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82 章(1 / 1)

妻不如妾之夫人要下堂 一粟红尘 2000 汉字|13 英文 字 2个月前

扬没了睡意,却是半点起床的意思都没有,就这样静静地抱着凌小小在床上闭目养神,思考着事情,直到外面的雨声,越来越大,凌小小搂着他的手臂动了一下,风扬知道,这是她醒来的征兆。

“睡饱了?”他揉了揉她蓬松细软的发。

“嗯。”她伸了伸酥麻的手脚:“你什么时候醒的?”

“刚醒。起吗?”

“嗯!”凌小小轻轻的应着,发现自己又如往日里一般,缠在他的身上,不见脸红,心头却微甜。

她的意识中,夜里是断断续续的梦境,只是此刻已经不太能记清楚了,只是隐约记得,应该是正式解脱之后的喜悦,往日的噩梦终于从她梦中离去,留下的都是甜蜜,她所拥有的幸福,是他,是他……

不过,能让她记得清楚的是,他温柔的轻抚,落在脸颊的轻吻,还有温热的怀抱,近在耳边的平稳的心跳声,伴随着她一次又一次入梦带给她无穷无尽的舒适。

一夜的梦,缠绕心田,却是最为幸福的一觉,因为身边有他。

“小狗子被带了回来。”初晨,他的嗓音低哑,凌小小自然明白是什么原因:“小狗子,昨夜差点被灭口,还差点累及家人,心里慌了,求我护着他们全家的安全,什么都说了。你要见他吗?”

“不了。”她慵懒的说道:“你安排吧!我累,不要再过问了!”下雨的秋天的早晨是比较阴凉的,躺在被窝中,如此亲密的依偎着,是幸福,舒服,暖洋洋的,让她的骨头都懒的麻了起来。

“嗯!”

“今儿个早上有点凉,牛奶温一会再喝,你也多喝点。”

“好!”

“我今儿个想吃面食,待会儿,让如意吩咐厨房做点刀削面,你是随着我吃面食,还是吃什么其他的?”

能一睁开眼,就能看到她,已经是让她十分快乐的事情,现在这般同他窝在一张床上,说着生活之中琐碎的事情,更是让她的眼睛弯成了一道弯月。

“我也吃刀削面。”

“好,等一下就让厨房送两碗刀削面过来。”她想了一下:“让厨房在面里放点蘑菇,比较鲜。”

“再加点虾米。”

“嗯!”她喜欢这种感觉,自然开开心心的应了下来,脑袋却忍不住在他的胸口蹭了一下,却不知道自己脸上的每一个细小的表情都落入风扬幽深的眸子中,因为她的欢喜,时常紧绷的线条也柔和了许多,一片的柔情。

凌小小和风扬这么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丫头们早就守在外面,听见内室细细碎碎的说话声,也都识相的没有出声惊了这一室的温馨。

二人又痴缠了许久,风扬才起身,自然乖乖地听着妻子大人的吩咐,喝了一碗温热的牛奶,也亲自哄着凌小小喝了半碗,又陪着凌小小用了一碗放了蘑菇和虾米的刀削面,才离去:当然是去摆平妻子大人的麻烦事,麻烦没了,小小才能精心养胎,不是吗?

出了内室,风扬的面上闪过一丝犀利,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是有人倒霉的前兆!

------题外话------

今儿个女儿跳舞,尘紧赶慢赶,才写了这么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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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章

“侯爷!”刑堂的管事迎了上来。(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无弹窗广告)

“招了没有?”

“没有,动了大刑也未曾招认!”奇耻大辱,在他的手上居然出现这样的意外。

“好骨气!”风扬淡淡的赞道,只是双目之中透着冷光:“爷倒要看看他的骨头是什么做的?”

刑堂之中,黑衣人浑身是血,双目微闭,面上毫无丝毫的人气,若不是细看,绝对不会以为是一个活人。

风扬瞧着浑身都长着硬骨头的男人,赞叹的道:“你的骨头真的很硬,实在让人佩服。”明明是赞扬的话,却让黑衣男子打了一个寒颤,风扬身上强大的气场,让他这个看淡生死的人,都隐隐的感到害怕,比起刚刚那个面目狰狞的男人,眼前这个看起来完美的男人,才是真正的残忍。

风扬继续淡淡的道:“你知道不知道有一种纸薄如蝉翼,千金难求?原本爷也只是在古书里听说,今儿个看到你,我忽然有兴趣一试,也只有你这样的人才,才能熬到住那等酷刑。”见黑衣人的眼里似乎没有太多的恐惧,他便目光注视着黑衣人,缓缓地道:“这种纸很简单,就是从人的头上划了一道,然后慢慢的注入水银,到时候人皮就会与血肉分离开来,就会成为完整的人皮纸,我听说只有意志坚定的人才能忍着那等痛苦,才能做出完美的人皮纸,不过我还从来没有试过,你是个骨头硬,能忍耐的,应该能坚持到最后,或许能让我得到这么一张完美的纸。”

这一次,黑衣人的眼底闪过一丝恐惧,风扬对着一旁的刑堂管事,点了点头,吩咐道:“你向来下手知道轻重,这事就有你动手吧!”

刑堂的管事立时兴奋的点头,人皮纸他也是听说,却一直不知道如何制作,却没有想到,侯爷居然知道法子,立时吩咐,让手下的人去准备好水银,而风扬只是稳坐着,仔细的打量了黑衣人几眼,这才转身,大步的踏出门去。

一出门后,天色已经放晴,微温的阳光洒在风扬的身上,他眯起眼睛,惬意的看着碧空蓝天,嘴里开始数数,还没数到二十,就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侯爷,他招了!”刑堂管事双目崇拜的看着风扬,早就知晓自己的主子是个有手段的,今儿个他再次见识了一番,那水银刚端了上来,刀子也才举起来,那黑衣人就喊了一个招字。

风扬瞧了一会无云的天空,这才不紧不慢地重新回了刑堂,他的步子故意走得极其缓慢,一下重似一下,每一步落在寂静而空旷的刑堂中,都像是踩在人的心间,制造出一种紧张而窒息的氛围。

果然,就这么一会,黑衣人的神情再不像之前的轻松,带着三分的恍惚,三分的焦躁,三分恐惧,还有一份的怀疑,见到风扬进来,他只是无神的看了他一眼,木然的,毫无生命力,再没有之前的故作镇定。

风扬也不和他废话,淡漠的看了他一眼,淡淡的问道:“你不是要说吗?那就说吧!”

风扬在瞧到黑衣人第一眼的时候,他就知道,这个黑衣人是死士,而能做死士的人都是不会有什么家累的,他自然也不会傻到用家人胁迫他,唯一能动心思的就是让他怕。

死士自然不会怕死,可是却怕生不如死,这场较量,不过是二人之间的心理较量,他之所以对审讯黑衣人如此有信心,主要是因为他对黑衣人的答案并不是那么在乎,即使没有他的答案,对他来说也不算什么损失,当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