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7 章(1 / 1)

乡村种田之祖宗保佑 烛行者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没有遇到这种情况,而且在近段时间里,也不可能遇到,秦一达也就把心放在了肚子里面,不让自己太过担忧。

秦一达不会县城,聂天鸣和张胜两个人坐着长途客车,很是惬意。

因为没有行李,聂天鸣和张胜简装出行,直接在安检口痛过之后,径直上了车。

在车上,都是会蒙新县的老乡,听着熟悉而地道的口音,让聂天鸣很是满足。

“刚刚秦一达已经把钱转到我卡上了,待会我把你的十万打过去。”

聂天鸣扭头对张胜说道。

“好,也不着急,咱们回家再转给我也行。”

车上鱼龙混杂,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刚才聂天鸣和张胜十万的转账谈话,刚好被后面的一个中年人听到了。

那位中年人脑袋上秃了一片,地中海发型格外引人注目。

身上穿了一件已经有些洗的发白的西服,里面是一件红色的毛衣,没有打领带。

同样洗的泛白的西服裤,搭配上穿着白色袜子的牛皮鞋,显得格外扎眼。

“喂喂,兄弟,咱们借一步说话?”

从白江市回蒙新县的客车远远没有满员,即便是从路上再捡几个乘客,也有大半的空余座位。

聂天鸣原本想着调整好座椅之后,好好眯着眼休息一会,被他一打搅,瞬间来了精神。

张胜同样听到了后面的叫喊,他和聂天鸣相视一笑,很有默契地都点点头。

反正返回的路途这么无聊,与其睡觉,还不如和他玩一会。

在车上搭讪道的,除了借火抽烟的,百分百都是骗子无疑了。

“有啥事?”

聂天鸣故作羞涩,看上去就和刚从大城市回来打工的一样。

看到聂天鸣一脸憨厚的表情,那地中海男人伸出手来,说道:“我姓钟,叫做钟海,你就叫我大海就行。

方便说话吗?咱们来后面说会话,我有好东西要给你。”

张胜冲聂天鸣挤了一个眼神,聂天鸣心领神会。

“大海哥,这是我一个村的老乡,有好事能让他跟着一起吗?”

听到聂天鸣想要拉着张胜,那个叫做钟海的中年人,很是开心,眉开眼笑,就像是看到了丢了几十年的亲爹一样。

原本他就想着怎么开口让旁边的一起跟着,没想到竟然自己送上门来了。

“怎么不行,咱们都是蒙新县的,都是老乡,肯定不能亏待了咱们。”

说着,他向最后一排走去,聂天鸣和张胜紧随其后,想要看看他到底要整出什么新花样来。

看着两个涉世未深的年轻人跟在自己身后,钟海抑制住自己内心强烈的兴奋感情,努力让自己恢复平静。

刚才他听两个年轻人都说了,要把十万块钱转给另外一个人。

这也就是说,他银行阿狸,1最起码有十万块钱。

原本自己赌博都已经把钱全部输光了,本来就是硬着头皮回家过年,可没成想,竟然在半道上,有肥羊送到了嘴边,这哪能有不吃的道理。

之前在白江没钱的时候,各种坑猛拐骗都干过,现在还是一个传销里面的小头目,但年底也没什么分红,关系稍微近一点的亲戚,全都给骗完了。

三个人来到最后一排,这里空间大,并且前面有椅子挡着,别人根本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

而且很多人都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思,即便知道钟海这样的人是骗子,但也是眼睁睁看着聂天鸣和张胜往里面跳。

反正就是火烧不到自己身上,就不要去搭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来到最后一排坐下,钟海脱下了自己的皮鞋,瞬间一股酸臭的味道传了过来。

聂天鸣眉头一皱,扭头就要走。

“别别别,我不脱鞋了。”

钟海也意识到了自己是一个生化武器,赶紧叫住聂天鸣和张胜。

好不容易搞到手的肥鸭子,可不能让自己给熏跑了。

钟海坐在最里面,聂天鸣紧挨着他,张胜坐在靠近车厢走廊的位置。

等汽车发动之后,票务员清点好人数离开之后,钟海的表情由云淡风轻,变得十分凝重。

“小兄弟,这是从城里回家过年?”

聂天鸣故作憨态,说道:“这不是打了一整年的工吗,我爸和他爸也都是在一个工地上的,现在工头把工资发给我们了,我们是来取工资的。”

你说什么呢,我爸临走前和咱们咋说的,别说来取工资,就说是来买东西的。

张胜也是十分配合,两个人完全进入了状态。

钟海要循循善诱,不能第一时间把自己的意图表现出来,要初步沟通,以博得两个人的信任。

只见他语重心长地对张胜说道:你爸爸说得对,你爸爸是个明白人,在外面千万不能露富,一定要小心坏人,现在快过年了,各种小偷都开始忙起来了。

说不定,咱们这个车里就有小偷也说不准。

看着钟海一脸长辈模样的慈祥,如果不是聂天鸣早有防备,说不定就要信了他的鬼话。

“对,快过年了,小偷都开始忙起来了,就连各种骗子也都是开始忙了,他们不得好死,生个儿子没,你说是不是?”

聂天鸣将话茬抛给钟海。

钟海稍作停顿,重新张口之后说道:“对,你骂得好,现在的小偷真的是太猖狂了!”

聂天鸣不禁在心里感叹一句,这家伙果真是老奸巨猾啊。

第两百四十七章 钟海

张胜随即附和道:“我早上吃早餐的时候,被一个说是什么百禅寺的和尚给骗了,说和我有缘,叽里呱啦和我说了一大通,20块钱卖给我一个香囊。

像这种死骗子,直接就地正法都不解恨,如果是我,等着再见到他,肯定把他的子孙根给踢断了。”

钟海捂紧了自己手上的背包,里面有一件印着阴阳八卦的的道袍,平时他没事的时候,就喜欢穿着在路上溜达,给人卖辟邪的小桃木剑。

反正这种缺德的事情,他干起来十分顺手,本身就是碰运气的工作,只要脸皮厚,就能骗到钱。

像这种装作是佛门或者道教告人,替人看面相,说几句吉祥话,就要让人掏钱包的货色,何尝不是一种赌博。

他们赌的是被拦下的人脸皮薄,很多人都是被缠得不好意思,直接掏钱完事。

钟海听张胜这么一说,觉得今天的生意算是要开张了,这小子就是自己的精准客户啊。

等张胜骂完,钟海这次学乖了,并没有顺着他的话继续骂下去,要不然就成了骂自己了。

“你们还是年轻啊,这种小把戏,我早在十年前就见过了,那时候路上很多这种人,算是讨生活的一种方式吧。”

听着钟海描述清淡,聂天鸣也懒得戳穿他。

钟海继续讲到:“刚才我叫两位朋友过来呢,是觉得咱们之间冥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