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主到底是什么人,好好去鞭挞他一番!”
陈修终于是为自己的挖坟行为找到了一个合理的借口。
一行人穿过侧室来到主室。
只见一个半个篮球场大小的主室里面,两边是摆满了很多陶罐,纵然偶尔有一两件瓷器也是那种半陶半瓷的样式。
这些东西别看有两千多年以上的历史,对于考古学来说很是有研究价值,但是在古玩市场来说也是值不了几个钱。
古玩市场上面之前的东西并不是说年代越久远越值钱,更重要的是看物品本身制造工艺和艺术价值。
如果不参考艺术价值和工艺,随便山上弄一块石头都是超过一万年,那岂不是很值钱!
很显然,古玩虽然带着一个“古”字,并不是说年代久远就值钱。就像元代时候民窑的碗、碟,在古玩市场上面也不过是几百块钱,两万块已经是顶天。
田一农和柴洪泉师徒两个都是对那些陶器充满了兴趣,是直接就蹲下在去研究;而陈修和张海山两师徒骨子里面不过是文物贩子,说得好听一些事收藏家,对于这些不值钱的陶器直接略过。
“张……张师,你看!”
众人全部被陈修忽然的一声惊呼惊醒,齐齐顺着手指看去,只见在石棺的后面摆着一个高130多厘米、口长110多厘米、口宽80厘米左右的方鼎,器厚立耳,折沿,腹部呈长方形,下承四柱足
1。
器腹四转角、上下缘中部、足上部均置扉棱。
陈修看着这个鼎很是眼熟,好像是那里见过,却是一时想不起来。
而柴、张、田三人却是一眼认出了眼前这个方鼎,不敢相信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田一农更是不敢相信的喃语着:“后母戊鼎!”
“原来是它,难怪我看着它如此熟悉!”
陈修一下子想了起来,难怪自己看得如此熟悉。
对于夏人来说不管是不是玩考古的人都是熟悉不过,因为在历史书上面第一课就有这个后母戊鼎的图片。
后母戊鼎据说是商王武丁为他母亲制作的青铜鼎。
商后母戊鼎是已知夏古代最古老的青铜器,而且组织严密,分工细致,足以代表高度发达的商代青铜文化。
商后母戊鼎也是国禁止出境的一级文物,可见起在文物中的地位。
最早出土的那个商后母戊鼎是1939年的时候一个农民本来是看隔壁村的人挖掘甲骨文发了财,也跑去挖自己家的祖坟,结果挖出了一个青铜鼎。
青铜鼎腹内壁铸有“后母戊”三字,字体笔势雄健,形体丰腴,笔划的起止多显峰露芒。
当然,也有学者提出那个“后”字用印章刻印法反过来应该是“司”字才对,而且就从行文来说也是“司,母戊”更为准确,正确读法应该是“司母戊”。
当然,具体那一个读法才正确只有去问商王武丁。
1939年出土的那个商后母戊鼎上面是断了一个耳,余下的那个耳也是被村民分解掉想卖给神秘卖家,只是后来因为各种历史原因没有卖成。
神眼通天
394 另一个功效
直到打跑了岛國人,蒋大光头生日,那个出土的商后母戊鼎被当地征服献给做寿礼才重见天日。
当时当地征服为了显得商后母戊鼎好看,是把割掉的“耳”重新焊上,另外又伪做了一个耳,把原本就却是的那一只补上。
鼎在华夏历史上向来地位崇高,被视为传國重器、國家和权力的象征。从大禹造九鼎,划分九州,再到成语“问鼎天下”可见一班。
当然,关于那个出土的商后母戊鼎的传说还有很多,其中有一个故事就是49年的时候,蒋大光头败走台岛,曾经想过把后母戊鼎带走,彰显虽然自己是偏安一隅了,依然是夏正统。
可是那个后母戊鼎一抬上飞机,飞机居然无法起飞,只得留在了大陆。
对于这个传说的解读,理性的人科学角度分析是超载了;但是玄学的角度来说,更多的人认为这是后母戊鼎不愿意离开大陆。
只是不管如何,后母戊鼎的历史地位、象征意义就摆在那里。
如果眼前这个后母戊鼎和之前出土那个是一样,这绝对是震惊夏考古界、乃至是震惊世界考古界的发现!
田一农是不顾快六十岁的人了迫不及待的像个小孩一样爬上青铜上面,拿着手电筒对着鼎内腹猛照。
“有字!”
“什么字?”柴老声音都尖了起来。
“后母戊!”
“呼……呼……”
陈修明显感觉到了柴老的呼吸在加促,真怕他的心脏受不住,是赶紧过去一把扶着他老人家。
柴老是捂着自己的心口,足足过了一分多钟才说道:“我滴天啊!”
“柴师,您千万别激动!”
陈修听到老头子的心脏还“噗通”的在加速,是赶紧劝解说道。
柴老被陈修这样一提醒,才是感觉到自己的脑袋一片的眩晕,赶紧是说道:“小修,我口袋里面有硝酸甘油,快给我含一颗!”
陈修赶紧是从他的口袋里面摸出了一个药瓶,倒出一颗让他含在口里,不一会,老头子的心跳终于是平缓了过来。
陈修用顺风耳听到柴老的心脏终于恢复过来,也是长舒了一口气,正要把硝酸甘油收好,却见张老也在跟自己招手。
“张师,您有什么事?”
“快……快,给我也含一颗!”
“……”
陈修一阵无语,赶紧是先给张海山含了一颗硝酸甘油药片,低声和张老说道:“张师,人家柴师是搞学术研究的激动一下无所谓。您就一个倒腾贩卖古玩的激动做什么!
这个后母戊鼎就算给您拿去出手,有几个人敢买啊!”
这还真不是陈修夸张,这个象征了夏文明的鼎,更是象征了天下的意思。
除了國家能收藏,谁特么敢私人收藏,除非是不怕黄南國派人去查水表。
张老一听陈修这样一说,想明白过来,心里想道:“对啊,我瞎几把激动个球啊!”
陈修见张老的神色也恢复过来,终于是再次长舒了一口气。
“田师兄,您也别激动,下来吧。”
陈修见田一农还趴在鼎上,叫了一声不见有回话,又一连叫做几声,田一农还是一动不动,心中暗叫:“糟糕!”
赶紧过去把田一农从鼎上扒下来反到地上,田一农已经是因为激动过度昏厥了过去。
陈修一把捏开他的牙关,只见舌头还没有收卷了回去堵住喉咙,再一探鼻息至少还是有气的。
“掐他人中!”
柴老一旁着急说道。
陈修赶紧是掐去田一农的人中,只是摁了好一会还不见田一农醒来。
“被一个破青铜鼎欢喜得命都没有了,也太不值当了吧!”
听到田一农的心跳声越发的衰弱,陈修心中激荡,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