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拥吻着彼此,他的大掌想要撕开她的嫁衣,她不满瞟他一眼,腰部一个施力反身压坐在他的身上,看到他的蓝眸里面满是**之色,笑得狐魅地看他,轻轻地解开自己嫁衣的扣子,她要他一辈子只宠她一人。
他的喉咙结微微地滑动,蓝眸定定地看着她轻解罗衫,一件接一件华丽的嫁衣坠地,那一身雪肤凝脂出现晃花了他的眼,耀入了他的心。
即使已经生了一个女儿,但是呼延勃却觉得这一夜就像初次那样诱人,空气里的香味越来越撩人,他的身体早已是叫嚣多时,受不了她的慢动作,一手压下她的头重重地吻上她的红唇。
案几上雕花银烛台上的华国龙凤红烛燃得欢快,那香气更是从红烛中飘出,为两人的洞花花烛夜添了几分情趣。
时局每天都在变化着,方瑾也在呼延勃统治的地方建立了自己的威信,没有人再指着她的鼻子骂华国奴。不摆架子的她时常与妇人一道挤羊奶,亲自动手做美食,倒是颇得大家爱戴。华国的农作物等经商队带来的东西在方瑾的传授下渐渐在这个聚居地里开了花,而且小小的呼延雅已经是能坐会爬了,若不是记挂着华国的亲朋,她会觉得自己的人生已经美满了。
抱着女儿推掀帘子进议事帐的时候,众人一看到她都忙起身唤声王妃,方瑾笑着让众人不用那么多礼,看到呼延勃的眉头紧皱,“出了什么事?”
呼延勃不在乎形象抱过自己的宝贝女儿,顺手将案几上的纸张递给方瑾,伸手指逗了逗女儿,小人儿好脾气,会抓的小手紧紧地抓着父亲的粗手指仰头笑得流口水,看得他的慈父心不断的膨胀。
在胡国待了已经有四年的光阴了,方瑾也学会了看胡国文字,“华国商队被劫了?”心头一跳,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交付信件的那一支?赶紧往下看。
安雷却是握拳道:“就是皇子与王妃婚礼时来的那支商队,这次佟氏一族太不给我们面子,以往都相安无事,现在居然出手劫货杀人,这不是摆明的挑衅吗?”
方瑾这回觉得手心都是凉的,那封信不知会落在何人手中?这还是其次,重要的是商队全军覆没,她的希望又一次落空。这次的截货杀人是个信号,以后只怕数年间不会有华国商队胆敢进入阴山北的区域,那么她想要与远方亲朋通信那就是痴人说梦,呼延勃是不会轻易允许她与华国人接触的。
将纸张轻轻地放下,她沉思了一会儿,道:“只怕这次一直都没对我们出手的那几个大部落坐不住了,不然佟氏一族不会胆敢轻易动手,呼延勃,我们绝对不能坐以待毙。”
呼延勃抬起头来,蓝眸中一片冷光,“今日收到我们布在其他几族的眼线回话说,呼延赞与安茉儿正在努力地游说他们对我们动武,呼延赞坐上这单于之位虽然已经一年了,但是却一直没有坐稳,这次看来他想借由这个事端掌握权利。”顿了一会儿,“安雷,你给完颜等族长传话要他们迅速整合本族的实力急速赶来,切记动作不要大到让人猜疑,我想想,就以春季牛羊放牧为由悄然布署。”
安雷站起来应声是,然后坐下来草拟信件。
方瑾道:“对了,上回我们发现的那座铁矿开采的情形如何了?若是他们联军已成,我们就要有奇着才能应付。”发现那个铁矿也是呼延勃带她策马在领地时偶然发现的,当时她极为兴奋,这个天然的铁矿能弥补呼延勃在兵刃上的劣势。
其中一名负责人道:“一切都按照王妃所交代的方法进行,我们也按王妃所翻译的华国炼铁的书中所说的法子去试了,但总有几分偏差,不过比我们自己原先的武器要锋利得多。”这可是个利好消息。
果然,众人的表情都松了一些,有好兵器再加上骁勇善战的士兵还愁打不赢仗吗?
方瑾曾见过荀家军所用的兵器,非胡国的兵器可以相比拟的,但也聊胜于无,毕竟她不懂炼铁,只是开了些书目着呼延勃让那些商队顺路带来,她所起的就是一个播下原始种子的功用,至于他们如何在实验中改进就是他们的事情了。
“那甚好,抓紧时间炼兵器,呼延勃,有没有什么法子可以阻止他们联成一线,这样对我们十分不利?”她道。
“甚难,好在我们布在拓跋族长那儿的美人还没暴露真实身份,尚能牵制住那个好色的族长,目前他还没有点头。”呼延勃道,“听说他也爱财,我正想要哈那大叔准备一批金银珠宝,看看能不能明着与他来往,争取他不要倒向呼延赞的阵营。”呼延勃也是开始着手想法子破解这个局,“只怕效果不显著,呼延赞打的旗号就是反对废除奴隶,这也是我们与其他大族相争的源头。”
“皇子,要不我们放弃这个政策,以期能缓住他们联合的脚步……”有人开始打退堂鼓。
方瑾立刻就斥道:“这万万不行,朝令昔改我们非但不能御敌,只怕还要失去人心,这样的我们凭什么在阴山北立足?呼延赞与安茉儿只怕要笑死,不费吹灰之力就轻易让我们成为丧家之犬。”
那个人一看到方瑾严肃的脸,顿时就不敢太大吱声,嗫嚅着嘴唇道:“可是不这样,凭我们的实力如何能对抗得了他们的联军?只怕要一败涂地。”
呼延勃的蓝眸注视着那打退堂鼓的人,“阿瑾说得没错,现在不是退缩的时候,我们要做的就是争取,这政令不能改。”
方瑾看到呼延勃的表态成功让那个人闭嘴,美眸在那群人身上瞟过,有人的眉头仍是紧锁,看来对于前景大部分人都不乐观,这不是个好现象。
会议直到了晚霞出现才结束,呼延勃抱着女儿呼延雅率先走出议事帐,方瑾跟在他的身边,两人一直都默然无语地走在草原上,其间只有天真的小宝宝在那儿咿呀叫唤着。
“阿瑾,如果战事开了,有什么不对劲,你立刻带着小雅离去……”呼延勃道。
方瑾没有说什么大家同生共死的话,毕竟还有一个女儿要照顾,只是紧紧地揽住他的手臂,温顺地道:“我知道,这次的战事只怕不容易度过,你尽管备战,不用担心我。”
怎能不担心?呼延勃的蓝眸里满是对她们母女的担忧,这是他在这个世上最在乎的人。
接下来几乎没有有利的消息,给拓跋族长送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