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大白兔进屋来,差点和慌忙出屋的久然撞上,“小姐,你太坏了,又气人家。好歹人也是个大师不是?”
“我也很无奈,每天他都要挑战我,每每都输的都是他。我只能理解成他是一个受虐狂了。”
宋卿瞧见绿萝怀里的白团子,拍拍手,“大白兔,快到姐姐怀里来!”
绿萝的笑容颇为无奈,将大白兔送进她怀里,。
大白兔争扎不过,撒娇似的哼唧两声,在宋卿怀里乖乖趴下了。
看她和小狗这般亲密,绿萝不禁有点担心:“它的爪子上带尖儿,小心别刮伤了。奴婢在家时成听说过,村上的一个小孩被一只不知哪里跑来的大狗抓伤手,本是件小事。可当天晚上那孩子昏迷了,第二天便死了。后来整个村子都开始打狗,直到现在我们那还是不允许养狗。”
“你说的这种情况是有的,因为那只狗身上携带着狂犬病毒,本身就不健康。咬了人患病的几率要高上许多。像我们大白兔——”
宋卿低头亲亲大白兔的头,“像我们大白兔一样,干干净净的,就算被咬了抓伤也是无妨的。”
绿萝盲目崇拜,“哇~小姐你知道的好多啊。”
“好说,好说,以后跟在我身边,有的你学的。”宋卿洋洋自得说道。
绿萝连连点头,脸上慢慢地满足,“嗯嗯,奴婢当然要跟着小姐了。”
在院里喂鸡的无泽嗤笑一声,没见过这么厚脸皮的主子,也没见过这么会捧臭脚的奴才!果然相配的很。本来都要回去了,可少主便要我留在这里看着她恢复,好随时传信给他。
看!看!我看死她我!
无泽泄愤似的用力把饲料重重砸在鸡身上,还有这些破鸡,少主非要抓了来给她补身体,真是气死人了!
鸡圈里的鸡受到惊吓,满圈乱串,有只白色大公鸡扑腾着翅膀飞出圈。
“唉唉,你哪去?”无泽傻愣愣地指着白公鸡说道。
绿萝推开窗子,看他不动弹,道:“干嘛呢你,还不追?晚上我家小姐还要喝鸡汤呢。”
“哦。”无泽撸起袖子,认命地去抓鸡了。谁让人家得少主的欢心呢?
绿萝回身道:“小姐,快来看呐,神经病抓鸡呢!”
宋卿挪到窗前,和绿萝一样双手拖着下巴观看,“嗯,原来这就是轻功啊,果然英姿飒爽。”
无泽正施展轻功疯狂地追赶疯狂的鸡,忽听这么一句话,气得差点从半空中掉下来。
三天过后,公孙九娘的身上的奇毒终于解了,只需自行运功疗伤就可以了。
宋卿锦闻讯赶来,瞧见她正在床上运功疗伤,也不出声,静静地坐在椅子上观察她。
只见公孙九娘双目紧闭,盘腿而坐,双手轻轻搭在双膝上,右手伸出食指,下面放着一只碗。不多时,几滴青黑的液体,顺着食指滴到碗中,发出清脆的响声。
宋卿锦眉梢一挑,在心中赞叹:原来这就内功,好生神奇。若是常人中了此毒,即便是有林旭这样的神医也不过撑时辰而已。如果……
“宋大小姐,来的好快。”
宋卿锦从容站起来,对上一双阴森的眼睛,淡然笑道:“晚辈担心您的身体,特来探望。”
“担心?”公孙九娘咧嘴笑了一声,继而直视宋卿锦,“说吧,你的愿望是什么。提醒你,不过太过。不然你什么都得不到。”
宋卿锦知道她是说她的功力已然恢复,没人能挡不住她的去留。那这个愿望就有讲究了,若是太离谱公孙九娘真的会拂袖离去。
宋卿锦眼珠儿一转,荡漾起一抹俏皮的笑意,“真的好生为难呢。”随即叹息一声,“那就劳烦前辈吧一身的武功和毒功传授与我。”
公孙九娘听罢怔了一怔,旋即大笑,“小丫头,好大的口气啊。想学我的必胜绝技,你觉得我会答应你吗?”
“三个月。”
“什么?”
宋卿锦柔柔笑道:“我说,你只教我三个月,无论我学得多少。您教我三个月本事,就算您抱了这份情了。”
“好狂的口气!”公孙九娘看她的眼神多了几分趣味儿。看这丫头形状,并不是个痴傻的,这倒引起她的兴趣。
“跟公孙九娘学本事,须得一分狂气才好。”前世关于公孙九娘的传闻不少,几番回想都逃不过一个‘狂’字。不错,此人做事狂妄之极,不然也不会惹下各种祸事,整日被人追杀。要对她的胃口,自然不能用大家闺秀的态度对她。
公孙九娘定定看了她一会儿,发现对方从一开始就从容淡定,波澜不惊,嘴角边一直挂着浅淡的笑意。
好个胆大的女子!
公孙九娘冷然道:“好啊。三个月后我定然要走的,至于你学成什么样,我一概不管!”
“这个自然。我是实在之人,断不是那挟恩求报的小人。”言外之意是求报的条件是你应该付出的。
公孙九娘并不恼,声音沙哑低沉,“别说大话了,你且过来让我看看你的筋骨条件。”
宋卿锦不拖沓,大步走过到公孙九娘面前,伸出双手。
------------
057学艺
公孙九娘并不恼,声音沙哑低沉,“别说大话了,你且过来让我看看你的筋骨条件。”
宋卿锦也不拖沓,大步走过到公孙九娘面前,伸出双手。
公孙九娘双手大力一握,力道大的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宋卿锦抿嘴忍着,一声不吭。
公孙九娘从下往上捏了一遍,放开她,冷笑一声:“实话跟你说,你这软塌塌的破身子骨,还想跟我学?实话跟你讲,别说三个月,就算给你三十年也是不中用。而我的毒功是在武功的基础之上,以后若想专修毒功,毒功自然高于武功。我的意思你可明白?”
宋卿锦的心冷了一瞬,好个公孙九娘,说话如此不留情面。一个江湖草莽而已,还真以为自己了不得了。若不是你与我有利用价值,我堂堂侍郎府嫡女何必屈尊跟你攀情。
当下宋卿锦掩下眸间的冷凝,嘴边的笑容依旧浅淡亲切:“我曾听人说过,‘这天下没有教不会的学生,只有不会教学生的先生’,我不知道您是怎样?”语气之中似有挑衅之意。这句话还是挺宋卿卿那贱人无意间提起,放在此处激她再好不过。
果见公孙九娘眼睛上染上厉色,“好!我就实实教你三个月,看你能不能吃得了苦!”
宋卿锦屈膝要跪拜,却被公孙九娘手快扶起,“我只教你三个月,当不得你的师父。”
宋卿锦的尴尬之色一闪而过,笑道:“在晚辈心里当您是师父便是了,形式称呼有什么打紧?”
“别巧言令色了,且跟我去个地方!”
宋卿锦还未反应过来,就被公孙九娘握住手臂。手臂一紧,身体一轻,人已出房。一上一下地往后山奔去。
迷雾竹林。
“喂喂喂,大师,你要累死我吗?这就是你报复人的方式吗?小心眼!还得道高僧呢!”宋卿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