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除了中陷阱受的伤之外,每一个都被唐灿下令斩断了一条腿。
并且,当时唐灿传令的时候,特意吩咐了下去,告知每一个杀手,是因为章北海得罪了他,所以才这般惩罚的。
所以……
杀手们在嚎叫声当中,就难免将怨气撒到了章北海的头上。
“章北海,你这个蠢货!究竟是如何同唐大公子交涉的……害的我们都断了一条腿……”
“以往就算是刺杀失败,只要付出对应的代价,全身而退不是问题。章北海,定然是因为你……我们这辈子都完了!”
……
可是,章北海心里面也冤枉啊!
他忍着剧痛,辩解道:“诸位师兄弟,这并非是我的问题。那唐家大少就是一个疯子,根本就不接受我们流云宗的条件……他这是在找死……杀了我们,掌门一定会灭唐家满门的。”
“疯子!难道他不怕死的么?接受我们的条件,换得一时的安宁才是聪明人的做法。”
“鱼死网破!哈哈哈……唐家就等着我们流云宗无止境的追杀吧!一个不留……”
“对!就算我们死了,他唐家也一个都跑不掉,全来陪葬。”
“不说别的。掌门见我们这么久没回去,说不定此时就已经赶到了唐家,正在大开杀戒呢!”
“对对对……你们别说话,认真听一听,上面是不是有惨叫声……”
……
然而,就在这时,地牢的大门打开了。
杀手们齐刷刷的朝着门口看去,甚至有一名杀手,满怀希望的说道:“一定是掌门杀光了唐家的人,特意来地牢救我们……”
话音刚落,杀手们都瞪大了眼睛,心中充满着无限的希望。
然后……
竟然真的看到了,那个他们无比敬畏的身影。
“是掌门!”
章北海也是眼前一亮,在这一瞬间,他已经在脑海当中想象出唐灿惨死的画面。
其他的杀手也都是纷纷心中一轻,认为要得救了。
可是下一刻,他们所有人都惊呆了。
怎么……他们敬畏的掌门,竟然是被……被阮尘封等几个武师给抬进来的啊?
还有……
为什么钱掌门的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整个人也是僵直不动?
他的头发……怎么是这副模样?
掌门!掌门你怎么了啊?
章北海和其他的杀手们,彻底的慌了。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啊?
当阮尘封等武师,把钱掌门的尸体哐的一下丢进了地牢内,杀手们的心便已经彻底的跌入了谷底。
是的!
他们猜中了开头,却没有猜中结尾。
掌门钱万钟的确是来了,但是却比他们凉的更快了一点。
“掌门!掌门……”
章北海抱着钱万钟的尸体痛哭,其他的杀手武师也都泣不成声。
他们怎么也想不通,这么一个小小的唐家,怎么会有灭杀宗师的力量啊?
更加诡异的是,钱掌门的身上,一点刀剑伤口都没有,甚至连内伤都没有……却浑身散发的一股……烧焦的肉香。
可……可怕!
真的是太可怕了!
章北海忍不住回想起,唐灿斩断他右腿时的嘴脸,当时还认为唐灿是故作狠戾,可现在却连掌门都死在了他的手中。
这小子太恐怖了!
简直就是魔鬼……
……
而夜深之下的陈府,知府陈永廉本来已经睡下了,却被侄儿陈思洲叫了起来。
“叔父!密报……”
陈思洲一脸严峻的送上了密函,“我们安插在流云宗内的探子来报,今天夜里,流云宗掌门率领九名武师杀手,直奔我金陵城而来。”
“什么?大事不好!”
简单扫了一眼密函,陈永廉便一身瘫软的坐在了椅子上,啧啧嘴巴叹息道,“唐家,完了!”
“叔父,莫非真的是胡城主聘请流云宗来对付唐灿?他堂堂子爵,竟然和朝廷要剿灭的杀手门派勾结在一起,残害我金陵城内世家。”
陈思洲也是愤愤不平道,“我们应该收集证据,上报朝廷,狠狠地参他一本。”
“证据?他胡言之办事滴水不漏,岂会让我们拿到关键证据。可惜了,本以为唐家出了唐灿这么一个妖孽,让胡言之吃了这么大一个亏,我们可以借机联手将其拿下。”
摇摇头,陈永廉正扼腕叹息之时,却又有武师密探来报。
“报!知府大人,小的奉命在唐府四周监视。就在方才,有九名顶尖武师级别杀手,准备潜入唐府,却……却刚潜入便爆出了一声声的惨叫……”
……
第七十九章 天呐那是什么
听到密探的来报,陈永廉和陈思洲都是一脸的不可思议。
“绝无可能!”
陈思洲第一时间提出了质疑,“据我所知,流云宗武师级别的杀手,基本上都能以一敌五,更不用说是趁着夜色搞暗杀了,唐府是无论如何也防不住的。”
“嗯!唐府内的确也养了一批武师,但是这些武师大部分都和唐府离心离德,不可能会为了唐灿父子俩而拼命的。”
摸了摸下巴,陈永廉也微微皱着眉头疑惑道,“而且,哪怕这些武师加起来,也绝无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将这些杀手武师拿下。除非……”
当他说到这里的时候,陈思洲也是恍然大悟的跟着一起说道:“叔父,除非唐灿是早有准备。他……他难道早就预料到了,胡城主会派杀手过来?”
“只有这个可能。”
陈永廉眯着眼睛,略有深意地说道,“这就是唐灿此子的可怕之处了。你看他白日里仙君的作派,一言出而万民随,驱民意以用之,胡言之何等的心思老辣,身为一城之主,却偏偏被他逼到了这种境地,打落了牙往肚子里吞,被拔光了全身的毛发,愣是……一点也无法反抗……”
“最最难得的是,在取得如此胜利成果之下,唐灿竟然还能看到其下隐藏的危机,并且事先做好部署。这才是最难能可贵的啊!纵观历史,多少天之骄子因为一时的轻视和松懈给了对手机会,从而万劫不复的。”
“叔父曾经说过,善用计者,万物皆可驱,随心之所欲,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指的就是唐灿这样的吧!”
在这一刻,说出这话的时候,陈思洲的内心也是充满着深深地无奈。
他自诩是陈家这一辈当中的翘楚,厚积薄发这些年,就等着明年的科举考试一举考中前三甲光宗耀祖,一展满腔抱负的。
然而,在金陵城当中,跟着叔父陈永廉历练之下,却发现自己竟然连被称作“大傻子”的唐灿的皮毛都不如。
“思洲,你也不必妄自菲薄。此子能够隐忍十几年,本就非常人可为。”
摆摆手,陈永廉便让探子下去,仔细去探查一番,究竟唐府内发生了什么。
不一会儿,探子再次回来禀报,将唐灿在府中提前设下陷阱,活捉杀手后,甚至还用这些杀手立威,斩断了每一个杀手的一条腿。
“大祸临头!这一下……彻底完了!”
可没想到,听到唐灿的这些壮举之后,陈永廉的心却是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