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坐在椅子上不打算要走的样子,他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难道要放下工作,听她在这里胡扯?
他正在犹豫的时候,谢婉玲道:“我知道现在你已经没有心情工作了,不如我们一起出去喝杯咖啡吧?”
明越洲想都没想脱口而出就开始拒绝她:“我现在没有那个闲情雅致去喝咖啡,对于我一名医生来说现在最重要的就是病人,你还是找别人陪你去喝吧!”
谢婉玲哪有那么轻易打发,既然明越洲没有打算要去,那么她也就干脆坐在那里一动不动,摆出一副看谁耗的过谁的样子,明越洲真是无奈到极点,倘若谢婉玲是个男生,他肯定早就一拳挥过去了。
既然她在这里,自己也没有心情工作,于是他干脆放下手中的文件,无奈的苦笑:“你到底想干什么?”
“想和你聊聊天,如果你不打算要出去喝咖啡的话,不妨就在这里说吧,不过我可不敢保证,你这里的同事听到以后会不会闲言碎语?”
“你到底想说什么?有什么可闲言碎语的?我明越洲站的端行的正,根本就没有任何把柄在你的手里,我有什么好怕的!”明越洲双手抱胸,头侧向一边,根本就不屑于和她交谈。
“既然如此,那我可就真的在这里说了,你可要听仔细了,可千万不能冲动啊!”谢婉玲故意放出话来刺激他。
不过明越洲无论是外表还是内心,都没有丝毫的波澜起伏,因为他知道,随她怎么样,也说不出什么有伤大雅的话。
谢婉玲笑道:“没想到你居然那么镇定,只是希望你听到我说的话以后,还能保持的这么镇定。”
“你到底说还是不说?”明越洲早已经没了耐心,本来他就不打算和她聊什么,给她个机会,她居然还卖起关子来,这让明越洲有一种想发火的冲动,不过他很快压抑了这种发自内心的不耐烦。
谢婉玲看到他着急的样子,笑道:“今天我过来是说有关于梦秋的事情,你打不打算给梦秋一个身份?”
“谢婉玲你有病吧!什么叫我给她一个身份?好像我把她怎么样了似的!”明越洲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他没有想到谢婉玲居然是梦秋的说客。
“老三,就算你不承认我是你的二嫂,你也不至于对我这么点名道姓吧?成何体统!”
“既然你是来帮梦秋说话的,那我们真的没有什么可谈的,你现在可以走了,我要工作!”
尽管明越洲已经下了逐客令,但是谢婉玲怎么可能就这样轻易的离开?她坐在椅子上翘起了二郎腿,笑嘻嘻的道:“是你答应我让我在这里说的,本来我也打算出去再告诉你的。”
“你到底走不走?”明越洲有点气急败坏,面对这个看起来优雅内心狡猾的谢婉玲,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应对。
“你不用那么着急赶我走,我话都还没说完呢!”谢婉玲平静的看了他一眼,情绪没有因为他的着急而受到任何波澜。
“还想说什么?这里是医院!让别人听到这个真的好吗?”明越洲很明白自己上次因为明家人要和他相认的事情,一下子成了医院里的红人,如果这次的事情再闹出来,恐怕他就会红的发紫了,再多走两趟院长办公室也是应该的。
“我早就提醒过你这里是公共场合,我说过要去咖啡厅的是你不答应,怎么现在还一副责怪我的样子?”
“你到底还想说什么?”
“当然是你和梦秋的事!”
明越洲看了看左右和门外,还好这个时候没有任何医生护士经过,于是他开始妥协:“走吧!咖啡厅!”
谢婉玲一副奸计得逞的样子,邪魅的扬起嘴角跟在他的身后走出了医院。
拒绝
走到咖啡厅的门口,明越洲忽然停下正登上台阶的脚步,回过头来问道:“不要告诉我梦秋也在里面!”
谢婉玲一声叹息:“你放心她不在里面!”
听到这句话以后,明越洲才走上前去推开咖啡厅的门,看到服务员热情的招呼,他要了一个靠窗口的位置。
谢婉玲走过来在他的对面坐下,就迫不及待的开始点咖啡,并且恰是很关心的问道:“老三你喜欢什么口味的?”
“都行!”明越洲本来就不耐烦,尽管他平时很喜欢喝咖啡,可是看到眼前坐的谢婉玲,他就没有任何心情坐在这里品咖啡了。
服务员端上两杯拿铁,谢婉玲端起来尝了一口道:“我就喜欢喝这家的咖啡,真是入口醇厚,香甜可口。”
“你叫我过来,应该不是探讨咖啡的口感吧?”
“你先不要着急嘛,凡事都得有一个规矩。”谢婉玲又端起来咖啡喝了一口,好像是故意拖延一下,好好的磨一下明越洲的棱角。
“你如果不说的话,那我就走了!”
明越洲刚站起来,谢婉玲就上前拦住他:“好好好!你坐下!你坐下我就说!”
明越洲顺势坐好,翘着二郎腿,此刻的他无心喝咖啡。
“实不相瞒,我刚刚见过梦秋,我之所以过来找你,也是因为受她的所托。”谢婉玲开始娓娓道来。
“她到底想干什么?”明越洲怒气冲冲的道。
“难道你真的不清楚她想干什么吗?”
明越洲开始沉默了,他其实比谁都了解梦秋的心里在想什么,他只是不愿意承认,也不想给她任何机会罢了,因为无论何时何地他都不能对不起童幼雪,就算他们已经分手了,但是在他明越洲的心里,童幼雪的位置一直是无人可替代的。
他心里那个最珍惜的位置,是任凭梦秋怎么努力都走不到的,因为那里早就被一个人所占据,明越洲不仅帅的让人嫉妒,而且对待感情的专一也让人望尘莫及,这也恰好是梦秋喜欢的一个点。
不管梦秋陷的有多深,他明越洲的心在她的面前就像是冰块做的,丝毫没有融化的迹象。
谢婉玲看出了明越洲的内心是明白这一切的,他只是嘴上不愿意承认罢了,于是她试探的问:“你心里面对梦秋到底是怎么个想法?”
明越洲丝豪没有犹豫脱口而出:“没有任何想法。”
“那怎么行?你必须得对她有想法!”谢婉玲的声音顿时有些着急,她忽然想起自己和梦秋之间的约定,就更开始心慌意乱了,倘若明越洲的心里没有梦秋,那梦秋就不给她治病了。
“谢婉玲!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我已经有幼雪了,怎么可以再和她牵扯不清?”明越洲觉得谢婉玲这样说的话,就是对他最大的不尊重,他像是受到了莫大的侮辱一样。
“可是梦秋已经告诉过我,你和童幼雪早就分手了不是吗?”
“就算是我们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