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75 章(1 / 1)

一等宫女 筑梦者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意。

对这圆脸宫女,宇文淳的印象不坏,轻轻地“嗯”了一声,夕阳西下,他也不好再耽搁时辰,转身跨上马车,朝苟公公道:“起程吧。”

薜子行这才松了一口气,万幸这皇子总算是肯离开了。

马车行驶了一会儿,宇文淳隐隐听到“等等”的声音,满怀希望地掀起车窗帘子,“停,快停下来。”看着远处的身影渐渐逼近。

他的眼里盛载的希望在看清那人影之后瞬间就黯淡了,那个人不是荀真,快速地拉下车窗帘子,带着失落道:“起程吧。”

马车“哒哒”地向前奔跑,朝着远方的皇庄进发。

莫华依跑了半个皇宫才能赶得及前来送他,哪里知道跑到宫门口时,只来得及看到马车的屁股驶出了宫门,椅在宫门口她失声痛哭,最终还是来不及了。

吕蓉看了眼莫华依,抹去离别的泪水,转身就走。

宫门口发生的这一幕暂时传不到尚在东宫的荀真耳里,此时的她正与宇文泓对峙着,一把推开他,她拉好被扯坏的肚兜,“殿下,请您别乱来了,奴婢受不起。”试图将里衣的带子系好。

宇文泓阴沉着脸看着她,“荀真,你拒绝我?”一把拽紧她系衣带的手,他以为他们和解了,“我不是已经不计较你与七弟的事了吗,你还想怎样?”

“这一次计较的不是殿下,而是奴婢。”荀真也不服输地看着他、已经很久没有在两人独处时唤他殿下,因为她不想沉沦在情欲中时,还记得他是主子,而她是奴婢,而他亦然,只是现在此一时彼一时也。

“荀真,该死的,你别老是奴婢奴婢地自称,好不好?”宇文泓不满地道,这种称谓听来刺耳之极。

“殿下,在你要我到船上侍候的那一刻,你就是主子,而我就是奴婢,这是您一再提醒奴婢的,奴婢不过是谨守自己的本分而已……唔……”

宇文泓不想听她再说下去,低头吻住她的唇,不让她再说出让他生气的话,撒开她身上的衣衫,吻渐渐地游移到她的耳垂。

荀真挣扎了一下,“不,我不要……”

宇文泓双眼渴求地看着她,带着强烈的命令道:“荀真,由不得你说不要,诚如你所说的我是主子,而你是奴婢。”盛怒之下他口不择言。

荀真睁大眼睛看着他,不可思议地道:“这才是你的心声?原来说喜欢我都是假的,只是我一厢情愿……”

宇文泓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过份的话,看着她的眼神渐渐空洞起来,心一慌,忙一把抱紧她,“真儿,不是的,你别这样,是我不好,我看到你对七弟的样子,所以才会生气,才会那样唤你到船上侍候,真儿……”

荀真不想听他的辩解,这回轮到她一个字也不想听,他不是要她吗?好啊,那她就给他,突然一把将他推倒在地,跨骑到他的身上。

“真儿,你这是在干什么?”宇文泓看到她眼里的狠意,疑道。

荀真却主动低头吻他的唇,这一次不再是温吞的味道,而是火热地吻着。

宇文泓的大掌覆住她的头,热烈地回应着她主动的吻。

衣帛被撕开,荀真的动作狂野起来,这一次是由她主动挑起的欢爱。

半晌过后,荀真的头向后仰,而宇文泓低吼一声,然后,她瘫软地倒在他的身上,他的手轻轻地在她的美背上游移,从未见过她会主动欢爱,抵着她的鼻尖道;“真儿,你……”

荀真却一把推开他,从他的身上起身,将里衣套上,好在外衣没有撕毁,一言不发地整理身上的衣着,似带着某种仪式般。

宇文泓也快速地整理身上的衣物,看了眼她似乎有些绝决的背影,突然心狠狠一跳,快速地从背后拥紧她,“真儿,是我不好,不该那样。”

荀真转身捧着他的头,在他的唇上落下一吻,在这个世上,她只爱过他一个男人,但是,今天船上的一幕让她清醒过来,终究不适合站在他的身旁,而这种关系该结束了,“殿下,我们分开吧,您不是奴婢要得起的人。”许悠说得对,他们终究不适合在一起。

宇文泓做梦也不会想到她会说这么一句绝情的话来,“荀真,这个玩笑不好笑。”他的话里带着警告之意。

荀真却是一笑,“殿下,您知道奴婢没有在开玩笑,这一段日子以来是奴婢强求了。”顿了顿,“殿下,我们都走不进彼此的世界,不如就此分开吧,把这一切都当成一场梦,现在梦醒了,我们就……好聚好散吧。”

宇文泓不可置信地看着她就这样推开他起身,微微一屈膝,然后微昂着头像一个公主般走出他的世界。

荀真忍着滴血的心,痛只是一时的,总会好的,总有一天会好的,她如此安慰着自己,突然,她的身子被人从后面抱住,耳里听着他的声音,“荀真,不要走,我会这样只是因为我在乎你。”

荀真却是绝决地推开他温暖的胸膛,“殿下,请保重,往后奴婢不会再私自到东宫与您相会。”强忍着泪水,她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去。

“荀真,回来。”宇文泓倚着门框撕心裂肺地唤着她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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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 两难抉择

从去年盛夏到今年的盛夏,才不过走过了一年光阴,他们的这一段情就不得不宣告结束。

荀真还记得这不是他惟一一次心痛难当地唤她回去了,上一次的时候,她还能转身回去,可现在的她,已经没有那个能力回去了,自嘲地笑了笑,终究还是一切都回到原点。

许悠站在廊下看着那暴雨正在狂下,冯贵妃死了之后,后宫突然间从所未有的平静下来,新上位的后妃没有那么多年的人脉积累,掀不起什么大风浪,但是不知为何?她总觉得心得不到安宁,颇有几分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味道,轻叹一声,正要转身离去,眼角却瞄到荀真一脸失魂落魄地走在雨中,这孩子又怎么了?

她心急地冲到大雨中三步并做两步地拉着她赶紧冲到廊下,责道:“天在下雨,你这是干什么?”

荀真看着许悠那担心的表情,母亲的脸在眼前闪过,她突然眼睛一热抱住许悠,“尚工大人,我以后都听您的,不会再与太子有什么瓜葛了。”从她身上汲取母亲的温暖。

这孩子想通了?这是她一直想听的话,但此时听到她亲口许诺,许悠不知为何心里一点喜悦之情也没有,一把拉着她,“先回去换身衣物吧,这雨下得人心烦。”

荀真没有推脱,任由许悠拉着她走,确实,这雨下得人心烦,不过,总有雨过天睛的时候。

东宫之中,宇文泓的脸色就如那阴暗的天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