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8 章(1 / 1)

女配妞,逆袭吧! 老夫白又白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回,只带回来两个字

,“尚可”,多说一个字就跟能要他的小命似的。

绿荷道:“是啊,是啊,只不过看着身上不大好,脸色苍白的很,一直坐着竹椅。奴婢私自做主,直接让翁主一干人进来了”

“干得漂亮。”站起身子,又道:“快给我更衣,小姐我要去见偶滴情哥哥去喽!”不容易啊,

绿萝与绿荷皆捂嘴而笑,哪里有这么没正形儿的主子?

宋卿满心欢欣雀跃的出门迎接翁主大人,却见葛格的竹轿晃晃悠悠地停在院门口,葛格由两个劲装的丫鬟扶着进门而来。

宋卿眼神一亮,脑子里突然想起《情深深雨蒙蒙》的狗血台词,高声深情喊道:“葛格,你不要过来,让我飞奔着过去!”

葛格本来心情阴郁,瞧见无厘头的姐妹儿,忍不住噗嗤一笑道:“你且慢些,没见过像你这般胡闹的!”

话音刚落,就被抱个满怀,差点让她仰倒在地。

宋卿咯咯地笑着,忽然往后跳了一步,“哎呦,想死我了,快让我看看缺胳膊少腿没?”

葛格一仰脖,神态倨然,“哼,乌鸦嘴,我全乎着呢。区区几条蛇能把本翁主怎样?”

“行行行,您老人家福星高照,有神龙护体,谁也整不了你……哎,那你咳嗽什么?”

“……咳咳咳……你给我闭嘴!”

宋卿知道她大病初愈,着了凉气不是闹着玩的。所以说着话把她带进屋里。

葛格进屋后,感觉屋内温暖似春,炉子上煮着热茶,茶气氤氲,熏的整个屋子清香怡然,让人十分舒服。

“来,坐!”宋卿拉着她的手坐到小炕上,“绿萝,那丁香花五色枕头拿来给我们靠着。”

绿萝‘哎’了一声,从柜中取出两个五颜六色拼色的大枕头来,递送过来,笑道:“翁主,这枕头皮子可是我家小姐唯一的成功绣品呢。”

葛格接过枕头一看,“噗……我终于找到绣活的对手了。”

“行了,别埋汰我了。说说你家公主母亲怎么想着放你出来见我的?”

“我和公主吵了一架,实在憋闷的很。想来想去也只有这一个去处,可知我这翁主当得有多招人恨。”

世人皆知公主把这“唯一”的女儿当初成男孩来养,却不知道在这种畸形变态的母爱下,孩子怎么想,会走上一条怎样的路。是把怨气都加

注到自己孩子身上,还是把在绝望中自我毁灭,高贵的公主可能永远不会去想。

“你大概应该知道我还有个姐姐吧,一个从来没有在外人面前露过面,从来没有被承认过的姐姐。”葛格的眸子沁着丝丝讽刺和绝望,“你应

该知道的,公主与你母亲屡次交恶就是因为你母亲因此事讽刺过她,正好错戳中她的痛楚,怎会不记恨。”

宋卿摇摇头,“我确实知道一些,但不是我娘说的。”钱千月一定是因为姐姐极看公主不顺眼,专门往人痛处捅。

“我知道我那亲姐恨我入骨,同样是公主骨肉,她却只能像幽灵一样活着。我能理解真的能理解。所以这些年无论她做什么,我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暗暗避开就是完了。可这次她却险些要了我的性命……”葛格痛苦地垂下高傲的头颅,让人看不到她的表情。

宋卿刚想安慰,她忽然吸了口气,抬头道:“好,这也认了,算我欠她的。只是你知道我那公主母亲在我要失去双腿的时候,明明知道你是唯一知道久然大师的下落的人,却因与你母亲不和而拒绝求救……”她目光虚无,喃喃说了句,“那才是真绝望……”

宋卿一直奇怪这事儿,女儿伤重,命在旦夕。作为母亲不来向她这个知道久然下落的人问问,却隐瞒消息,竟然是为了那该死的面子!这

太特么不正常了,好吗?这太特么难以理解,好吗?

望着宋卿震惊的眼神,葛格看着她的眼睛道:“所以你不知道,我有多羡慕你呢。一些人总在你背后嚼舌根子,说你可怜有那样无礼的母

亲。此生是毁了。在我我看来那真是嫉妒,就你娘护你的劲头儿,我看着都嫉妒。”

钱千月确实护犊子,这一点连现代的老妈都比不上。和同学打架从何来都不问缘由,先骂自己的孩子一顿,那也是为面子吧。

但谁也没法和“面神”公主比。

“不知道怎么安慰你,但我希望你以后为你自己而活。谁也不能陪自己一辈子,到最后还不是只有自己陪自己。所以,别为没有结果的感情葬送了自己的美好人生。”

宋卿好歹当过两年人民教师,为了和叛逆少年作斗争看了不少心理学的书,大概能了解她此刻的心情。母亲受不了生活变故的打击,把怨恨转移到姐姐身上,而可怜的姐姐又把恨恨意转转嫁到唯一的妹妹的身上。

在这场亲情的战争中,注定了惨烈的结局。若想全身而退,只有尽早离开那片泥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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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1最虚伪的人

“我的……美好人生?”葛格有些不确定的指向自己,“最亲的人如此待我,我还能有自己的美好人生?”

“你怎么了?你身份这么高贵,长得这么好看,还会功夫。处事果断,为人爽朗,人格魅力五颗星。”宋卿伸出五个指头晃了晃,“再说,你

改变不了别人,还把握不了自己吗?”

她伸手摸摸葛格的头,接着轻声说道:“你说你还还自怜自艾,那还让别人活不活了?哪天带你去体验体验生活,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人

间疾苦。”孩子性格倔强,出身富贵的她没受过挫折,精神并不坚韧,最易受感情挫折。

葛格迷惑地望向她,表示不是很明白她说的话。

“这个先以后再说,现在聊点要紧的事。”宋卿顿了顿,神色严肃,“你对你姐姐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你不觉得是你的放任让她变成这样的吗

?一个被怨念蒙蔽双眼的人是看不到你的愧意和宽容的。何况……”

“如何?”

“我听你的意思,大概是你姐姐只是对你的用药做了手脚,并不是真的要你的性命。但我觉得不是那么简单,在竹林我们被蛇追杀,也许

……是冲你,而我是顺带着。你懂我的意思吗?”

葛格猛地抓住她的手,睁大眼睛,颤声道:“你是什么意思,啊?”

宋卿静静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我相信你知道我的意思。”

葛格慌张地垂下眼睛,“我不知道你的意思……”接着快速站起来,道:“时间不早了,我该回了。”

她那两个劲装侍女闻言他要走,立刻去做准备。

宋卿看着她忙不迭要走的背影无奈笑笑,“葛格啊,早点明白早解脱。”

葛格的脚步顿了顿,继而径直走到竹轿旁,上轿走了。

宋卿叹气,人啊总是不愿意面对现实,宁愿龟缩在虚幻的壳子里安慰自己很安全。但愿葛格能尽快想通。不过,话说回来,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