第一章 真身
我忽然想到了,想到了很多不好不太符合我高尚身份的东西,皮鞭、蜡烛、刺绳、铁乳夹、面具,铁靴……。WWw。天呐,要知道我只看了她一眼就联想到了这么多的东西,而那一切绝对都是顺理成章的情不自尽。
阿弥陀佛,真他妈罪过,我这是怎么了我这是,连我这当初的大德高僧就生出了如此的想法,要是让普通看见,这丫头还不得让你强上一百遍啊一百遍?
感觉自己出了一头的冷汗,我很自然想抬起袖子擦擦……
“操,老子的秀发呢?”我一摸不要紧,猛发现我潇洒了没几天的秀法竟然又变成了锃明瓦亮的秃子,这一残酷的事实是如何的让人心酸。
虎跃而起,一把揪主受害者的衣领,我就要撕她衣服……。
“小丫头,你就从了我吧,挖哈哈……,不是!”我急忙悬崖勒马,“小丫头,你还老子的头发!”
受害者对我绝对粗鲁的举动反映不大,只是一只用眼睛有下没一下的往下瞄。
“妈的!”我不得不大吼了一声后,快速的后退,然后蹲下,“老子的裤子呢?裤子裤子裤子呢?”
混的太丢人了,最近虽然过的有点寒酸,但好歹也有块遮羞的物件,如今连最后一件财产也混没了,这如何不叫我老叶急火攻心,最主要的是,那东西可不是一般地麻袋片。那是大大有名的和尚,连佛祖也要让其三分,实力深不可测的济癫干爹送的,那东西异常好用,几次三番不知道救了我多少次命,而且还有很多神奇的功效我还没能弄懂,如今就丢了。实在是让我老人家心生寒意,我对不起给我温暖给我家的社会。对不起生我养我的父母,更对不起对我有知遇之恩地疯和尚。一时间愧疚之情越发严重,而这一切都归罪于眼前这个莫名其妙的丫头,想这魔族极北之地,能在这里地不是魔就是妖,这娘们铁定也不是个好东西,肯定是先夺了我的宝贝。再夺了我的贞操。不过人算不如天算,这丫头竟然贪图我的美色而没杀我,既然让小爷我醒了过来,而且一身的功法力气都还在,少不得要讨回个公道!
强jian她!对,我就这么办!
‘啪!’一个大嘴巴。
抽我自己脸上了!妈的我这都琢磨什么呢,当然是先问明我的家伙在哪,然后让她赔偿我地长发为上。那可不是一般的头发,那是我老婆的毛好不好,我老婆不是一般的老婆,毛也不是一般的毛,那是洪荒妖兽老婆身上仅仅有的一点毛,以后就绝种了。再也不会出现了,长到我脑袋上的可都是绝版。
“丫头,你是妖是魔,怎么把我弄到这里的?我地衣服和家伙呢?”我发现我的千冰幻佩和游龙顶,以及我兜天锦缎都和我失去了联系,好象根本就存在这个世界一样。
凭我和这几样法宝的联系,无论它们在天涯海角,也只许一个念头马上就能摄来。
如今我老叶的本事可不比当初的菜鸟了,以前总觉得修行人划分了那许多的等级感觉非常实用,但现在看来那些都是不如门地孩子弄的小把戏。真正的高手怎么可能会受品阶的限制。就好象我,现在的境界几乎什么都不是。无论斗法飞天还是变化,都要靠法器,但我有信心能随便捏死几个天人合一境界。
我死死的盯着她的眼睛,决定看她的表现态度,假如她态度恶劣,那少不得我就豁出脸去,裸上去抽她个半死,然后再强jian她……,我呸,我这是什么思想,当然是先弄明白情况再要回我的东西为主,怎么能老是想着强jian那点破事呢,就算是要强,也要找回我的东西嘛!我呸!怎么还是老惦记这点破事。
那知道一直笑淫淫看着我地小丫头忽然眼色一凛,“秃子,你到底清醒了没有,你现在无非就是个阶下囚,竟然还敢用那等语气和我讲话。”
我忽然发现这娘们身上地衣服有点眼熟,其实不是衣服眼熟,是她的身材有点眼熟,腰肢一盏,玉臂一抬,勾地人两眼只冒火。
“你是……血魔?对!你就是血魔。”虽然她已经不是鸭学汤了,可当初斗篷下的轮廓我可没忘记,还有那八个加号的小甜声。一下子就让我联想到了。
只是,她真的是那个恶心的鸭血汤吗?
我难道真的想强jian一盆子鸭血汤?不,我不可能那么没品位,要强也是强一锅呀~!
“我很奇怪,我的音惑术你不怕,浮血术你不怕,可气的是我在施展最得意的攻神术时,你居然没毫无反映,最最可恨的是,你居然有办法连我的分身也能收了,我想知道,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呵呵,恐怕你就是为了想知道这些才把我留到现在的吧,不然恐怕我早就成了冤死鬼了。”
相信血魔对自己逍遥了几万年的功法一定颇为自信,而且一直都是所向披靡无人可当,忽然被一个愣头青破了引以为傲的功法,是人都想知道个究竟,起码也应该知道有多少人还能再次的破掉她的功法。
血魔似乎也发现了我就是一块连皮肉,所以不得不拿出点诚意道:“当然,杀了你和踩死一只蝼蚁没什么分别,有人会无聊到带着一只蚂蚁当累赘吗?不过假如你够诚实,肯老老实实说出来的话,我也可以安全的放你离开,毕竟也没有人会无聊到一定要杀一只蚂蚁。”
“想知道吗?”我索性光着身子正正当当的坐到了地上,就是地上有点凉,幸好无边的‘杀死’长的葱翠茂密,坐上去感觉和席梦思倒有几分相似。
不过这些草还真是挺硬的,不是有句俗话吗,针尖对上麦芒,意思就是说,麦子的刺芒能和针尖有的一拼,何况屁股下这些传说是闯世神魔的眼睛毛?
鄙人不才虽然说是铜皮铁骨更有过之,但有些地方还是相对比较脆弱的,而且由于尺度问题,在我坐下的时候刚好拖了一点点到地上,被这锋利的草尖一碰,还是真有点疼,所以我不得不把他小心的摆到另一边。
至于眼前的女人?我顾得了那么多吗?虽然我很想强她,但看现在的情况她不过来强我就不错了。
更何况我肉身最厉害的并不是一身金刚不坏的身子骨,而是一脸赛过城墙的皮。
“小和尚,你想用美男计勾引吗?”血魔一阵夸张的荡笑:“我认为你完全可以试试,毕竟我已经,已经有好久没人碰过了,何况你长的还是不赖。”
“那你不想知道我是怎么破了你的法术,是怎么收了你的分身了吗?”我抬头仰望他,看起来还是平静无比,但是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每多看血魔一眼,双眼的绿更就更胜一分,心跳也在同时以几何倍数加快。
“想!”血魔顿了顿,一改刚刚的放浪有些艰难的道。
“来,先把老子的衣服拿来,我不习惯这么和人说话,虽然你算不上人是,但我习惯自己在家的时候也穿条小三角,再,把我的束发金箍跟我,你知道那是我的法器,不过相信你也不会担心我会有什么举动,收了你的分身后,我如今已经是法力全无,多几样法器也不会对你有什么影响。”
血魔一伸手,手上正是叠的整整齐齐的兜天锦缎,兜天锦缎上压着我的游龙顶。游龙顶上栓了一个小吊绳,正是千冰幻佩。正是我如今全部的家当。
“想要吗?”血魔两天细细的眉毛一挑。
“想。”我几乎下意识的答到。
“来,先告诉老娘我想知道的问题,然后我再把这俩个小玩意给你,你现在确实是法力全不,不过我可不敢担保你的法器有没有问题,说不准你就是个没法力的人,专门开法器混日子呢!”
我操,这娘们随便一猜还是够准的,老叶我一身力气倒真不是盖的,而且也能做到外放出体没,通过精神里的引导也能化虚为实。
不过我可就会这几下子了,想来幻术缘于千冰幻佩,离恨七式里无论化雾还是幻龙都得有游龙顶,连带着护身的法宝也只有兜天锦缎一个门道。不过这件法宝虽然救过我两次命,但其实它更多的作用都是让我用来盖被穿衣了。
看来,我得想个法子了
混沌!(大结局)
看着我全部身家都在这个女人手里,我忽然心中非常的有点小迫切,很激动激动的轻轻动了一个念头。wWW。
“哈哈哈哈……”
我在血魔错愕的眼神中潇洒的穿上了兜天锦缎,这次我也学乖了,将兜天锦缎幻化成了一件连帽的披风斗篷,就好象鸭血汤穿的那件一样,将身体遮掩了个严严实实。
随着游龙顶一声畅快的呻吟,我手里立刻又多了一把大枪,千冰幻佩仍旧是挂到脚脖子上。
“现在,我可以强jian你了……,我操!”我回手又是一个大嘴巴抽到了自己的脸上,一脸歉意的盯着血魔。
血魔,也在我第二次莫名其妙的抽了自己后,神经病一样的的笑了起来。
我奇怪的盯着她,老实说她现在笑的很像个高级妓女,而且是拿了嫖资后却发现嫖客原来是个软面条一样的笑容。
“很好,他们说的不错,你确实不是魔的转生。看来你确实是活不了多久了!”
“什么?”血魔的话说的我一愣一愣的,“不对,很不对!到底哪里不对呢?”
“是不是感觉我对你太好了,是不是感觉都太顺利了?是不是感觉你活到现在其实一直都糊里糊涂的?看那边,你很快就能知道答案了。”
是呀,都太顺利了,血魔在魔界里,能和力王相媲美。放到天上,怎么说也是个盛人佛祖级别的人物,我跟他们这些大佬比,虽然看起来实力相差不大,但我终究只是个二十出头地无业小青年,没理由能在他们这些小脑能长出白毛的老算计手里占到任何便宜。
但假如细细琢磨的话,好象我在他们手里占的便宜还真不少。
从牛魔王到济癫。再力王,甚至是理论上让我穿越的观音菩萨。
然后我抬头。看见远远的小山头后边转出几个高矮不一的身影。
打死我也想不到领头地是竟然是牛魔王,那本该像他说的那样融入到了我地身体了。
不过以前我看到他,或者想到他的时候总觉得特别亲切,自打知道他融到身体里后,我甚至有那么几天真的把他当成我干爹了,但现在陡然再见到他,我立刻意识到这牛犊子绝对跟我玩了点猫腻。他不是个实在人。
再后边跟着昆仲、原论,这两个家伙一舍当初的那份孙子样,怎么看怎么不像当初缺爹一样哈巴狗似的一口一个王,点头哈腰的叫着。
再往后看就更了不得了,在后边大模死样跟着的,竟然是几个地道地神仙,为首的当然就是济癫,他一直都和这些人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然后的是礼相、狂将。和一个穿着肥裆裤的道士,看头顶上老有个光圈应该也是个老大的神仙,但绝对不是天使。
再然后是个长的很不赖的女人,不过脸上总是朦朦胧胧地带着一层雾气,给人一种雾里看花,难得庐山真面的感觉。
从一到尾。这些人的眼光,都是水一样的平静,平静看起来像是一些毫无感情的石头。这也说明他们从现在所做的每一件事,所说地每一句话,都已经是经过深思熟虑、千锤百炼而来的结果。
当然,我现在我看神仙的眼光,和看隔壁偷了我手机的二柱子也没啥区别了,就那么点斤两,感觉再也不像原来那种有仰望高山的感觉了。
这些家伙凑到一起倒是个吉利数字,不多不少刚好八个。很能给人一种蛇鼠一窝的荒唐感。但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奇怪的笑,笑的很淫很贱。仿佛就差把‘算计了你’四个大字刻在脸上。
如今掐把手指头自己想了想,自从我来到着一亩三分地后,大部分时间都猫在野猪林里吃糠咽菜,被人逼着不得不出来后,也一直都是到处游荡并挣扎在温饱边缘上,大部分时间甚至连肚圆都很难混上,如今忽然见到这八个人,无论认识的不认识地,似乎,他们都不像是一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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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自然地退了几步,手中的大枪挺了又挺。
“好!好!好~!”我一连赞了三个好字,眉头却皱地越来越深,“看来是时候跟我说点什么了吧!”
老牛的鼻子动了动,刚想要张嘴,
“你别说话,我现在见到长犄角的就不信任。”
妈的,这群王八羔子!都不是好鸟!
昆仲、原论也只好摸了摸头上的角,互相看了一眼,各自倒推了一步。
眼看着济癫很装B的就要举步上钱,我又大喝一声道:“秃子靠边站,这年头秃子都不是好人!”
济癫似乎很久没让人那么骂过了,不过他也没有反驳,苦笑着颂了声佛号也退到了一边。
“礼相斯斯文文的倒看起来像个君子……”这老家伙听我这么一说立刻乐和着上前不步。
“不过看起来人模狗样的,玩起无间道一个顶一个不要脸,能和魔妖混的这么铁的家伙,你要我怎么相信?”
我这一句话连秆子带打,连狂将也不得不晃着脑袋跟着退到了一边。
那个傻道士我不认识,那个小娘们连脸都不敢给人看,就更不能信了,所以我把脸再次转向血魔。
“喂,那个谁!”我点了点血魔道:“告诉我,你是不是处女!”
“是!”血魔很肯定的答道。
我靠!我瞪着眼睛一个迟疑,“那好。由你来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就算日后知道被骗了,我也能大声地告诉人家,老子好歹是让处女骗的。”
血魔并没有反驳我的话,用眼睛看了看其他人,在其他人点头肯定后,她才娓娓的向我道出一些很扯淡很扯淡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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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不在了,化成了无边血忧草。而血忧草还有另一个名字。叫做‘杀死’!
杀死是魔留在这个世界上最后的一丝怨念。世代的魔族都秉承一个魔地使命等待魔的归来。那一刻起,魔将拿回自己地身体。杀死所有神和神的子孙,从此,这天下,就是众魔的天下。
魔的子孙很小心的守侯着这片土地,守侯着无边的杀死,哪怕无数次的流血和牺牲,都不能磨灭他们地信念。
就这样。过了一万年,两万年,十万年!
魔说过,十万年后,他将在无边的杀死中苏醒。
但魔的子孙已经不是当初的他们了。他们不知道更换了多少代,变的越来越聪明,越来越圆滑事故,他们不再坚信魔的再次出现会给魔族带来无边的欢乐。因为魔说过,他要拿回自己的身体,但魔地身体是什么呢?是整个蓝天大地,魔拿回了身体,世界也将重归混沌,他们甚至认为。他们在魔的眼中魔族和其他的人妖并没有任何的区别,都是他不小心的造出的失败玩具罢了,假如他拿回身体后,他完全可以更小心地再创造一个世界,并且再不也不会把自己身陷其中。
本来魔族为了魔的意愿是要坚决执行的,但是,他们已经渐渐留恋这边世界和花草。
然后,神也怕了,佛也怕了。
盘古不在了,化成了他们依赖的高山河流和日月。
假如魔回来后。没有任何东西、任何人能阻止他拿回那些。
然后。魔皇、神帝、佛祖,他们破天荒的决定联合起来。来阻止魔的回归。
就好象是几只狼正在斗的死去活来,但当他们知道有只老虎会在不久后来到这里将他们全部杀死,它们一定也会联合起来,来对付那只老虎。
但他们和魔比,真的是狼和虎的差别吗?
没人知道!
因为没人见过魔,说不定他们和魔的差距是虫子和老虎也说不定。
他们逍遥惯了,霸道惯了,习惯了锦衣玉食,习惯了受世人地膜拜,习惯歌舞升平,哪怕是偶尔会有点小挫折。但是,凭什么有人要将他破坏。
他们甚至没想到过,他们现在能听到、看到、用到地一切,本就不属于他们。
然后,他们筹划了很久很久……。
魔的出现无非是两中办法,那就是祭献和转生两种。
现在这种情况,当然没人会傻到去主动祭献大量地祭品让魔苏醒重生。
而唯一剩下的,就只有转生。
事实上魔确实开始了转生的需要,因为那是真正天道。
魔由何而来,是否也有和魔一样的存在创造了其他的大千世界。
于是,这里开始了无限的穿越。
总有些莫名其妙的、本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人通过各种希奇古怪的途径出现在这里。毫无疑问,他就是魔选到这里的代言人。
魔、神、佛要做的,就是将那些人控制住,让他太太平平的活个上万年后,这样,三界就能太平的享受着魔创造出来的世界上万年,在绝对还能控制住他,但已经不让他成长的时候将他杀死。再静等下一个穿越者的出现,重新经历这一切,来赢取下一个上万年的安逸。
虽然在这段时间之间仍旧也会有撕杀,有暗斗,但却不敢彻底的消灭一个种族,因为没人知道下一个穿越来的魔的转生,是个什么样的东西,假如这个世界上只剩下了人列,而转生来的却是个妖怪地话。一切便能让穿越者产生疑惑,因而有可能会出现不确定的因素。
他们害怕那些因素出现。
终于,不知道又过去了多少万年。
他们送走了一个又一个穿越者。
直到我的出现。
他们仍就是那套谎言来敷衍我,让我学他们社定好的法术,用他们准备好的法器,走他们为我早就安排好的多姿多彩的路,甚至玩他们为我洗刷好地女人。
但是到我这里。却出现了一点小差错。
原本准备让我能学上几千年的法术,我一年学会了。原本是给我预备着需要上万年才能运用纯熟地法器,我也用了一年就用的比任何一个穿越者更好。甚至我的本事已经渐渐的和满天神佛有些不相上下了。
本来这也没什么,只要我用的法术还是他们预备的,只要我的法器还是他们准备地,身边还睡着他们安排的女人。我就永远翻不出他们的手掌心。即使中间会出现很多不大不小的人生小插曲。
但特殊情况再次出现。
那就是,变异!
他们认为我这个秃子实在历史上所有的穿越者中让他们最头疼的一个,除了我的成长过快外。思想更是很不稳定。最主要的是,妖族是一只后起地种族,当初魔、神离体后,世界上只有魔族和人神,妖是后来才出现的,所以也没人能真正弄清这些有草木畜生演变来的东西到底能引导出什么其他的结果。但他们也从没在意过妖族,毕竟他们‘血统’不够纯正,没人会认为一只流浪土京巴会给正宗东北虎造成什么威胁。
直到我身体里出现了九头龙狰的本事。直到九头龙狰的皮毛怎么就能变成我地头发。
为了这,牛魔王不得不找了个借口到我身体里溜达了一圈,甚至在实在不能隐藏的时候还找了个和我融和之类的荒诞借口。我不知道他发现了什么,估计他可能很凄惨,所以不得不可耻的暂时封印了我九头龙狰的变化。
其实牛魔王随便看起来是妖灵大头,但他的妖号里既然有了一个‘魔’字。其实也足以说明他其实只是魔族推出来统治天下万妖假首领,实际上这家伙和牛没有一点关系。
然后就出现了血魔,在我还得意洋洋的以为我收拾了血魔分身的时候,其实是她估计将分身放到我的身体里来看看我到底有什么改变。
结果她也很凄惨,更没发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于是这个世界能叫上号地几大巨头凑到一起后开了小会,最后一致认为魔已经等不及了,这次魔从外界勾搭过来地穿越者不再是转生体,而是祭品,我的实力增长地越快,就代表着他们会更快的杀死我。而祭品的血和灵魂一旦和无边的‘杀死’融合到一起。也代表着魔的真正苏醒和降临,也将为这片世界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
想想都后怕。他们现在要做的,当时首先就是不能让我死在这片土地上。
然后……。
分尸!搓骨!扬灰!
当然是扬到南边,能多南就有多南,北边这片光长草不长树的地方实在太危险了。
就在我昏迷中准备被分尸的时候,不得不说我小命实在是好的出奇,别的穿越者虽然木偶一样的活了个万把年,但操偶人需要他们死的时候,他们却没有丝毫反抗的力量。
但我不同,这次,我并没有像以前那些穿越者一样,在上万年的寿命里,被慢天神、魔、佛养成了霸道、刁钻的、猖狂的纨绔二世祖一样的蠢货
但现在他们不敢对我动手,因为,现在他们都没有实力能够阻止我兵解,将我的血肉涂满这里的一草一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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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边的血忧草被矮风吹的叠起一层层的波浪,带给鼻子里的气息除了泥土的芳香外,还有血忧愁草独有的淡淡血腥气。
干旱了十几万年地大魔泽居然下了一场豪雨,不知道是诉说了魔的眼泪。还是为我鲜血的祭炼洗刷道台。
我的脑袋秃的更厉害了。
他们答应我,只要我劝退妖族大军和那些凡人,他们就答应替我找个地方让我舒舒服服的混日子,只要我肯老老实实的走出这片红色地草原,这样,他们就可以永远轻松下去,也也不担心穿越者。只要祭品不死,魔将永远无法苏醒。我的态度甚至成了他们结果噩梦一个一劳永逸地最家法子。
我答应了!
我找了一个地方坐下来。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而且一想就想了整整五百年,五百年里,我一动不动,一语不发,甚至连眼睛都未曾眨过一下。
他们也很安静的在等,五百年对于他们来说。实在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和他们永生不死的寿元相比,五百年甚至不能舒服的打个盹。并且现在这个时候,他们更不怕我我浪费时间,最好是我这样一下子就石化变成一尊顽石。
而且,他们不怕我反悔,因为我贪生怕死,因为我好逸恶劳。因为我贪杯好色,因为我既然还可以永远过着架鹰溜狗的舒坦日子,我有这么会现在死呢。
在我身边还有一个人,是力王。
如今大魔泽几十万魔众,绝对忠于魔的人想来也只有他了,他是唯一能够和魔沟通地人。所以那些人一开始就囚禁了他。我答应了他们的条件后,他们放了力王,并且要我保证,若干年后力王将会和我一起自裁兵解。
力王同样一动不动,比我看起来更像是一座石雕,因为我的血毕竟还是热的,但是他连心,都已经死了。
我的身前有两座坟墓,坟墓里的尸体是我亲手葬的,五百年里坟墓上早已经覆盖了厚厚的血忧草。在一场莫名大雨地滋润下。甚至比别的地方看起来更加生机昂然。
但泥土下的尸体,却化为了一捧湿土。
我的女人。短机,因为太聒噪,被顺手杀了。
我的师傅,可怜的老头,听说已经疯了,一路疯癫着找到大魔泽,他出现地很不是时候,在短机刚死他就找到了我,也因为他比短机还要聒噪,所以,被顺手杀了。
杀了个小妖和一个小修行人,我说你为什么要杀他们,神帝静静的答道:“蝼蚁!”
当时他的胖鼻子居然抖了抖,好象早上出门踩到狗屎一样的表情。
是了,蝼蚁,都是蝼蚁,他们认为修行到了我的这样的境界,早已经心淡如水,能侦破天机气数,情感皮囊。杀一个不起眼的小妖,又杀了一个和我一样同是棋子的废物师傅,实在是很正常不过。
我没多说。
他们也没多说,因为他们为我准备了大票的美女,最豪华的宫殿,他们甚至认为我可以直接到峨眉仙山做掌门,然后让峨眉仙山转门为我培训美女。
我当时想吐,可惜我地喂早就空了。
世界被颠倒了,我地那个世界,神仙们都是好人,佛家的都是良民,魔家们都快意恩仇。
但这个世界,颠倒了。
然后我顺手拍出两个坑把他们埋了,然后顺便坐下来想些事,只不过短机地那个坟墓,比较大一些,我本来打算是要和他一起并葬的。
远处十万妖族兄弟已经走了差不多了,最先走的是我的大哥,他太不自量力了,他可真傻,竟然妄想带着几个气候不成妖怪想抢下我,然后神帝一个挥手,天上就掉下来百万神兵,一番肆杀下来,狼头山如今已经被叫做驴头山了,因为那里再没有妖怪,只有放驴的孩童和田地。
但是,我稀罕的真的是无尽的寿元、天大权利、无边的美女吗?
是的,我承认,我确实稀罕而且稀罕的要命。
但是在我的意识里,一直认为有些东西其实一直比命都重要。
如今比我命都要重要的东西都不在了,我还命何用?
我的眼皮动了一下,一滴未干的雨珠顺着我的眼角滚落到我的凶前。
八条神影依次出现在我面前,个个脸到微笑,似乎已经开始为今后永远不再操劳的日子算起了各自的小九九,该窝里斗的窝里斗,该族斗的继续族斗,想灭族的可以大胆出手了,有仇恨的可以直接朝刀上扑上,想装B的又可以骑个莲花继续忽悠那些劳苦大众去了。
我轻轻的游龙顶和袈裟还给了济癫,一身力法在一连串嘎巴声中废了,也算是还给我了牛魔王。
如今,我赤身的坐在草地上,正如我当初赤身的而来。
丹田里一颗血红的内丹不短跳动,九头龙狰的化血逐渐苏醒。
“你要干什么?”他们问我。
他们只是问,却不敢动,他们有信心杀了我,让我连半滴血都不会有机会出现在这个空间里。
但是我九头龙狰的血法还在,他们不敢。
而且,他们都是懒惰的,提心吊胆的过了无数的岁月,一旦有了不需要再提心叼胆的解决办法,他们甚至愿意把名义上的三界主权给我。
然后,我笑了笑,不知道为什么,当我拿出我最可爱的笑容对他们笑的时候,他们竟然露出了无比惊恐的表情,我敢说这个表情在这些人脸上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他们甚至已经忘记了如何运动脸脸上的肌肉。
但现在,神帝甚至吓的尿了裤子。
力王却笑了,笑的眼泪鼻涕一起淌出来,他跟着我笑,笑的比我还大声。
我们笑的声音越大,那几个家伙的表情就越精彩。
惊讶、恐惧、扫兴、期盼,一向动动手指就能知道一万年后,哪只鸟会拉什么屎的他们,在对于未知道的事上,甚至不如一条狗。
在力王笑声停止的时候最后,力王便不见了,他化身为一棵树,枝叶参天,树干盘旋百里,在无边的大魔泽像是树起了一面得胜的旗帜。
而那些家伙的表情换上了绝望!
我不见了,等他们发觉的时候,我的血脉已经和无数的血忧草融到了一起,然后,我感应到了整个大魔泽的呼吸,然后是真个三大洲,整个天地。
日月失光,天地归型,山川化气,万物重归混沌!
其实任何生灵本和顽石死土豪无区别。
下一刻,混沌虚空中突兀的矗立着一棵巨大无比的树,树下一个秃子用手砸着自己光头。失声的哭着!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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