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2 章(1 / 1)

一等宫女 筑梦者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地举着酒瓶,“真儿,我是来答谢的。”

荀真抬头看她,“我又没做什么,哪需要你这新任的掌珍大人答谢?”

吕蓉把酒瓶放下,上前在背后揽住荀真的脖子,抽鼻子感动地道:“真儿,谢谢你,若不是你,我当不上这掌珍,那个石榴花的图案也是你帮我想出来的,还有今日也靠你,我才能得到这机会。”

荀真轻刮吕蓉肉肉的鼻梁,“蓉蓉,你是我姐妹,别再说这种见外话,你现在升了掌珍,可不能再大意。”

吕蓉郑重地点点头,“我晓得。”

方瑾欢快地推门进来,正好看到两人亲热的姿态,也跃过去扑在两人的身上,“好哇,你们私底下联络感情,竟把我撇在一边?不公平。”

“谁撇你了?我不是让人将你请来了。”吕蓉笑道。

“还没恭喜蓉蓉呢?”方瑾笑嘻嘻地道,“现在三个人当中,就我还在原地爬着,我也要快点努力成为掌级宫女,这样才好。”虽然嘴里的话很酸,可她的眼里却是笑意涟涟。

庄翠娥亲自领着松儿进来摆桌子,有点羡慕地看着这几个女孩,她就没在宫里交有这样的朋友,只愿这份友谊到最后不会遭遇背叛,带着松儿出去把门掩上。

坐下来吃菜喝酒,方瑾这才一脸好奇地道:“真儿,说实话,莫华依所制的珠钗是真的出问题了还是你做了手脚?”

“对啊,真儿,我也很好奇,依我对莫华依的了解,她是绝对不会出这种纰漏的,可是你又真的没有碰过她的珠钗,真是让人费解。”吕蓉道。

荀真轻晃酒杯,吃了一口菜,从袖口把某样东西取出递给吕蓉,“蓉蓉,你看看这是什么?”

吕蓉把小瓶子接过,狐疑地打开盖来,倒出些许,开始是不解的眼神,电光火石间,她明了了,“真儿,这是?”

“这到底是什么?你们在打什么哑谜?”方瑾疑惑道。

“这是溶金粉。”荀真道,那天她出宫去的时候也趁机买了回来,“我趁机洒了一点点在莫华依所制的珠钗金丝上,等冯贵妃拿起进,时间刚刚好,珠钗散开,这样莫华依也不可能升为掌珍。”

“那种人升不了掌珍才好呢,不然总想着害人。”方瑾嚼着菜道,“上回若不是真儿好运,早就被她与狼心狗肺的钟掌珍害死了。对付那种人,就是不能手软。”

吕蓉原本心里觉得有几分惊悚的,看着荀真的目光都有几分疏离,可是听了方瑾的话,却觉得十分有道理,她与莫华依同住有一段时日了,对她的为人又岂会不了解?把瓶子递回给荀真,然后握住荀真的手,“真儿,都是托你的福我才有了晋升的机会,若是将来有机会,我一定回报你。”

荀真从来没想过要吕蓉回报什么,笑了笑道:“蓉蓉,我可是视你为姐妹,就像瑾儿说的,男人如衣服,姐妹如手足。”

“好,这话我爱听,来,干杯。”方瑾举起酒杯。

两人也笑着举杯,“碰”的一声,酒水洒了些出来,相视一笑,然后干下杯中物,为了这一份难得的情谊。

凤仪宫里,唐皇后一脸笑意地听着司徒尚宫禀报今天尚工局里发生的事情,“没想到这冯贵妃如此不安份,居然想插手六局事务,哼,那个叫荀真的宫女倒是反应机敏。”

“娘娘看上她了?”司徒尚宫试探道。

唐皇后看了一眼司徒尚宫娇媚的眼睛,笑道:“如果本宫说是呢?”

“那我这旧人赶紧腾位给新人啊。”司徒尚宫半真半假地道。

唐皇后又大笑出声,这司徒慧还真的是一个妙人,半晌,笑声方歇,“许悠的心情如何了?本宫听闻她的父亲去世了。”

司徒尚宫起身到唐皇后的身后给她按摩肩膀,“除了悲伤,还能如何?依我看一时半会儿也恢复不了。”

“怎么?你心疼了?”唐皇后莫测高深地道。

“娘娘怎的越说越离谱?”司徒尚宫故做恼道,“听说太子殿下今儿个在陛下的授意下带人去祭奠了。”

唐皇后推开司徒尚宫的身子,从贵妃榻上起身,趿着鞋在寝室内踱来踱去。

“娘娘担心了?”

“他是奉陛下之命前去的,本宫也没话可说,这么多年了,他对本宫甚是恭敬,这个儿子还是好的。”唐皇后皱眉道。

“那娘娘还摆这副表情是做何?娘娘,太子殿下一直孝敬娘娘这亲母,又怎么会不与娘娘亲近?娘娘多虑了。”司徒尚宫宽她的心道。

唐皇后笑道:“当年若不是你的主意,我今日也不能安坐在后位上,只是许悠这人我怕她不安份。”

司徒尚宫抿紧唇,即使知道唐皇后这话试探的意味甚重,“娘娘,您当年曾答应过我,无论如何不会打完斋不要和尚,再说这么多年她可有吭过一句话?娘娘当年想要斩草除根,可许悠不是省油的灯,现在这局面不好吗?大家各安其位,娘娘也能稳坐后宫。”

唐皇后的表情一肃,“司徒慧,你还是这么维护许悠,也对,你对她的感情可是深得很。”

“娘娘,说话伤敌也伤己。”司徒尚宫很快反击道,然后又轻笑地上前,“我对娘娘的一片心意,日月可鉴。”

唐皇后看着这张媚脸,轻笑出声,没说信也没说不信,当年若不是碍着很多人和事,她不会任由自己处于被动的局面上。

今夜的星子似乎都隐在云层里面,没有一丝的亮光,孙大通在前面打着灯笼引路,回头看到宇文泓那严肃的表情,一句话也不敢说。

宇文泓随着孙大通那点点灯光走在黑夜的宫巷内,想着今天在许家灵堂上看着那副棺材时,心里的悸动,犹记得当年幼时第一次见到这许老太爷,他就笑得万分和蔼,那个时候他正在外公唐崇礼的府邸消暑。

“你是谁?怎么会出现在我外公的府邸上?”

“你又是谁?怎会出现在大学士的府上?”

“哼,孤是太子,你还没答孤的问话呢?孤干嘛要答你的话?”

那时的他昂着头看着那花白头发的老人,这老人以为自己是谁,居然问他话,谁知他却是一听到他的话,表情顿时一肃,眼里有着一抹他不解的炽热,然后很快又黯下去,居然行礼道:“老臣参见太子殿下,殿下果然长得很是健壮。”

他抬高头一脸不喜地道:“不好玩,老头子硬梆梆。”

“那殿下要怎么玩?”老人慈爱地看着他道。

“孤要骑马,你会不会?”他故意道。

老人愣了愣,然后道:“殿下还小哪能骑马?摔下来就糟了。”

“真笨,孙大通,你来告诉他什么叫骑马?”他朝孙大通喝道。

孙大通朝老人做了个趴下来的手势,老人这才理解,他以为他会怒,谁知他却是弯腰趴下来,给他当马骑。

当时的情形时怎样的?对了,后来他骑了一会儿就腻味了,最后外公来时,他也被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