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的他特别的无助,其实这段时间他一直很煎熬,他也希望有一个名医能将老婆的病治好,可是又觉得那都不太现实。
现在明越洲虽然把梦秋的医术说的天花乱坠的,不过明越洋还是无动于衷,因为他知道有多少希望,就会有多少失望。
明越洲接着给他倒酒:“你说的这种情况,我帮你分析一下,现在你母亲虽然相信谢婉玲是能生育的,可是你有没有想过,过上个一年半载,甚至三年五年,你还是没有孩子,难道你母亲就不会逼你离婚了吗?”
明越洲的话让明越洋彻底愣住了,他说的有道理,早晚母亲都会知道,除非谢婉玲能好,不然的话,不管过了多久,他们两个都会是离婚的下场。
明越洲笑道:“你是不是想通了?眼下最重要的是把谢婉玲的病治好,这些道理你都明白是不是?”
明越洋沉默了,明越洲趁热打铁的劝道:“我要是你,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机会,都不会放弃,只要是碰到这方面的专家,一定会去咨询,绝对不会错过任何一个机会。”
明越洋苦笑道:“你说的这些道理我都懂,我就是怕失望,怕每个医生都会说同样的话!”
“你放心,人和人都不一样,医生和医生当然也不一样,每个医生都有不同的诊疗方案,说不定哪一个就会就会有效果,你一定要尝试,只有尝试了才有希望,反之你连尝试都不敢,请问哪来的希望?”
明越洋虽然微醉,但是脑子相当清醒,他已经被明越洲说服了,决定让老婆见一见那个梦秋,只是他还有些犹豫,他思前想后还是问道:“如果那个专家看过以后,还是觉得不好,我希望这件事先不要让我妈知道。”
其实他不说明越洲也知道他顾虑的就是这一点,他笑道:“这件事我会告诉梦秋,她也是做医生的,平时和病人家属沟通最多,当然明白怎么安慰这些家属。”
“那就好,那你就看着约时间吧!”明越洋终于松了口。
“好啊,你回去等我消息吧!”明越洲笑道:“你喝了那么多酒,记得回去的时候找代驾。”说完他就转身离开。
明越洋拦住他:“你知道我喝了酒不能开车,就不能送我一程吗?”
“我还要去趟医院,和你家不顺路,要不我帮你叫代驾?”
“不用了,我现在还不想走。”
明越洲无奈的笑道:“那好吧,你最好不要喝醉,不然的话连代驾都叫不了!”他说完就迅速离开了。
留下明越洋一人在纸醉金迷的酒吧里发呆,他虽然答应带着谢婉玲去检查,但是现在他的内心是空的,他并没有抱有任何希望,因为他知道每一次抱有希望,失望就会加重,所以他觉得眼下最重要的是把自己灌醉,让自己先放空一会。
老二醉酒
老二家。
明越洋深更半夜的总算是回了家,喝的酒气熏天,一进门的时候,正在客厅里等他的夏依冬和谢婉玲闻到酒味忙站了起来,夏依冬心疼的看着满脸通红的儿子问道:“老二啊,你这是去喝酒了?”
明越洋已经醉的一塌糊涂,他自己都不知道他是怎么回来的,看着自己的母亲和老婆顿时有了双影,他扬起手在谢婉玲的头上一点:“不是两个,我怎么看着是两个啊?”
“你看看你,这是跟谁一起喝的啊?”谢婉玲扶着他走进卧室,他往床上一倒就睡着了,谢婉玲帮他把鞋子袜子脱掉,又给他拉了一下被子,她垂头丧气的看着醉的不省人事的老公,真是满腹委屈,她怎么也没有想到,明明是出去解决问题的,结果就这么回来了。
她正坐在床边委屈着,夏依冬跑过来道:“婉玲啊,今晚你去我那屋睡。”
“为什么?”谢婉玲迷茫。
“老二这满身都是酒气,你在这里酒精闻多了,对身体不好。”
谢婉玲反正也不想在这里睡,看到明越洋的样子,她就想发火,可是也不能因此就去婆婆的房间吧,她微笑着拒绝:“既然如此我睡客房就好,我们家那么多房间,还能睡不下我?”
“客房已经很久没有人住过了,都闲的发霉了,你睡在那里的话,能对身体好吗?”夏依冬怎么说都要让出自己的房间。
可是谢婉玲总觉得婆婆就是故意为难她,在这个家里就是为了证明自己的地位来压迫她,再说了她可不想去睡婆婆的房间。
婆媳两个僵持了很久,最终谢婉玲去睡了客房。
第二天一早,明越洋揉着额头坐了起来,看到自己在家里忽然大吃一惊,忙喊着老婆,可是没有人回应,他心知肚明,谢婉玲一定是气他昨晚喝醉了,于是他带着歉意跑到客厅,嘴里不停的喊着老婆。
夏依冬看到他这个样子,心里不由得出现了三个字:“没出息!”
明越洋看到母亲坐在客厅里的时候,突然止住了脚步,立马笑道:“妈您起来了?”
夏依冬张口就问:“你昨晚干什么去了?怎么会喝成那样?”
“妈我昨晚是怎么回来的?”
“什么你连自己是怎么回来的都不知道?”夏依冬不可思议的道:“你先告诉我昨晚为什么要喝酒?”
“这不能怪我,是明越洲一直给我灌酒!”
“你是和老三一起喝的?”夏依冬的神色明显缓和了许多,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她的两个儿子竟然已经好到这种程度了,看来老三还是把他们当成亲人了!想到这里,夏依冬的嘴角欣慰的上扬了片刻。
明越洋不假思索的问道:“您笑什么?”
夏依冬方注意到自己确实在笑,她自己都不明白,她和天下所有母亲一样,看到或者听到自己孩子的事情,会不由自主的笑起来,明越洋这么一问,她真的没有反应过来。
“你管我笑什么!老二你老实告诉妈,你和老三是不是关系不错?”
明越洋怔了一下,忽然明白了母亲为什么在短短的一瞬间就会那么高兴,于是他笑道:“那当然,明越洲那是谁!是我明越洋的弟弟,我们关系能不好吗?”
听到这句话的夏依冬像是吃了兴奋剂一样,就差手舞足蹈了,她直言不讳的问:“你们私底下是不是已经相认了?”
明越洋忙摇了摇头道:“不过我们虽然没有直白的喊哥哥弟弟,但是我们彼此的心里早就把对方当成亲人了。”
“真的?”夏依冬半信半疑的看着自己这个在她面前唯命是从的儿子,她很了解明越洋,知道他口才不错,说话难免会言不由衷。
“当然是真的,不信的话,我们现在打个电话问一下明越洲,听听他怎么说?”
“不用了!”夏依冬觉得维持这样就刚刚好,做人不能太贪心,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