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不是有钱就能了,很显然维克多利娅的家族只怕和夏国的关系非同一般。
……
十分钟以后,三亚郊外的一处庄园里面,陈修是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下楼。
楼下大厅里面倒是有一个六十多岁的英式管家。
“n3вoвa6ytnдeпoпntь?Чannлnkoфe?”
可惜说的也是俄语,不过估计说英语陈修那点应试教育的四级英语是也听不明白。
“大爷,你说大声点,我听不清!”
那个管家又咕噜咕噜的说了一遍,陈修还是一头的雾水,不过看管家的样子也是一头的雾水,估计也是不知道陈修说的什么。
“大爷,你再说大声点,我还是听不清!”陈修再次吼叫道。
“扑哧!”
楼下一声笑出,只见维克多利娅上身穿着黑色的蕾丝针织衫,若隐若现,将丰润的身材展现得一览无遗,脚下红色波斯米亚高跟凉鞋,鞋跟像两把尖刀。
陈修是看得口水直流,猛的吞了几下。
“陈修,你别那么搞笑好不好,我的管家说得大声你就听得懂了?”
陈修尴尬的饶头问道:“那他到底说什么呢?”
“他问你要咖啡还是要茶。”
“呃,是这样啊。”
陈修转头对着老管家大声喊道:“咖啡,我要咖啡!”
维克多利娅捂着耳朵说道:“行了,你喊得再大声他也听不懂。”
哪知道老管家却是对着陈修做了个ok的手势,而且还很快的就真的上了咖啡来。
陈修得意的拿着咖啡杯说道:“你看,这不是听懂了。刚才我没听懂主要是他说话不够大声。”
维克多利娅是好奇的跟老管家用着俄语咕噜咕噜的说了一大串,没有好口气的说道:“你别德索了,老管家说咖啡是音译,全世界的发音都一样,无论是、英文还是俄语。”
“……”
陈修一阵无语,自己听他刚才的俄语里面的咖啡发音怎么就没听出来。
“过来吧,我带你去看下那幅画。”
陈修是赶紧一口把咖啡全喝了下去,把杯子递过去给管家跟着维克多利娅后面小跑追过去。
先是穿过一条长廊,推开大门,只见里面是一间空荡荡的房子。
陈修心里纳闷,画呢?
只见维克多利娅对着他招手喊道:“过来帮我把墙推开!”
“推墙?”
陈修过去学者维克多利娅的样子双手用力对着墙推,不想那堵墙真的被推开了。
“原来是机关墙,那画一定是藏在里面了!”
只见墙推开了以后露出了一个保险柜,维克多利娅是当着陈修的面也不让他回避直接就输入了一串密码,又是按了指纹锁,然后又是瞳孔扫描。
但见维克多利娅把所以的程序都做完了拉开保险柜的门,里面却是空荡荡的,那里有什么画。
“画不是被偷了吧!”
陈修这话才说完,忽然脚底下是一阵的抖动,只见房间中间的地板忽然分开,露出了一个阶梯在下面。
卧靠!
文化不够只得卧靠来凑!
原来保险柜也不过是一道锁而已,真正的保险库居然是在地底下!
神眼通天
287 让我静静
跟着维克多利娅一下下了阶梯,下面地窖的灯一下子全部都亮起。
只见下面是一个篮球场大小的房间,两边陈列着不少的展品,陈修是一双眼睛瞪得比乒乓球还大,只觉得自己的手心是不住的热。
“这个是宣德炉!”
“宋建窑黑釉兔毫盏!”
“木叶茶盏!”
“天目瓷!”
“……”
长长一排的展品全都是夏国各朝各代的名瓷,那一样拿出去只怕都能拍出三百万的价格。
“这……这个……龙首……是真的吗?!”
陈修一路看下去,忽然被一个青铜铸造的龙头惊呆住了,如果他没看走眼,这个应该是圆明园丢失的十二生肖的那一个。
维克多利娅双手环抱胸前说道:“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不过我听我爷爷说,这个是他的爸爸……这个用怎么说了?”
“太爷!”
“对,是我太爷爷当年去京都的一个皇家园子里面带走的!”
“他nn的!”
陈修差点站立不稳,万万没想道,她家的太爷还真是八國一起进过京城!
圆明园,皇家园子!
这个说法也没有问题!
那眼前这个龙首……自然是真品无疑。
陈修感觉到自己的脑袋有点缺氧,小心脏也有些受不了,拉过一张木椅子坐下,一旁的维克多利娅张张嘴想要说些什么终究还是忍住了。
“你想说什么……”
陈修正说着脑海里面一条信息冒出:“清黄花梨南官帽椅,完好度90,市场价三百万……”
陈修好像臀部扎到针了一般,一下子窜了起来。
“清黄花梨南官帽椅!”
“嗯,刚才我就说想提醒你坐在古董上面了!”
“……”
陈修见过张老家的藏品,如果数量来说,张老家的绝对要更胜一筹,但是要算质,维克多利娅家的藏品绝对要胜出几档。
“你是真的饿国人还是假的饿国人,你们家里怎么那么多的夏国的古玩!”
不由陈修不怀疑,虽然他还没有上手,但是他目力所及,这个藏室里面没有一件是赝品,就是土生土长的夏国收藏家都不一定能收集了那么多的好东西而不碰到一件的赝品,跟别说是一个老外了。
“我也不懂这些东西,听我爷爷说,这些东西他爸也就是我太爷当年一起从京都的皇家园林拿出来的。这些东西很值钱吗?”
duang……duang!
陈修的脑里正的是缺氧了,还很想打人,他奶奶的,以前读近代史的时候妹妹读到这段历史他还只是怪满清无能,没有太多的忿世嫉俗!
现在亲眼目睹到这些东西,真的有一种悲愤逆流成河的感觉,夏国是有多少的好东西都北这些老外“拿”走了!
维克多利娅见到他脸上一片的苍白,很是关心的问道:“你怎么了?”
陈修摆了摆手,说道:“别管我,让我静静!”
看了一眼那张黄花梨官帽椅……算了,椅子虽然是给人坐的,但是三百多万的椅子,自己的屁股还真有点坐不下,见到前面地上铺着一张地毯干脆是一下坐下去,马上又是如通被火烤跳了起来。
因为脑海里面提示了一条信息:“清中期唐卡……价值一百万……”
“陈修,怎么了?”维克多利娅见他一惊一乍的是关心的问道。
“你……你这屋子里有哪一样不是古玩?”
维克多利娅认真的摇了摇头。
“……”
“算了!”
陈修完全是没了好心情,顿时看着整个屋子里面的那些古玩仿佛就是一篇长长的夏国屈辱史。
“你们家传的画呢?我还是看下那幅画吧。”
“你跟我来。”
维克多利娅带着陈修走到屋子的尽头,只见墙壁上挂着一个帘子,把帘子拉开里面就露出来一幅西方油画,只见上面的色彩很是鲜艳……
好吧,
陈修必须承认看不懂,他是从来就没有研究过西方的艺术,眼前这幅油画除了感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