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9 章(1 / 1)

乡村种田之祖宗保佑 烛行者 2000 汉字|2 英文 字 2个月前

鲜里的住客之外,其余都是从白江市赶来的收藏家。

白江市电视台也面向社会,对今天的拍卖会进行了直播。

张胜更是手里攥着三块充电宝,早早守在了拍卖会的现场,为南泉兄弟直播间的粉丝们进行直播。

上午九点,等所有参会人员全部落座,拍卖会正式开始。

刚上来的几件画作,都是台下艺术家自己画的,也就是俗称的活人画。

尽管他们在业界小有名气,但仍旧是卖不出什么高价,前几件都是以五千块为起拍价。

最终的成交价,也大都是两三万,只有那副被聂天鸣看着很丑,被张清远说看不懂就是好画的油画,卖出了七万块的好价。

这也是拍卖会现场,第一次引起高潮。

而聂天鸣和张胜正在直播,看着直播间里的评论弹幕,笑得岔了气。

“就这画能卖七万块钱?我觉得我又行了。”

“南泉兄弟的路子真是广,上次带着张清远几位大师逛山,今天又参加拍卖会,身份真是不一般。”

“最前面坐着的就是前两天见到的大师吧?别看他们一本正经,眼神都在台上举牌员的肚脐上呢,也是sp了。”

“楼上那个,你别把人想得都和你一样猥琐,真是脑子是什么样,看人就是什么样。”

直播间里好不热闹,聂天鸣让张胜独自一人拿着手机,而自己则跑到了前面。

怕挡住摄像镜头,聂天鸣弯着腰弓着背,从一排椅子旁边快速溜过去,来到了后台。

第九十二章 三十五万

结果刚进门,就被守在后台的保安拦了下来。

“这这这,这不对劲,那副唐伯虎的执扇仕女图,明明就是我的才对啊,怎么台上说是未透露姓名人士的?”

负责拍卖的服务员,从一个抽屉里把替换下来的那副执扇仕女图,递给了李庆贤。

李庆贤一看,果真是自己那副。

在侍女的头饰上,还有自己不小心留下的指痕印,自记得清清楚楚。

执扇仕女图在自己手上,那台上那副又是怎么回事?

李庆贤不知,就在昨晚,聂天鸣得知他耍的小聪明之后,直接奔超市又买回了材料,凭借妙手丹心的天赋,连夜又赶制了一副。

就在震惊之际,拍卖会台下就已经为这那副执扇仕女图挣得不可开交了。

聂天鸣不知道从哪里捡了一块手牌,他把手牌交到张胜手中。

吩咐只要有人出价,他就喊得比别人高一百块钱。

每次都高一百块,是很破坏竞拍人心态的。

只要耐不住性子,肯定会大幅度加价,以求让对手知难而退。

“唐伯虎执扇仕女图仿品,起拍价一万块”

这是服务员按照聂天鸣的吩咐设置的起拍价。

聂天鸣知道,只要是一幅好画,只要有人诚心想要,价格肯定会在一次次的加价中升起来的。

而一副不受欢迎的画,即便起拍价设置得再高,都不会有人愿意出价的。

就在竞拍者们和张胜一次次出价的过程中,场地上,最前排的张清远、范嘉轩和钱明达却是坐不住了。

“老钱,那可是一副新画,你难道看不出来?”

“我怎么会看不出来呢,看上面的墨点,甚至是在这几天的时间里画出来的!”

“你说,是不是你偷偷临摹的?你要是缺钱就和我们说呀,怎么干这种缺德事。”

张清远被钱明达一阵埋汰,钱明达断定这幅画就是张清远自己仿的。

“即便是我临摹的,你觉得我会放在拍卖会上?”

老张,你好好想想,这幅画都有几个人见过。

“没来蒙新县之前,见过的人很多,但来了蒙新县之后,见过这幅画的人,只有我们三个。”

“错了,我们还漏掉了两个人。”

“谁?”

“那晚,不是除了天鸣小兄弟,还有一个女服务员也在场吗?”

被范嘉轩一提醒,张清远一拍大腿恍然大悟,可无论如何,他都不相信这是聂天鸣或者是女服务员画的。

如果真是他们其中一个画的,这也太伤人自尊了,

从那副画的品相来看,除了形神兼备之外,在细节上更是精益求精。

那晚天鸣小兄弟指出的几处细节上的硬伤,在这幅画上,根本没有体现出来。

可他们怎么都不能相信聂天鸣和那个女服务员,是台上那幅画的作者。

“十八万。”

“十八万零五千一百。”

“十九万,十九万零五千一百。”

“二十三万。”

“二十三万五千零一百。”

因为过了十五万之后,加价程度必须要超过五千,因此张胜按照聂天鸣份吩咐,每次都涨了一百。

聂天鸣回头看去,发现和张胜叫价的是两个人。

一名身穿西服的年轻人,看他的气质,应该是某家的富贵小公子;

而另一名,则是一个身穿黑色风衣的老人,他戴着一副墨镜,风衣领子被翘了起来,看不清面容。

“天鸣,我还叫不叫了,咱们有钱吗?”

“往下看看,再分别叫一轮,然后把舞台交给他们就行。”

在二十五万和二十七万上,张胜分别叫了一次价,随后就只剩西装男和风衣老人两个人了。

很显然,在价格快要达到三十万的时候,他们都极其谨慎,再也不意气用事了。

“小伙子,把这幅画让给我吧,你拿到没用。”

“谁说没用的,老先生,咱们现在是拍卖,价高者得,你出价就行了。”

西装男话音刚落,风衣老人举起手里的牌子,高声喊道:“三十五万!”

三十五万!

聂天鸣心脏怦怦直跳,这幅画最后竟然能有三十五万的拍卖价?

不止聂天鸣,原本沮丧的李庆贤也是被吓了一跳。

原本这些钱都是自己的,可不知被谁抢先了。

难不成是那小子搞的鬼?

李庆贤绕着四周看了一圈,发现聂天鸣正抱着手机和旁边的张胜聊天,一点都没有紧张的样子。

难不成在小小的蒙新县,会有两副唐寅的执扇仕女图?

台上的那副,和自己手中的,可以说是一模一样,甚至连宣纸都是崭新的,肯定是出自一人之手。

李庆贤打定主意,现在台上的执扇仕女图让两个人争抢,都能卖出三十多万。

无论哪一方获胜,自己只要找到另外一方,以三十万的价格卖掉,自然就是顺理成章。

风衣老人喊出三十五万之后,侧身看向西装青年,西装青年两只手紧紧握在大腿上,看样子有些激动。

“这幅画,你觉得值这么多钱吗?”

“我说了,我有用处,你争不过我的。”

看着老者神态自若的模样,的确是有继续拼下去的勇气。

可自己却没有那么多钱去肆意挥霍了。

尽管他对唐寅的画有些研究,知道台上那副的确有些货后,但光看宣纸的材料,就知道是近代的仿品,甚至是近几年的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