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扇值钱。”
“安幸,你是皇族公主,怎么可以说出这样的话来?若你这一番话传出去丢的可是皇家的面子。”宇文泓端着长兄的架子教训这个例来嚣张的皇妹。
三皇子阴贽的眼睛看了看荀真,再看了看宇文泓,太子的态度看似不偏向哪一边,可是出口教训了安幸这就不寻常了,太子例来极给柳相面子,寻思了片刻,开口道:“安幸,太子教训你也是为你好,下回行事可得看准了人再做。”
不阴不阳的一句话,摆明了说荀真是太子的人,正所谓打狗还得看主人,这话果然惹来宇文泓凌利的一瞥。
五皇子摇了摇折扇,眉眼一挑。
宇文淳例来对于兄弟之间明争暗斗的事情不太感兴趣,“安幸,前儿你还追问我那只贡品巴儿狗哪去了?今儿个我就开盅告诉你,不就是送给她了吗?”流光溢彩的眼睛转向安幸公主,一副他才是荀真主子的样子。
安幸公主的脸色更为铁青,从来没有试过有一天如此丢脸的,看到七哥偏向荀真,心中怒火狂燃,七哥因为在众皇子中长相最好所以父皇也最为宠爱,行事例来率性,“七哥,现在她是你妹妹还是我是你妹妹?你怎么帮她不帮我?”目光看向荀真,没想到这长相不出众的宫女居然是个狐媚的女人,勾引了一个又一个。
荀真感觉到安幸公主那颇为不善的目光,突然挺直了身体,即使一身的狼狈也不能弱了气势,都差点成了水鬼,还有比死更可怕的吗?她的目光突然迎上了安幸公主,不卑不亢,既然她守礼也会被问罪,那么何不更为张扬一些?
夏风吹过,那站在柳荫下一身仍在滴水的淡紫色宫装的少女,头上扎着的淡紫色飘带已然风干了正随风轻舞,端正的脸蛋上颇有一股凛然不可侵犯之势,犹如那守在城门口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勇将,让在场的人在多年后都不曾淡忘,曾有一个女子这样风华绝代,不因美貌。
宇文泓的眸子微微一眯,血缘果然不可磨灭,她这副样子像极了荀老元帅与荀将军被处死时的样子,宁死而不屈,背在身后的手微微轻敲起来,原本以为她只是一着无用的棋子,现在看来要重新审视一番了。
安幸公主看到这样的荀真,一个小宫女也能有如此的气势?眼角瞟了一下高文轩,只看到后者脸上的痴意,狐狸精就是狐狸精,把身边扶着她的嬷嬷狠然推开,撩起裙摆向荀真而去,她要亲手打掉她脸上的倔强与不服输。
急匆匆而走的她却没有注意到那半路伸出来的脚,被一绊,身子一歪,顿时失衡。
“安幸?”宇文淳惊呼,那双手看似要扶她,却在慌乱中稳稳一推。
“扑通”一声,只听得一声惊呼,黄色衣裙掉进那青绿的湖水之中,水花飞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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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因有急事而没更,向大家说声抱歉,今晚还有二更作为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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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非祸即福
“药要趁热喝,被那湖水一泡,不病才怪?好在有七皇子出面,太医院才这么迅速给你开了药,快喝。(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无弹窗广告)”吕蓉在一旁轻轻地把药吹了吹,感觉到温度正好,遂递到荀真的唇边。
“其实不碍事,只是身子有点发热。”荀真接过吕蓉手里的碗仰头把药一口喝尽,真的很苦,她的眉头轻轻皱起。
温妮抱着被荀真取名为“小球儿”的白色松毛犬,“你这回好好地养病,身体养好了比什么都强,只是接下来尚工局还有一番升迁,真儿,你怎么偏在这会儿病了呢?这得错失多少机会。”轻叹一口气,得等多少年才能等到有空缺,手指轻轻地梳理狗儿身上松软的毛发,看到荀真有些微肿的脸,“蓉蓉,你拿这药给她擦擦脸,消肿比较快。”
吕蓉会意地给荀真轻抹脸庞,“对了,给我们说说那个故意找你麻烦的安幸公主的狼狈样?”
“对啊,我也听说了,可总不及你这个当事人描述来得详细,你不知道这个公主,整个尚工局的人都不喜欢被她宣召。”温妮抱着小球儿挪到荀真的身边,一副准备听八卦的样子,顺手帮荀真把枕头垫好。
荀真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她是公主,又有谁会真的让她在水里泡着,只是被捞上来的时候,头发散乱,一身泥巴,不幸的是……她的头上爬着一条水蛇……”荀真的声音不高不低地诉说着,思绪却飘到高文轩的身上,想到他,心中突然觉得一暖。
一旁的温妮与吕蓉二人听得捧腹大笑,尤其是听到安幸公主的手伸往头顶,看到抓着的是一条软绵绵的水蛇时,登时吓得失魂尖叫,最后干脆两眼一翻晕了过去,就更是暗骂出声,这个公主是自食其果。
安幸公主因为受惊吓过度被送往生母德妃所住的永德宫里。
太子宇文泓朝脸现忧色的柳德妃道:“德妃娘娘无须忧心,太医已经开了宁神定惊的药,安幸皇妹很快就会没事了。”
体态雍容,一脸华贵的柳德妃看到女儿吓得在梦中呓语,“不,不要过来……蛇……啊……”赶紧伸手把女儿抱在怀里轻轻拍抚着,“好端端的,怎么就掉到水里了?安幸,别怕,娘在这儿啊……”
“都怪我没拉住安幸皇妹,德妃娘娘,您要怪就怪我吧。”宇文淳一脸的自责,恨不得自打一巴掌的懊恼样子。
柳德妃见状也不好指责他的疏忽,惟有道:“这哪能怪你?七皇子莫要自责了,只能说安幸胡闹才惹来这场祸事。”
宇文泓只是在一旁看着宇文淳与德妃两人谦让着责任的问题,没有戳穿其实是宇文淳故意使坏才令安幸掉到水里继而有了这场惊吓,他当时站的角度可是把一切都尽收眼底,想着这皇妹欠教训,这才没有出声阻止宇文淳的胡闹。
“姑姑,您别担心,公主会好起来的。”柳心眉端着煮好的药进来。
柳德妃伸手接过药,“心眉,你这些天就留在宫里好好地陪陪安幸,她现在抓到软的东西就怕,有你陪着病情也能好得快一些。”
“是,姑姑。”柳心眉温顺地道,可那两眼总是瞟向宇文泓。
柳德妃一边喂女儿喝药一边留意这侄女的小动作,嘴角微不可察地勾了起来。
宇文泓兄弟两人适时地告辞,出了永德宫,宇文泓临上辇之前看着七皇弟笑得莫名,“七弟与那小宫女是何关系?还特意嘱咐太医院的人给她看病开方?”
“四皇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