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肢,不让她离开,嘴唇靠近她的耳畔,“小晰,你果然还是爱我的。”
雨晰听闻,脸上一阵羞红,好在现在天黑了,仅凭火光,他看不到她那羞赧的神色,被他揽住的身体一阵发热,不禁羞怒道:“你,快放开我。”
“不放,小晰,我今天似乎听到你说要嫁给我,那个时候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多想桐儿与舟儿,希望这一切快点结束,好回到你们的身边……”荀英感性地道,身子往后一倾,让浓密的树叶来遮挡住两人的身形,在她就要抗议的时候,吻向她的红唇。
雨晰顿觉难为情,放声大喊时希望他能听到,继而有求生的动力回到她的身边,那时那刻是她心底最真的话,可是当他说他似听到时,她又想下意识地否认,不想让他知道她这么快就投降,话到嘴边,却卡在喉咙,直到唇被吻住,这一吻不同于平时,多了一点甜蜜的味道。
真真切切地感觉到他的体温,她才从心底放下那担忧,没有了往日的不甘,她的丁香小舌渐渐主动追逐他的舌头,让他的心中一喜,大掌游走在她的娇躯之上,两人初夜的那一回似乎在脑海里回旋,他的身体一阵荡漾。
她似溶化在他的吻当中,原来当两情相悦时的吻是那样的动人,此时身体的悸动非那一回用药物可以比拟的,放下芥蒂之后她的身体很诚实地反应着她心底所思,沉醉在这陌生的情潮当中,当他喟叹一声停下时,她有些不依地动了动身子需索更多,带着情欲的星眸不满地看着他试图平静下来的眼睛。
“小晰,你这反应我很满意,可是,时间、地点都不对……”他低低地在她耳边道,他还有任务在身。
雨晰听到他调侃的话,这才自那情潮中回过神来,脸上顿时如火烧一般,她到底在干什么?现在是什么时候,她还只顾着与他调情,果然,一碰到他,她似又回到当年那个雨晰,这回想要挣脱开来,“去你的,谁……谁让你……满意了……”不禁结巴起来。
若非今日有太多的无奈,荀英真想笑出来,伸手轻掠她鬓边的碎发,铁臂拥紧她的腰身,“小晰,见到你真好,如果这场山火不是夺去太多人的生命,我真的想要感谢它,是它让我们的心可以靠得更近一点,只是它带来的后果太严重了。”此时他的脸已然是严肃起来,回去之后第一时间要干的是彻查这场大火从何而来。
雨晰的眼里也有着感动,伸手抱住他的腰身,将头埋在他的怀里,身子都倾在他的身上,恨不得与他合二为一,“它让我体会到,我不能失去你,惟护着那可笑的自尊一再拒绝你,此时我觉得那时是那样的蠢,只要你真的爱我爱孩子们,我还有何可芥蒂的?”伸手轻抚他刚毅的俊颜。
他更紧地拥着她,真的希望此时是在家中温软的床辅之中,当他从山崖上摔下来时,想的却是她与孩子们,妹妹与姑姑已经有幸福的生活,各自有信赖的男人照顾,可她与孩子们还需要他,从小时候她的任性到她父亲死后她的依赖……孩子们的出现……桩桩件件都在眼前掠过,不能死是执着的信念,所以才会奇迹般地攀住那块岩石。
周仁靠得离他们颇近,看到他们的亲热状,心底的醋意在不停地蔓延,这一次再见荀英之后,他才发现自己对他的嫉妒比想象中来得深,尤其是见到他们卿卿我我的,更是碍眼,只是现在人多嘴杂他不能做出格的事情。
就在此时情浓之际,荀英却是大喊一句,“加柴,别让火灭了。”
此句真煞风景,雨晰难得的柔情蜜意顿时如潮水般消去,美眸不满地斜睨着他,这块木头,不过嘴角却是飞扬着。
今夜,不管是放下隔阂交出一颗心的情人也好,还是那些个想着回家的人也好,都在心底祈祷着不要刮北风,只要熬过今夜到了天明就能有法子脱困。
荀英两眼都盯在火堆上,看到那儿烧焦的蛇尸不断地增多,一边加火,还打算起身杀几条蛇引更多的蛇前来,雨晰却道:“我来,这点我比你有利。”离开他的怀抱,借力跃出去,手中的长鞭已是快速地卷死了数条蛇,一分为二地让蛇血绕着火堆撒在地上,更多碧绿色的眼睛游爬了过来。
星夜下,火堆上,女子飘逸的长裙在风中轻舞,紧绷的姣好的容颜却泛着光泽,那动作如仙子在飞舞,即使蛇的腥臭味越来越浓,躲在树上的士兵却是看得如痴如醉,这个女人是他们将军的,心中对她不由得敬佩不已。
更有人窃窃私语,“我总算是明白了,为何在边关时,无论是军妓还是健美的胡国女子自荐枕席,将军都不去理会,原来与未来夫人一比,她们连提鞋的资格都不配……”
“嗯,我今儿个才知道当年笑将军不解风情是多么的无知,若给我一个这样的美人儿,我也宁愿不要那些个庸脂俗粉……”立时,他迎来了数个拳头。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将军夫人是你能想的吗?拿军妓那些个低下的女子与夫人相提并论就是侮辱……”有人义证词严,“不过若换成是我,我也宁愿不要那些个女人……”立时引来口水无数。
“夫人是你能想的?将军功夫高深,夫人也不遑多让,这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
功夫比他们高深得多的雨晰听到他们的低声议论,不禁嘴角笑着,即使这些人说话有些个粗鲁,比喻听来更是不大恰当,但是他们的话让她知道这么多年来他都安份守己,身处江湖的她不会如大家闺秀那般开不得玩笑,这是多年来,有人认可她对荀英的感情,那份悸动顿时盈满心眶。
周仁却听得火冒三丈,真想推这些人下去给蛇吻,这样看他们还能不能说出那些恬不知耻的话?
荀英却像是没有听到一般配合雨晰的行动,让火堆分散开来引更多的蛇前来,能烧死一条就是一条,这种玩意儿看多了头皮会发麻的,饶他是个大男人也不能例外,看了眼雨晰那如舞的动作,六年不见,她的功力似乎更高深了,眼底带着笑意。
两相配合之下,大量的蛇都遭火吻,烧焦味与腥臭味充彻在空气中,让人闻了欲呕,直到天将泛鱼肚白之时,雨晰才收鞭回到荀英的身边,站在树杈上的她蓝衣飘舞,此时头发散开来,有种少女与少妇相结合的味道,更为迷人。
荀英不禁抱她在怀,在她的额角上一吻,“辛苦你了。”
雨晰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