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野猪打架?难道就没有受过伤吗?而且野猪也不是那么好制服的吧。”
聂天鸣嘿嘿一笑,说道:“的确不好制服,野猪比你们厉害多了。”
说完,车厢里的五个人哈哈大笑,都是爽快豁达之人,没有一点架子可言。
“咱们去1903酒吧干什么,莫非你在哪里还有仇家,需要我们几个帮忙。”
“哪有什么打打杀杀的那么多事情,今天我还有点事情办,大家跟着我一块去办完事情,省的我被挨打。”
这句话就是聂天鸣谦虚了,如果放在普通人中,十个八个的人,根本就进不了他的身
如果是想要把他打败的话,最起码要二十个人才能行。
“兄弟,我们不是这个意思。经过刚才的一战,咱们都陈成为朋友了。
如果你真的有难言之隐,我们去武馆里再多叫些人,这样能装声威呢。”
看着谢云斌一脸耿直的表情,聂天鸣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他绝对属于那种朋友有难两肋插刀的豪爽汉子,如果在古代的话,绝对是侠肝义胆的绿林好汉。
“就扔咱们这关系,有事我就直说了,肯定没你想的那事情,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吧。”
之所以带着谢云斌他们四人一起去1903酒吧,的确不是为了打架,更多的是给那些没怎么见过世面的大学生一个警告。
警告也不算是太恰当,应该说示威才对。
聂天鸣来这里,是为了拿帮他们作弊的一些器材。
凭借慧根菩提子的加持,聂天鸣相信明天他们考试不想通过都难。
但之后涉及到把三条街的场子让出来的事情。这些后续的杂事,并不是水到渠成的。
这些大学生想要反悔,就是上嘴唇碰下嘴唇的事情,简单的很。
既然自己答应了秦一达帮他办事,就要把事情办的漂亮一些,省得多生事端。
谢云斌四个人对于酒吧这种事物,是极其陌生的,能看得出来,年龄稍小一些的三师兄,满脸都是兴奋。
“聂大哥,我没带多少钱,是不是我还要回去取钱?”
“不许胡闹!”
谢云斌大声呵斥道。
看来谢云斌这个大师兄不是白当的,做事就是有威信。
不过既然是乘兴而来,又岂能是败兴而归。
聂天鸣说道:“我和里面的人是朋友,你们尽管玩就行,也算是放松放松,是不是平时练功挺累的?”
看到聂天鸣很是热情,另外两个兄弟这都是满脸期待,谢云斌也不再多做纠缠。
“算了,随你们吧,就当是放松一下。
不过一定不能喝酒,省得耽误明天练功。”
“别听大师兄的,如果他找你们的麻烦,我就找他的麻烦。”
听到聂天鸣这样说,谢云斌偃旗息鼓,再也生硬不起来了。
第两百三十六章 工资十万
当天龙会会长李嘉良,听到聂天鸣来了之后,赶紧放下手头的事务,匆匆赶来。
“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真的是吓死我了。”
明天就要考试了,可聂天鸣前一天的晚上都是杳无音信,令李嘉良的内心十分忐忑。
聂天鸣这才恍然大悟,自己在传玉轩中,手机是静音的,打开手机一看,果然里面都是李嘉良的未接来电。
“答应你的事情,肯定要办到,要不然我还怎么混了。”
聂天鸣轻轻勾起嘴角,笑道:“设备都搞到了吗?”
李嘉良漏出一个在他看来极其潇洒,可在聂天鸣眼中却是丑陋无比的邪笑,说道:“都是最先进的设备,放心好了。”
商量完事情之后,李嘉良才注意到聂天鸣身旁坐着的四名黑衣劲装男子。
这样的装饰在灯红酒绿的酒吧里,着实是一个异类。
不过李嘉良的心中一惊,难不成这些都是眼前这位男人的保镖?
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才能有这样的扈从,难不成这个叫做聂天鸣的,竟然是世家子弟?
世家子弟,一般来讲就白江市的几个大型家族,一般都是有钱有权的人家。
聂天鸣根本不清楚,李嘉良竟然脑补出了会怎么样的一处画面,令他很是疑惑。
“几位兄弟都是来玩的吧,我和经理打声招呼,今天的消费全部免单。”
对于聂天鸣,李嘉良萌生了一定要结交的念头,不论以后会是什么样的结果。
一听到免单,除了谢云斌之外,另外三个人都很激动。
他们没有想到聂天鸣的面子竟然这么大,看来在白江市,还是可以吃得开的。
李嘉良那里有不少衣服,看到几个人都是一身劲装,觉得也是不太合适一。
“几位兄弟,我哪里有几件衣服,你们可以换上就能去玩了。如果穿得这样的话,可能会”
李嘉良毕竟是1903的管事,如果让他们几个人穿着黑色劲装,肯定能引起不小得慌乱。
即便不引起慌乱,肯定也会影响其他热的呢心情。
三个人齐齐看向谢云斌,在等待这个大师兄的指示。
而谢云斌又看看聂天鸣,在询问他的意见。
聂天鸣觉得这种事情嘶无伤大雅的,反正机加衣服也不怎么值钱,自己卖给李嘉良一个人情之后,他也不会在心里过于拘谨。
聂天鸣点点头,几个人如释重负。
看到谢云斌盘坐在沙发上,一脸严肃的表情,李嘉良很识趣地离开了,只留下聂天鸣和他在一起。
“没想到你竟然混社会的。”
等他们都离开之后,谢云斌有些玩味地说道。
而聂天鸣则是惊讶他刚才的话,询问道:“怎么?看着我不像吗?”
谢云斌摇摇头,说道:“不像,完全不像。并且刚才那个人和你说话,也是毕恭毕敬的,难不成你是这家酒吧的老板?”
听到谢云斌说自己是1903酒吧的老板,聂天鸣咧嘴大笑,问道:“这么简单一看,你就确定我是老板了?你的眼光不太行啊。”
“总不能,你真是种地的吧?你是不是觉得我们兄弟四人太过木讷,故意逗弄我们?”
“我可没有开你们玩笑的意思,我和刚才哪个人,和你们一样,都是不打不相识,这说来也是缘分。”
聂天鸣捧起桌子上的一杯酒,举起来冲谢云斌说道。
谢云斌有些为难,他之前都是滴酒不沾的,可聂天鸣始终连带笑意,举着杯子一动不动。
实在是拗不过聂天鸣,谢云斌同样拿起酒杯,和他碰杯。
“你们干这一行多久了?”
突如其来的一句话,令谢云斌有些蒙圈,什么是干这一行多久了?
“你是问,我们从什么时候练功?我们从小就习武,到现在我有近二十年的功底了。”
谢云斌还想继续说下去,聂天鸣连忙制止住他,说道:“装傻的本事倒是炉火纯青,我是问,你为什么和我打起来。”
听到聂天鸣的文化,谢云斌着实有些羞赧。
其实他带着兄弟干这种事情,归根到底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