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些人都将他这正主儿忘了,一口干尽奶酒,他是这一片区域的领袖,没有他参与立下的盟约就不成立,无论赛果如何,方瑾也休想离开。
“我要与你赛马。”金兰儿率先道,俏脸注视着方瑾,这个华国女子身形高挑纤细,看起来不若胡国女子身体强壮,不过为了防她,她先下手为强。
“甚好。”方瑾也微微一笑应允,“不过今夜是篝火晚会,而且金姑娘远道而来,必然困乏了,我若在此时与你比试岂不是在占你便宜,事后只怕金姑娘要指我胜之不武,赖账那就不是妙事一桩了。”
金兰儿微微诧异,她居然不愿占这点子便宜?随即又轻哼一声,谁不知华国人的花花肠子比谁都多,天知道她又想要打什么主意?张嘴正要反驳,金氏族长却代女儿应下,“好,那就明日一战,只怕你到时候输得难看,指我们兰儿胜之不美。”同样拿话呛方瑾。
“我方瑾是那种小肚鸡肠的人吗?如若是这样这会儿就与金姑娘比试,那样我的赢面岂不是更大?兵法有云,我以逸待劳,金姑娘这疲兵焉能不败于我手上?”方瑾笑得万分爽朗的一逞口舌之利,但这话听来引经据典的,让一众从没有形成系统作战兵法的胡人听得一愣一愣的。
包括呼延勃在内的人都怔怔地看她,此时的方瑾看来如天上的星辰那般耀眼,与一般的胡国女子大相径庭。
金兰儿昂头道:“最好你记得你说的话。”踩着步伐走回父亲的身边坐下。
方瑾也笑了笑,“这是我想要奉劝金姑娘的话,到时候输了可别哭鼻子哦。”走回呼延勃的身边一屁股坐下,抓过呼延勃面前的奶酒豪气地一口饮尽,用袖子抹了抹嘴,看起来极其的豪爽。
一众的男女都欢呼了起来,再度手拉手跳起了载歌载舞,气氛热烈了起来。
篝火晚会进行得如火如荼,呼延勃却一把拉着正看得开心的方瑾起来,黑着脸退席往草原而去,阿彩婆婆摇头笑着看他们走远,皇子看来气得不轻呢,希望方瑾姑娘不要遭殃。
金兰儿眼底又羡慕又失望地看着那一对壁人消失在夜色中,她想要上去将他们牵着的手拉开,但自己又立场那样做,用匕首割了一块烤羊肉狠狠地咬着,她的父亲却是靠近她道:“兰儿,忍着点,一名华国女子不足惧,将来皇子的声望更高时,他身边的女人就会越多,嫉妒会毁了你的,你要防的是那些有资格竞争阏氏之位的人,那个安茉儿才是你值得重视的人。”
安胡阏氏,一提到她,金兰儿狠狠地咬着羊肉的动作就一顿,谁都知道若是呼延家继续享有单于之位,那这位安胡阏氏就会是下一任阏氏之位的有务竞争者,她绝不满足于一个侧室夫人的位置,遂沉下心来道:“阿爸,我知道了。”
“这才是我的好女儿,吃饱了就回去好好歇息,明白一战绝不能输,一定要在皇子的族人面前赢了那个可恶的华国女子。”
金兰儿点点头,
被呼延勃拉着往草丛深处而去的方瑾,感觉到手骨一痛,这个野蛮人居然那么大力地抓她?用力地一挣,板着脸不悦地道:“呼延勃,你这是干什么?我还没玩够呢?你拉着我离席是何道理?”
呼延勃回头狠狠地瞪她,非但没有让她挣开,反而是紧紧地攥着她的手,“我倒是想要问问你要干什么?方瑾,我对你的心,你还没了解吗?你要我怎么做?到现在你还一心一意地想要离开我,你还有良心吗?”自从他要了她的身子开始,就不是抱着要玩玩她的心思。
方瑾被他的态度弄得糊涂了,她什么时候说过要离开他?忙单手掩额,喊道:“等等,呼延勃,你说的是哪一国的话?我怎么有听没有懂?这就是你一直给我脸色看的原因所在吗?”想到之前她无论是给他倒奶酒还是切烤羊肉,他都是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全程都臭着脸,似乎谁欠了多少债没还似的,想了半天也没想出自己哪儿得罪他了,所以后来她也赌气地专心看集体舞,不去搭理这个阴气怪气的男人。
还给他装傻充愣?
他气了半天原来在她的眼里都是不明所以,差点想要狠狠地掐死这个可恶的女人,“你不知道?”
他气势万钧地步步逼近方瑾,方瑾被他脸上的表情吓得往后退,呼延勃,你不带这样吓人的好不好?好久没有看到他变态的一面,差点就忘了这人就是一变态,无迹可循。
“呼……延勃,你要干什么?有话好好商量。”方瑾吞了口口水地往后再退一步。
“我要干什么你会不知道?”呼延勃笑得令方瑾发毛靠近她。
两人一前一后往后退,直到方瑾退无可退,身体靠在一颗树干上,感觉到男人的气息离她越来越近,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她挺着胸脯想要与他据理力争。
哪知他却是松开握住她的手,一手撑在她的头旁边,一手却是撩起她的裙子钻到她的大腿慢慢地往上爬……
方瑾的脊背升起一股酥麻感,迅速地扩散到四肢百骸,慢慢的,她的呼息渐渐加重,忍不住地微微轻哼起来,“嗯……啊……呼延……勃……”想要义正辞严地拒绝他的挑逗,但那说出来的话却是软绵绵的,哪里还有杀伤力?
呼延勃邪笑着另一手揽紧她的腰,摩挲她的身子,嘴却咬上她的耳垂,在她的耳边留下一句,“女人,你休想逃离我的身边,当初在那个绿洲的时候你就不应该勾引我,既然做了就要承担后果。”
她哪里想要逃了?
方瑾感到自己万分的委屈,想要反驳,但头脑如浆糊一般,只知道紧紧地攀爬在这个男人身上,樱唇微张,发出的都是撩人至极的轻吟声。
就在她意乱情迷得不能自已的时候,呼延勃却是喘着粗气大吼一声,“还不快滚——”
她这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不知羞地在他怀中求欢,他在朝谁说话?忽尔瞪大眼睛看到安雷扶着一名衣衫半褪头发凌乱的女子从草丛中起身,他……他们是什么时候到来的?“呼延勃,他……他们……”
安雷觉得自己真的是倒霉之至,这地方是他先来的好不好?在篝火晚会刚开始不久,就有姑娘给他抛魅眼,他焉能不接?很快地就搂着人到这草丛里享受着肉体之欢,哪里是想要偷听他们的争执以及……欢爱之事的?“这可不怪我,我与小雪儿先到的……”
“滚,还要我说第二遍吗?”呼延勃咬牙切齿地道,现在他正处于爆炸的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