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所谓的招供也是疑点多多……”
“荀真,孤被那疯妇刺伤,怎么不见你这么气急败坏地前来看孤?那个什么吕蓉就真的那么重要?”宇文泓伸手轻抚着她的脸蛋,语气酸酸地道,这几天他真的是有些想她了。
荀真忙拉下他的手,没好气地道:“你不是要与我划清界限吗?那还说这些话干什么?”
“好啊,那你现在与孤划清界限了,那还来见孤干什么?”宇文泓有些嘲意地看着她,这个女人的嘴总是不好好说话。
该死,荀真实在是说不过宇文泓,咬了咬唇,从牙齿缝里挤出声音,“殿下,您的伤好些了吗?”既然他听了高兴,那她就说给他听。
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宇文泓心里略有不喜,顺势坐到一旁的椅子里,“原本好了,可这会儿又有些痛了。”
他根本就是在耍赖,荀真想到,谁叫他现在是老大,于是忙踱过去抓起他的手掌看去,伤口处是一圈淡粉色的肉,可见伤口已经愈合了,嘴角抽了抽,“殿下,奴婢不是来开玩笑的,蓉蓉是奴婢的朋友,奴婢不想见到她冤死宫廷,更何况殿下知道她是无辜的。”她义正词严道。
宇文泓看着这样的荀真,轻叹一口气,明知皇宫是怎样一处的存在,这里有着天下最集中的权力,这里也有着天下最大的野心,这里同样有着每天数不尽的大大小小的阴谋,她怎能还这样说话?
不过,这样偶尔较真的荀真不知为何就是很入他的眼,伸手一拉,让她坐到他的腿上,谁知她的表情一愣,然后又呲了呲牙,于是眉头紧皱道:“你的伤还没好?”
“殿下,快放开奴婢……”荀真忙挣扎,说话就好,动手动脚地像什么样子?再说她的臀部还隐隐作痛呢,这段时日是宁可站着也不会坐着,晚上更是趴着睡,尤其看到他又一手把她翻趴起来,然后裙子一掀,竟想再度褪下她的亵裤,脸色潮红地忙道:“殿下,快放开奴婢,这样成何体统?现在又不是在牢里那会儿?”
“别动。”宇文泓冷声道,这个小女人自己照顾不好自己,那就让他来。
荀真狠命挣扎,哪知这样只会方便他把她的亵裤脱下来,突然感觉到身下一凉,完了,这人怎么又这样?
她才不喜欢这种人,瑾儿那是乱说话?一定是,她恨恨地想。
宇文泓看到她的臀部的伤口好了七七八八,可能是她的跑动过大,才令伤口结痂处隐隐有裂开的迹象,把她的裙子放下来一盖,遂大声喊了一句,“孙大通。”
孙大通在门外早就听到里头的动静,倒退着进来,两眼不敢斜视,然后把准备好的伤药递给宇文泓,一溜烟地又赶紧出去守着。
宇文泓这才给荀真上药,这次撒的不是药粉,而是清凉而又舒适的药膏,荀真此时不敢乱动,感觉到他的手游走的地方是火辣辣的感觉,脸上顿时也绯红如晚霞,过后,那清凉的感觉让结痂的伤口处不再搔痒,竟舒服得很,忍不住轻哼一声。
这一声哼叫让宇文泓原本专心致志给她上药的动作一愣,身下突然一紧,再碰触到她的肌肤时,指尖有异样的感觉,渐渐地不由自主地抚摸到那滑嫩的肌肤上。
入眼处一片风光,他的手却像是有自主的意识一般。
荀真原本的注意力被那清凉的药膏给吸引去了,谁知渐渐地传来异样的感觉,他到底在摸哪里?她忙转头看他,脸色绯红又羞又怒,“殿下……”
宇文泓突然低头往她的唇吻去,勾着她随他轻轻起舞。
荀真觉得身体火热起来,原本的推拒渐渐变得迎合起来,双手竟主动环着他的颈项需索更多。
气氛变得微妙起来,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让人迷醉的气息。
荀真感觉到如置身火中,那炽热的感觉让她既觉得舒服又觉得像是少了些什么?不由自主地往他靠去,直到宇文泓抱起她想往那软榻而去时,她才惊醒过来,看到两人皆有几分狼狈,脸色红极,“殿下,您别乱来。”
趁他也处在怔愣中,她忙推开他的手,然后扯起自己的裤子,跳下他的膝盖,离他远远地站着,戒备地看了他的手一眼,然后才转身背着他整理好衣物。
宇文泓自己也觉得懊恼起来,原本只是想查看她的伤势,谁知会演变成差点不能控制的局势?忙掏出帕子擦干净自己的手。
一刻钟过去了,两人一个坐着一个站着,竟有几分尴尬的样子。
宇文泓咳了咳,果然引来荀真不满地一瞥,力图不让自己再尴尬,“荀真,刚刚是孤不对。”顿了一会儿,严肃着脸道:“至于吕蓉,她现在是不可能被放出来了,父皇已经判了这个案子。”
“不,殿下,这件案子背后牵涉到凤仪宫,是不是?”荀真突然厉声道。
宇文泓的眼睛微微一眯,竟然不自觉地散出一股让人不安的气息,荀真不敢靠近他,而是微微往后退,但仍是顶着压力道:“殿下应该清楚,凤仪宫的目的何在?就是奴婢跟你提到过的事件,所以贤妃娘娘是替人顶罪。”
“荀真,你若再胡言乱语,孤也保不住你,母后是国母,没有真凭实据,谁也不能诬赖她。”宇文泓起身上前靠近荀真,一把将她揽在怀里,“孤纵容你是因为孤在意你,但母后不同,她不是孤,在后宫她是主子,你明白孤的意思?”
荀真何尝愿意捅破这层纱户纸?唐皇后与太子是一条绳上拴着的蚱蜢,动哪一个都不妙。只是……
“殿下,尚食局那几名宫女是凤仪宫动的手吧?并且殿下是知情的,而且也默许了,本来凤仪宫是想要让我做那指使皇后的人,可却慢了一步,先有人去找我了,再然后殿下回来了,所以凤仪宫才退了回去。而且尚工大人是凤仪宫的人,因此凤仪宫早就知道那香囊不是我做的,是蓉蓉做的,因此也有了那一场皇帝亲审的戏码。凤仪宫更是快一点地弄来能威胁蓉蓉的人,蓉蓉因此才会招供的,请问殿下,我说得对不对?”
这么复杂的一件事,荀真居然说得犹如眼前亲见一般,宇文泓不得不佩服这小女人的本事,竟猜得八九不离十。
没错,那天夜里,他躲在一旁时,就看到母后的人缩在角落里,为了救荀真,就必须把案件弄得复杂起来,所以他才会默许母后的做法,况且,贤妃这人是母后的眼中钉,母后是一定要除去她的,又岂会轻易罢手?
“不管对不对,荀真,此案已结了,你听孤的话,乖乖地不要轻举妄动。”宇文泓轻叹一口气道。
“殿下,真的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