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击,两人动弹不得。只是双眼眨得通红,眼睁睁看那麻衣男子挑上梁子,将那绣球拿走。
“卑鄙!”
从那麻衣男子将那绣球抛到梁上,念青的脸上已经是笑意浓浓,只有他才会这么无耻,这么卑劣,这么有心计,这么让她惊喜。
众人见绣球被他人夺去了,都失望地垂头丧气了起来。
端木骏业即使怀疑那麻衣男子的身份,此时也知道正是收场的时候,“现在这位有缘人抢到了绣球,各位都回去吧。”
众人无法,只好纷纷告辞。
那麻衣男子没有走向端木骏业,而是走到念青面前,将那绣球递了上去。
念青低头窃笑,将那绣球接过来牢牢放在手心。窝心的甜蜜感从心底油然而生,这算不算她在古代收到的第一朵花呢?
“先别急着笑,这回是你欠我定情信物。”那厮说完,发间那双灿亮的双眼一眨,在念青错愕的目光中,他低头弯腰对着端木骏业说道:“王爷要留小姐几年,小人不敢做他想,只是小人贫困,还请小姐给个信物,等时机到了,小人会向小姐提亲的。”
念青忍不住翻白眼,这算不算私相授受?
端木骏业本想先拖着,没想到这麻衣男子还能说出这话来,怕是不简单,他有些为难看向念青,眉头一紧。
王妃可不管这么多,见那麻衣也很是普通,定是寻常走卒马夫,那男子还披头散发,脏得紧,正是适合的人选,她挑衅地看了念青一眼,对着念青说道:“这人在世上,最忌言而无信,这事闹得这么大。你还不快拿信物出来。”
念青摸着那翡翠玉扳指,转身将自己贴身的香囊解下,她撩开衣裙下摆。脸颊透出了一抹红,火辣辣地烧到她的脖颈处,低着头将那香囊递了上去,“这是我自制的香,有提神醒脑的作用。这世上只有这一个。”
她见那厮竟然还不伸手,更是窘地侧了下脸,将那香囊直接塞到他手心里。
直到他拿起香囊闻了闻,她才舒缓了呼吸,自己从来没有这么没出息地脸红过。
安平侯闻了闻,脸色也泛红了,出了那香囊的味道,还有女子身上独有的味道。咳咳……他细细看着上面的绣线,绣的正是一只张翅欲飞的白鸽,他收起遐想,对着端木骏业行了个礼,就转身而出。
就在他离开的时候,岳韧宣和沃祯穴道也都冲开了,几个王公子弟都急着告辞,想着只要能抢到那香囊,过些日子也装成那样,定能够把端木念青娶来。
本书由本站首发,请勿转载!
------------
第三十八章 抢我女人代价一
出了王府,那麻衣男子身影一闪跃入一个小巷子。
岳韧宣对着沃祯使了个眼色,朝着那死胡同巷口跃去。几个京城贵人动作稍慢,出来的时候已经不见这三人的影子。众人纷纷拍手跺脚,恨自己做那虚头巴脑的礼作甚!这一回出来,真真是错过了机会,白白便宜了岳韧宣和沃祯他们。
待二人冲到了巷子口,岳韧宣回头对着小厮说道:“守在这,不许任何人进来。”
沃祯身边的小厮久跟在身边,练得一身机灵气,这会儿也是严守在巷子门口。
岳韧宣和沃祯迅速朝那幽深的地方走去。
本以为会看到麻衣男子一脸警惕的样子,却不想那男子竟背对着他们,虽仅是穿着麻衣,男子背影高大,直挺的背浑然透出一股轩昂之姿,让一向自诩风流的沃祯忍不住眯起了眼,这男子的身影看着就不似那穷苦人家出生之人。
那男子依旧披散着头发,靠在了墙角,两手抱胸,饶有兴趣看着他们二人。
岳韧宣一眼就看到他系在腰间的香囊,嘴角挂上一抹笑,“这位兄台,我用一万两换你香囊如何?”
麻衣男子半分不为所动,单手抚着那绣线分明,凹凸有致的香囊,一股幽香盈满之间,似乎没有听到岳韧宣的话,兀自玩起那香囊,神色间满是一股跃然膨胀的满足。
岳韧宣见这男子不为所动,眉间已经有几分愠怒,难道万两银子他还看不上?他又看了眼那香囊,脑海中一个女子梨涡甜蜜,一颦一笑,醉入他心怀。想到这,他双目又盈上了志在必得之势。“一万两黄金!”他咬了咬牙,这几日爷爷投在安平侯边疆生意上的股收了不少钱,一万两黄金,他出得起!
那麻衣男子扑哧一笑,“宰相府当真财大气粗。”他摇了摇头,钱,他从来不缺。
本以为那麻衣男子妥协,却不想他只是摇头,那看似赞扬,实则几分嘲弄,听得岳韧宣一阵恼怒,“你到底要什么?”
“要你……”
岳韧宣浑身一颤,猛地退了一步,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的男子,顿时双眼露出十分鄙夷,没想到眼前的人如此恶心,竟然亵玩娈童。
那麻衣男子冷眼一眯,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冰冷透骨的味道。“要你陪我赌!若是你在一炷香之内找到我,那么我就把香囊给你,若是你一炷香之内找不到我,那么……。”
他的声音停了下来,嘴角挂上一抹恶劣的笑,“那么,你就要承受一个巨大的损失。”
什么损失?他是堂堂的宰相嫡孙,是斐然公主的驸马,钱权集于一身,何来的损失,真是可笑。
那麻衣男子却并不说话,只是翘首笑看,转瞬却是看着沃祯,“敢赌吗?”
沃祯一愣,不知为何,眼前的男子只是粗布麻衣,本不值得他多看一眼,然而他双眼中的倨傲和阴冷却是让他忍不住驻足思考,得了那香囊,等于得到了端木念青,等于得到了凌云王府背后的势力。的确,他有野心,不甘心只是做个闲散的伯爵,一股欲望陡然升了上来。损失?权衡轻重,若是有了暗兵,还怕什么损失。
“赌!”沃祯上前一步,巷子口已经被守住了,只要他动作快一点,根本用不了一炷香的时间。
岳韧宣冷眼看向沃祯,没想到永昌伯竟然也有如此的野心,他倒是加了几分警惕,但实在不愿意输给沃祯,少年气血方刚,一道热血直冲脑门,“赌!”
麻衣男子一笑,对上岳韧宣的双眼。
就在岳韧宣和沃祯死死看着麻衣男子的时候,一道黄土卷起黄沙,袭得他二人睁不开眼,一股幽香当然飘过,岳韧宣在慌乱中用力一抓,沃祯暗道不好。
巷子口两小厮本是眼都不眨一下紧盯着巷子,卷土袭眼,二人只觉得双眼火辣辣地发疼,再想用双手揉一揉,却发现身子动弹不得,一时间惊骇不已。
“主子,主子,奴才动不了了啊。”小厮惊叫着,半眯着眼看到那麻衣男子跃了出去,朝着闹市而去。
“主子,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