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98 章(1 / 1)

重启大明 荆洚晓 2000 汉字|2 英文 字 2个月前

过离防御工事二三百米内的奥斯曼人,他们倒便一个人也没有后退。

因为机枪和迫击炮弹,已经将他们永远地留在了这里。

丁一放声高呼:“吉达!旗!”

“那颜!旗在!”跨着阿拉伯纯血马的吉达,持旗而来。

丁一对身边的警卫员说道:“备甲!”

刘吉连忙拦着丁一:“先生!不可!万万不可再亲自冲阵啊先生!”

“我没有打算亲自冲阵。”丁一按住刘吉,对抱着鸡胸甲前来的警卫员说道,“给祐之披挂!”于是还没回过神来的刘吉,就是警卫员把鸡胸甲披挂好了,丁一把那顶华丽的拿破仑式胸甲骑盔,戴在刘吉的头上,然后解下长刀塞在他手里,“吉达持旗,你领着骑兵营,破敌!”

“可先生,弟子……”刘吉是愣住了,他连登陆抢滩都吓得要尿,这骑马领着骑兵营去搏命,他哪里干得来?

文胖子也在边上劝道:“少爷,还是胖子上吧!祐之小少爷毕竟不擅弓马。”

“我的亲传弟子,有骑不得马,上不得阵的么?”丁一并没有什么狂热,相反,他的语声和神情都很冷静。

“你信不信得过为师?”他向刘吉这么问道。

刘吉苦涩地道:“弟子便是不信自己,也信得过先生。可是……”

“我可有说过之后,没有实现的事?你答我,可有?”丁一斩钉截铁地逼问着他。

“回先生的话,不曾有。”刘吉答着,不禁下意识抬起头来。

“出击!”丁一不再多言,直接下达了军令。

在刘吉骑上战马出发之后,许彬望着骑兵营出击的背影,颇有些惊心地向丁一说道:“如晋,这有些过了,沙场之上,岂容儿戏?”他觉得丁一派刘吉出去,是过于轻率了。尽管此时奥斯曼人那边已是死伤惨重。

丁一笑着点了点头,并没有说什么,沙场之上,他绝对不存在狂妄或是儿戏。

刘吉直到跨上马都是昏乎乎的,他不知道怎么指挥骑兵,他连骑马都是一般的水平。

但马已跑起来了,他下不了马,他停不下,他眼前只有吉达的背影和那一面旗。

他策马,他停不来,他只能相信丁一,从不曾失言,从不曾落空的丁一。

那个男人的话,如同有一种魔力。

驱散了他的所有怯意,注入了勇气,敢他抽刀出鞘,教他放声高吼:“内外六夷,敢称兵仗者,杀无赦!杀无赦!”(未完待续。。)

第七章 风萧萧(六)

哪怕是在重炮的轰击之下,在离士麦那工事四公里外的那些奥斯曼步兵,因为他们是步兵的关系,所以他们受到火炮的伤害,几乎是可以忽略不计的。就算是重炮,就算是用了硝*基发射*药,因为炮管钢质材的关系,装药量也不可能太大。

所以也不可能实现原本历史上二战时期,短腿m114a1的十五公里射程。丁一麾下的榴弹炮排,极限射程也就是六七千米,正常是不会把落点放在五千米以外的,哪怕是延伸射击。但对于这个时代,已经足够了。

已经让四公里外的奥斯曼步兵,几乎大多数完好无损的步兵开始了溃逃。

穆罕默德二世不愧是这个时代的强人,他马上就下令留为预备队的骑兵,斩杀溃兵企图阻止溃势。甚至他让仆从高呼:“波塞冬的法术已被真神夺去!不要怖怕,只要再一次冲锋,我们必将胜利!”

他于兵事上的目力是极好的,的确如果这时残存的奥斯曼士兵,能有效地组织起来,再一次冲锋的话,他的企图也许能实现。因为重炮不能再提供支援;而至少有四分之一的机枪正在排除卡弹;迫击炮的弹药消耗也颇为严重。

大约还有上万的奥斯曼骑兵和将近五万的步兵。六万人的冲锋,很有可能警卫团的士兵,不得不投掷手榴弹,并且上刺刀准备白刃战。也许警卫团仍能守住阵线,但必定会出现伤亡。并且若是出现白刃战的话,恐怕不止伤亡。而是得付出不少的伤亡。

但狙击枪的枪声,被慌乱的人声、马嘶所掩盖。而穆罕默德二世派出的精锐骑兵,不时就有一些头目溅起血花跌落马下;那些溃退的步兵里。有个别勇武的军头,刚刚聚焦起数十人,很快就死于非命,甚至有人整个头颅都暴裂了,脑浆和鲜血喷溅在被他纠集起来的士兵身上,进一步加剧了他们的恐怖,摧毁了他们本就崩溃的神经。

这就是丁一先前放出去的几个特种小队,混在溃兵里所干的事情。

所以当骑兵营气势汹汹杀来时,更是给西侧的奥斯曼残军压上最后一根稻草。

一发而不可收集。

就算是穆罕默德二世。也只能无奈地带着最后几千骑兵,苍惶逃窜而去。

至于东侧的残军,溃散得就更为彻底了。

因为那一千正军,端着遂发枪列了队,踏着鼓点,缓慢而坚定地碾过去时,排枪的齐射,击溃了所有人抵抗的心理。

至于打扫战场?钱初九领着军余过来,把那些士麦那民壮招呼起来。分了两拔,一路往东跟在那一千正军身后;一路由钱初九领着,跟在骑兵营后面,那叫雄纠纠气昂昂的!别说骑着马上。恶少模样毕露无遗的钱初九了;就是方才在战壕里,翘着屁股在祈祷各路真神保佑的那些青壮,也顿时变得凶残到不行。

要不钱初九身边那几个警卫团的班制止。只怕战场上奥斯曼的伤兵是一个也别想活了。

那些士麦那的青壮,直接捡了地上的刀、箭。就把那还在惨叫的伤兵捅死了;甚至还有边哭边捅伤兵的青壮。他们在奥斯曼人的治下,看起来处境是真的不堪回首的。

“民族矛盾很剧烈啊!”许彬抚须说出一句新词来。倒把丁一听着愣了半拍才反应过来。

“这个是祐之的事了,交给他去慢慢调和就是。”丁一看着被吉达扯回来的刘吉,笑着这么说道。

刘吉的刀上是有血的,他显然有些亢奋过头了,一边甩着吉达扯他的手,一边骂道:“汝安敢阻我!学生奉师命,取穆罕默德二世首级!”没上过阵的人,这么冲杀了一回,又大约砍了一两个人,看他鸡胸甲上,大约还挨过一两刀,所以有点发狂了。

“祐之,做得不错。”出乎许彬的意料,丁一并没有去喝止刘吉,而是微笑着冲他点了点头这么说道,“没事,这回他跑得快,下次去到君士坦丁,看他还往哪里跑。”

丁一对于士兵的心态,那是看得多的。有头回上沙场,吓得尿裤的、震得哭个不停的,也有平时胆小,砍死了人就疯狂起来的。所以,他知道怎么调整刘吉这种刚上战场,亢奋得过头的人的情绪。

重要的不是说什么话,而是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