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对的起那秘籍上的武功吗?对得起本大师的谆谆教诲吗?”
“报告大师,我要解手!”
“心稳神定,不用解手也。”
“放——屁——”就算你神功盖世,难道还能改变泌尿系统吗?
又过了半个时辰,宋卿哆哆嗦嗦道:“……还、还有多久啊,我要挺不住了!”
久然慢悠悠地道:“离太阳落山还有段时间,坚持吧。你底下的小蛇兄弟都在坚持,你也得坚持。”
额……这个恶毒的大和尚在竹竿下面挖了个坑,里面放了追赶过她的竹叶青等各色小蛇。唬得宋卿连破罐破摔的想法都没想过,只能想方设法将体内的真气提起,苦苦支撑。
久然手里晃着小竹鞭,心里颇为愉悦。这妮子身体素质不够好,但韧性极佳;脑子呢算不得多聪明,但也算不得笨;她能在无可改变的坏境中潜心努力,说明她的意志力尚可。这样的资质条件有无限的可能,谁也不知道她未来的模样。
宋卿则在心里念叨两句话,‘底下有蛇,掉下会死!’,还有一句‘为了不被女主男主整死,宋卿那必要挺住啊!’
直到最后宋卿立到日薄西山,久然才好心地将她带下来。
本来宋卿觉得自己应该累得半死,走不动路了。但事实上,她完全不用人扶,走起路来健步如飞。
宋卿飞快跑回来,兴奋道:“大师,这是怎么回事?”
久然抬了抬下巴,骄傲道:“把你逼到极限,你便不得不突破自己,紧要的两处大穴你已自行打开了。如此,内劲当然更进一层了。”
宋卿暗自运气,果然内里气劲胜从前几分。
宋卿内心对久然又是佩服又是感激,郑重抱拳一揖,“多谢久然大师!”
头一遭瞧见这丫头郑重其事的样子,整的久然一怔,不知如何反应了。
却见宋卿露出促狭的笑意,伸手拍拍他的手背,“行啊大师,真有你的,没看出来啊。”
久然摇头轻笑:“没大没小。”
宋卿嘿嘿笑了,轻快地往前走了几步。忽然停下了脚步,回头蹙眉问道:“你教我武功,我是不是得出家当尼姑啊?”
久然抬脚虚空踹了她一脚:“走你的吧,就你这样的能当尼姑,老子就能当玉皇大帝!”
宋卿一边嘟囔,一边往前走,“生什么气嘛,我不就好奇吗。”
久然又暴躁了:“又说什么呢,信不信我把你丢回去啊!啊!”
宋卿走回去,扶着他的胳膊,道:“好好好,您息怒哈。咱们回家吃饭去,绿萝和无泽做的什么呢,最好是红烧肉,美味~”
“瞧你那点出息,哪有个深闺小姐的样儿?”
宋卿在心中默默吐槽,我本来就不是‘深龟小姐’,我是身受学生爱戴的麻辣教师(你确定不是聊斋女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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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1久然的忧伤
宋卿每日跟久然修习武学,时间过得飞快,转眼两个月便过去了。期间宋月末找机会来了几回,宋卿压根没时间搭理他,只让他一边呆着去。宋月末唏嘘道,得,有多了个跟他抢位置的东西!
三月期限已到,宋卿必须走了,不然会有更多的麻烦等着她。
四人一狗坐成一桌,分享这离别的晚餐。
宋卿端起一盅青梅酒,笑盈盈道:“大师,这段日子多谢您了。”又看向无泽:“也谢谢无泽,肯教绿萝武艺防身。”
久然与之相碰,掩去笑意道:“你是得多谢我,要是换了旁人,你早被打死了。”
无泽略略带气地碰了一下,心中在嘶吼:我是自愿的吗?我是自愿的吗?啊?要不是你指使那胖丫头给我下痒痒药,我能屈服吗?啊?
宋卿有意气无泽,便对绿萝道:“你也敬无泽一杯吧,好歹人家也是你半个师父。”
绿萝立刻给无泽面前的酒盅斟满,笑道:“半个师父,绿萝敬你。”哼,让你看我家小姐不顺眼,呕死你。
无泽没有跳脚,反而笑眯眯道:“徒儿乖,为师生受了。”
绿萝恨恨瞪他一眼,扭头一把搂起大白兔,按在怀里揉搓。
宋卿从她怀里拎出大白兔,缓缓道:“生什么气嘛,多个师父多条路,以后有什么难办的事尽管去找无泽,他还能不帮你么?”
绿萝眼睛一亮,继而迅速地又给无泽斟上一杯酒,“那以后就麻烦师、父、了。”小姐说的对,‘师父’二字可不是白唤的。
无泽气得倒仰,重重与她撞杯,仰脖一饮而尽。
久然含笑望着几个年轻人斗嘴,觉得自己的心也年轻了似的。
一顿饭过后,绿萝秉着‘师父为徒弟做点事是应该的’的歪理,硬把刷碗收拾的工作交给无泽。而她自己坐在小板凳上嗑瓜子儿。
久然独个坐在外面的石桌上,默然擦拭一把奇怪的短剑。宋卿走近一看,那短剑柄长而大,剑身较短,不过一尺二寸长,剑身冷峭反射出冷冽的白光,藏于剑柄之末。
宋卿坐在旁边的石凳上,一手拄着下巴,“大师,这是什么?”
“这是袖中剑。”久然抬高给她看,然后细细解释道:“此剑柄为中空,内有机括。它可藏于袖中。遇险之时取出剑柄,按动消息,剑身即从剑柄中弹出伤人。”
宋卿眨巴眨巴眼睛,长长的睫毛扇动,“哇哦,好神奇~”
久然被她那萌样逗笑了,遂将袖中剑用布包好,递过去,宋卿下意识接了。
久然道:“你不愿意出家当尼姑,所以咱们不能以师徒相称。但你毕竟受我指点功夫,就送你个玩意儿当念想。”
宋卿像得了宝贝似的捂在胸口,“谢谢!我很喜欢!”她展开包布,看那剑柄剑身精致非常,一看便不是凡品。
宋卿试图摸摸那锋利的刀锋,久然连声阻止:“你是不是缺心眼儿,这袖中剑锋利异常,可不是顽的。”
“这般锋利,出手一定伤人,这……”宋卿说不出的纠结,要她出手伤人,还要见血,作为一个生活在和平年代的现代人,这有点太高难度了。
“杀人者未必是恶,救人者未必是善。你该放下那些无谓的执念,否者,我今日能就你性命,他日你依旧会死在旁人手上。”
宋卿心中叹道:谈何容易,除非刀架在脖子上吧。
“哎,大师,你说的‘救人者未必是善’是什么意思?您以前是不是……”宋卿看他脸色渐变,连忙摆手,“我随便一问,您不想说可以不说,我尊重您的个人隐私权。”
“又说什么怪话。”久然叹了声气,抬首看着漫天星斗,神色带着莫名悲凉之感。徐徐道来:“我本是富家子弟,因从小身子弱,三天两头就要闹一场病。父母无法只得听从相士所言,将我送去安灵寺做和尚,竟真的就此好了。五岁便师从凌远方丈学习武艺,后来年岁大了,我又觉得习武无甚意思,还是习得一身医术治人之身,方是渡人之根本。”
“我不顾师父反对,自去寻了归隐辰山的凌一大师学习医术。学了十年后,方出山游走四方,济世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