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45 章(1 / 1)

一等宫女 筑梦者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的隆重与威严,宫前的汉白玉地砖上跪满了在帝京里所有的臣子,这新皇帝当得实质名归。

喜乐喧天,在天牢里的薜子行也听得到,不知宫里在办什么喜事?但这些都不关他的事情了,一想到自己的命根子没有了,他就感到忿怒,然后是羞耻,再然后是彻夜难眠,愧对薜家的列祖列宗。

就在他怔愣的时候,听到门“咔嚓”一声响了,看到方瑾衣冠整洁地进来,他吓得往墙角缩去,这个女人又来干什么?

方瑾坐在狱卒搬来的椅子上,翘起二郎腿看着薜子行那怂样,“怎么?今天不骂我了?”她掏了掏耳朵嘲笑道。

薜子行怒眼看她,“方瑾,你也害得我以后不能传宗接代,为什么还不放过我?”

“咦,你再出来也只能当太监了,哦,原来你迫不及待地想服侍新皇。”方瑾恍然大悟道,上前轻蔑地看着薜子行,“就你这样子,皇上能看得中吗?你的武功也被废了,保护皇上只怕轮不到你,再说你那儿又不好使,咳咳,皇上不好男风,他要的只有真儿,更看不上你。”拍了拍手,进来两名壮汉,看到薜子行的眼里有惧意,笑得那叫一个明媚灿烂,“好好让他乐呵乐呵。”

薜子行已经怕得很了,自从被阉的第一天起,方瑾就开始了这无休止的游戏,这些男人好男风,动作又粗鲁,每一次被折磨过后,他都生不如死。

薜子行杀猪般的叫声丝毫不能让方瑾动摇,一想到女儿惨死的样子,她的心就会坚定几分,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鲜血的味道,她仍抠着手指冷冷地观看。

两个时辰后,薜子行已经是庵庵一息了,方瑾这才挥手让那两个壮汉出去,上前看着臀部血肉模糊的薜子行,端下来看着他眼里的恨意,笑道:“怎么样?没了那玩意儿,你还是能快乐的,你看,我对你多好……”

薜子行看着这样的方瑾,气若游丝地道:“那天我是鬼使神差才会摔你的女儿,这是我一生……做过最错的事情,你就真的不能放过我吗?”

方瑾一把抓住他的头发,怒道:“你错了,你摔死的不但是我的女儿,也是你薜子行此生惟一的后代子嗣,你罪恶滔天,薜子行,这是你应得的……”

薜子行听这话听了很多次,其实不太相信这是真的,但是此时听到方瑾提起,“方瑾,你是骗我的?是不是?”

“到了这步田地,我何须骗你?她的小墓已经长满了篙草,前些天我才去看过她,你知道吗?她在黄泉里哭,是她丧尽天良的爹将她摔死的,是你薜子行做的恶事……”方瑾发泄般地怒吼着。

薜子行已经震惊了,那个小小的人儿真是他此生惟一的骨肉,想到那天将孩子摔到地上的情形,脊背生寒,他……造了什么孽啊?

“啊——”

他抱着头拼命地撞向那地面,额头上的鲜血直流,看起来十分的可怖。

方瑾却是没有丝毫感动,“哼,装模作样……”不再理会这个男人,转身即离去。

在出天牢之时经过宇文淳的牢房,听到这昔日的七皇子道:“你这又是何苦呢?方瑾,我见你没有一日是开心的……”

“开心又如何,不开心又如何?七皇子,你不是我,焉知我就会不开心?”方瑾拨了拨秀发风情万种地道。

宇文淳看着她离去的背影不禁叹息一声。

喧嚣的庆典过后,此时宫殿里静悄悄的,荀真步进那威严的金銮殿,看到宇文泓坐在那龙椅上,一身的龙袍穿在身上彰显着王者的气息,而那龙冠戴在他的头上让他更为英俊挺拔,她顿觉他有几许陌生,这样的他让她觉得遥远。

宇文泓看到站在殿下的她眼里有着几分疏离之意,眉尖轻皱,毫不意外她会找到这儿来,他朝她伸手道:“真儿,过来。”

荀真提起裙摆一步一步地拾级而上,经过那铜鹤步向他,辅着红毯的地面极其的奢华,越靠近越觉得那龙椅的威势逼人。

她还没在他的面前站稳,他就一把抓着她的玉手拉她过来坐在膝上,他的气息带着浓浓的酒意,两眼看着她,“刚刚为什么那样看着我?”

她伸手抚摸他俊帅的脸庞,“突然间您成为了皇帝,我一时不习惯而已,是不是也要称呼您为皇上?”此时她的星眸含着笑意看着他。

宇文泓抓起她的玉手轻轻一咬,“该罚,真儿,当我没坐到这龙椅之上时,我是渴望着有一天君临天下的。你知道当我是太子时只能仰望着这一张龙椅时是什么滋味吗?为了它,我奋斗了二十年,你知道二十年意味着什么吗?所以我从不允许自己失败,因为我知道失败报就会一无所有,甚至会丢掉性命,所以我不顾一切都要保住这太子之位。可是当我真的坐上这龙椅,我才真正的体会到什么叫做孤家寡人?”

他抓着她的玉手在龙椅两旁抚去,“你看,真儿,这儿是你我的手都触不到的地方,这就是龙椅的咫尺天涯。此时只有坐在膝上的你能与我共享这一切,你难道还觉得我陌生吗?无论是孤还是朕,我都是那个我。”

这一番话,身为太子的时候不可对人言,现今身为帝王的他更不可能对人言,能对荀真说出心底话,代表着他对她的信任,与爱意。

荀真没想到他内心是这样的,伸手捧着他的脸吻上他满是酒意的唇,努力地吸吮着,小小的舌尖挑逗着他的口腔。

宇文泓沉醉在她的吻里,一个翻身压她在龙椅上,她的头有几分轻眩,感觉到颈后有冰凉感,伸手圈着他的脖子,“自古以来,只有皇上才能坐在龙椅上,我这算不算是砍头之罪?嗯,我的皇上?”

这一声我的皇上不是敬语,带着浓浓地调侃之意。

宇文泓摸了摸下巴,“嗯,确实很严重,依我看,砍头不用,就罚你陪朕在此逍遥快活吧。”低头吻上她的脖子,大手更是拉开她身上繁琐的宫装。

荀真惊叫一声,没想到他来真的,身子轻轻一颤,身体感觉到凉意,他的气息喷在她的颈项,有些骚痒,又有些酥麻的感觉,不由自主地吮吻上他的耳垂,这让他更为兴奋。

两人努力地取悦着对方的感官,不知是这张龙椅在助兴还是别的?

荀真很快在他的怀里化做一滩春水,软软的,绵绵的身子紧紧地依偎在他的怀里任由他恣意地爱抚。

良久过后,他的轻吼声与她的吟哦声在这空旷的殿堂里响起,余韵未了,他低头轻吻着她的脖子。

“你说我们是不是冒天下大不韪的一对?竟然在此欢爱?”荀真的手轻抚着他的胸膛,“对了,您还没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