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83 章(1 / 1)

重启大明 荆洚晓 2000 汉字|2 英文 字 1个月前

的时间,六发子弹就撩倒四人了。然后没有等他们逃跑,暗哨紧接着开火,又撩倒了五人。

“接着相邻哨楼上的狙击手,一枪又把其中一个家伙的脑袋打爆了,其他几人就扔下手中刀剑,老实跪地摸头了。”曹吉祥说着,那是一脸邀功请赏的模样。丁一叫他去看着一、二营,结果三队来摸营的,全都让他拿下了,自己这边的军兵,一个也没伤着碰着。

丁一起了身,结束齐整之后对曹吉祥说道:“走吧,边走边说。”

对于被俘虏到的刺客,还有那些骑兵、步兵俘虏,是有所区别的。

这一点曹吉祥和丁一的认知是一致的,所以他一来并没有说“捉到上千个舌头”

舌头,得会话才叫舌头,严格的说,得会说出曹吉祥想要知道的情况,才有资格叫舌头。

至于那些俘虏,当然也能问出东西,但毫无疑问,跟刺客这一队,那所能接触到的,不是一个层面上的东西。

文胖子看着丁一要出去,不由分说把本已睡下的两个班叫了起来,让他们充当护卫工作。

丁一皱眉道:“有必要么?走的交通壕过去的,还得专门把弟兄们拉起来?”

他是觉得文胖子有点过了,但没有想到,文胖子却固执起来,表态说丁一要是不肯带随从,那这边交给别人接手,他是死活要跟在丁一身边,用他的话讲:”咱胖,挡刀挡箭遮住地方大!“他这么倚胖卖胖,丁一也是无法,只好让那两个班跟着护卫了。

曹吉祥把气死风提在手里,一边走一边低声向丁一汇报:”那夷酋教彼等来,据说有个华夏模样的人物,教了彼等不少功课,如何混入我军之中。万幸是警卫团,若是其他部队,按他那说辞,只怕真能给他混了进来。”

因为警卫团这边有许多严格的条令,不好混蒙,例如别的部队,一般口令不对,最多也就对天鸣枪,不会这么直接就冲对方开火。而要不直接开火,那十三人说不定就做了岗哨摸进来了。

而且警卫团都是老兵,老兵是什么概念?就是很多时候真的不用看,听着呼吸声、脚步声、口令声,都能分辨出对方是新兵还是老兵。而警卫团是没有新兵的,除非能扮得跟老兵一样的举止言行,要不然的话,要混进来真的不太可能。

这时丁一按住了曹吉祥,示意他停下来,对着战壕边上持枪立正的士兵问道:“你怎么……”

话没说完,月光之下,一截雪亮的利刃已然捅向丁一!(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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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欧洲(十五)

月光映在层层叠叠的刃面上,有种诡异的纹路在荡漾,这把刀象是有着某种魔力,似乎足以击败丁一不败的传说,它就这么直直地捅了过来,简单,快速,完全就是杀手的出手习惯,没有诅咒,没有大义凛然;他就是来杀人,这是杀人的刀;不必说什么大义,也不必讲什么律法。

曹吉祥的第一反应是撞向丁一,用自己的身体去挡这把刀。不知道为什么,跟在丁一身边十年之后,他渐渐地,已忘记了当初投入丁一门下的计算。他已不再去想什么自立为王之类的念头,连贪污都很少了,一个是丁一让他参的股份,教他赚取的分红,已足够多;一个是曹吉祥从识字开始,又跟在丁一身边,听着他描述那乌托邦,听着他说起古往今来的人物,教他渐渐的,珍惜起羽毛来。

他开始想着怎么千古留名,便如是蔡伦,如是张承业,如是张居翰,如是郑和。

曹吉祥没有变,他仍是一个小人,仍是一介竖阉,只不过他开始琢磨着,怎么留名了。

因为丁一的旗帜已经插到埃及,而跟在丁一身边的曹某人,不论钱权,可以说已经没有什么好追求的了。然而这么些年,曹吉祥也琢磨出一个事来,那就是丁一不能出事,只要丁一不出事,他这跟着丁一的,终究不会没个下场!

所以他看见把雪亮利刃,就这么推开丁一用身体迎了上去。

他甚至连遗言都想好了的,只敢还有一口气在,必要说出来。以便后人立传时可以加上:“陛下!天下大同!华夏永昌!”对,就要这么干。至于他的儿子?丁一这样的人,需要在临死时来交代吗?那是完全多余的!

可惜曹吉祥的想法落空了。

因为丁一侧身让过那把锋利至极的短刀之后。一拳击在杀手的喉结,还有余隙,用肩膀顶住曹吉祥的身躯:“扳开他的嘴,检查他的衣领、袖口。按标准程序来。”丁一挥手止住围过来的士兵,冷静地吩咐着。

对于怎么处理刺客,自然是有一套行为规范的。

如何防止刺杀者自杀,当然也是有着一整套的标准流程。

“老曹。”丁一扶着了曹吉祥,微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看不出来。你这年纪,身手还保持着不错嘛!”他并没有说什么感激的话,没有提刚才曹吉祥奋不顾身的行为,倒是说了一句,“啥时回京师了,请你吃顿饺子。”

“都是跟着少爷办差,老奴这老骨头才没锈住啊!”曹吉祥笑嘻嘻地说道,似乎刚才的事,也从没发生过一样。倒是砸巴着嘴说,“少爷您可要说话算数,这饺子老奴可是记在心里的了。”似乎这顿饺子,远比他刚才的舍命相救。更为金贵。

丁一大笑了起来,对他道:“好,我记得。有饺子。有酒,管够。”

有些事。是不必提出来的;有些话,是不必用言语来表达的。

说了。反倒是矫情。

曹吉祥却知道,自己离着那汗青留名的想头,又近了许多了。他一点也不后悔刚才把自己置于死地的行为,如果再来一次,他觉得自己仍会这么做。

事实上,从丁一开口的那一刻,从他拔开卫兵走上前去的那时候,他就知道这个哨兵是刺客了。因为这不是四海大都督府的衙门口,也不是靖海郡王府的门前。这是沙场,这是战壕,哪个警卫团的老兵,会象个二愣子一样,在战壕站得笔直?是为了提醒摸哨的敌人,过来把自己干掉么?

“先生,这厮果然袖口藏了毒药。”卫兵过来向丁一报告,不过有一个消息却让丁一咬牙切齿,“有两个兄弟殉职了,一人是被刀从后背捅到心脏;一个是被抹了喉,不过这刺客的左肋有两处骨折,看来是那两个兄弟给他留下的重创。”

丁一甩了甩脑袋,对卫兵说道:“带我去看看两位殉职的兄弟。”

他对于士兵,特别是基层的士兵,总有一种兄弟般的情谊,发自内心,毫不作做。

甚至曾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