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迈门槛的时候,季锦从指间轻轻一弹,弹出一颗小石子,正中离洛的小腿部,离洛小腿一抽,直接摔了出去。
脸面朝下,不过脸上只是蹭了些皮,并不影响她的柔美,院子处的丫鬟们瞧见了这一模,皆捧腹笑出了声。
离洛脸色变了变,低眼,看着自己破皮的手掌,愤恨加深,她咬紧牙关,正准备起身时,突然身边多出一只白皙修长的手来,同时伴着一声轻佻的声音响起,只不过这一声还隐隐带着温柔:“咦?你没事吧,起来吧。”
离洛愣了几秒,目光顺着手掌渐渐上移,月白色的锦袍,面容俊俏,五官精致,高挺的鼻梁下,薄唇半抿,唇色如蜜,眼间还带着丝丝暖意,她犹豫片刻,还是搭上了眼前修长的手掌,借着他的力气,离洛缓缓起身,眼眶含水,似乎是被一层层薄薄的雾气遮挡,娇弱的看着眼前人,就她现在的摸样,任凭谁瞧了,都会怜惜不已,仿佛就是一朵纯净无杂的白莲,待人采摘。
季锦看着门外二人走神的模样,轻咳了一声,道:“二哥,进来罢。”
季昭白立即收回神,将手收回,嘴角轻扬,冲着离洛眨了下眼睛,不等离洛回神,季昭白已经大步入了屋中。
毫不客气的坐了下来,依旧是轻佻的模样,和其他的纨绔子弟没有什么模样,季昭白思索了会,方说:“锦妹,你明日有没有事做。”
季锦眉头微皱,这个二哥,能有什么好事找她?季锦离季昭白远坐了一个位置:“说罢,什么事情?”
季昭白悻悻笑了一声,这样子开口,他还怪不好意思的,季昭白干咳一声,打着哈哈:“其实也没有什么了,就是些小事情,不耽误锦妹功夫的,锦妹明日就和我出去一小会……一小会就行了。”
“到底什么事?二哥,你若是不说,我可是不会和你出去的,赶紧老实招来!”季锦故作生气,其实她自己对季昭白说的事情还感些兴趣。
季昭白纳闷的叹了一声,他怎么摊了这么一个小气的妹妹,季昭白只好小声说:“我请你出去吃好东西,锦妹,我这个哥哥够意思吧.。”
“就这样?”季锦怎么听着有些不信呢。
“就这样!”季昭白底气明显比刚才足了一倍,重声说道。
听季昭白这么说,季锦不答应,倒是显得她这个做妹妹的不够意思了,季锦点点头:“什么时候。”
季昭白嘿嘿一笑,露出一排小白牙来:“到时候我来找你,锦妹,你明天真没什么事情吧。”
“没事。”季锦仔细回想了翻,明日是没有什么事情。
季昭白自己乐了一会,然又敲了下季锦的额间,潇洒的转身,给季锦留了一个背影。
“二哥!”
季昭白临走前,季锦突然一声喊住,季昭白的身子突然僵住,不会是锦妹要变卦吧,季昭白僵硬的转过了身子,讪讪笑了一声,笑的有些发虚:“锦妹,还有什么事情啊。”
“你知道哪有神医吗?江湖中的?”季昭白成日在外面瞎混,对外面的事情应该尚解一二,季锦想平常的大夫医不好娘亲,那只能另请高明了。
这江湖上,也有不少能人异士,所以季锦对这,还抱着一点希望。
季昭白闻言,先是舒了一口气:“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这自然是有的了,锦妹,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来了?”
“你先别问这个,你就说这个应该到哪里去找,你认识吗?”季锦心中欢喜了一下,果真有神医,如果这样,娘亲是不是就有救了。
“这个……我自然是不认识了,我也只是听说过,好像是在深山老林中归隐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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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我自然是不认识了,我也只是听说过,好像是在深山老林中归隐着呢……”
季锦确信自己没有听错:“深山老林?”
这词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呢。
世外桃源,这个多好……季锦顿了几秒,显然现在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怎么能找到他,额……”思索了会:“诊金是多少?”
“锦妹,我这也是道听途说,哪知道的这么清楚。”季昭白不自在的撇了撇嘴角。
感觉在这多待一刻,季锦就有反悔的可能,季昭白挥了挥手:“锦妹,明日见,我先撤了。”
季锦就这样看着季昭白桃之夭夭,她有些不知所措,她有那么可怕,季锦撇了撇嘴角,左右思索着这个神医的事,连神医的名号都没有打出来,这可如何是好。
季锦摆弄着身下的百褶锦色纱衣,目光悠远,拖着腮,静静的坐着。
入夜时,季锦一个人待在屋中,脑子仍旧飞快的旋转着,突然,她的目光一滞,这样的费脑子,她有一天会不会累死?想着这个无聊的问题,她渐渐躺了下来,虽吹来的每一丝风都带着暖暖的热意,可是季锦仍旧盖的是略厚的锦被,她扯了扯锦被的一角,手不住的摸着菱面上凸出的刺绣花图。
突然窗户咯噔响了一声,季锦只当是被风吹的,只是心里犯了嘀咕,并没有在意。
可似乎这个声音还没有断,窗户又被敲了一下,就是有人拿小石子砸到窗纸上似的。
一声两声季锦都没放在心上,可这接二连三的想起,好像不惹出季锦,就不甘心的似得。响个不停。
季锦腾的做起了声,点了灯,看着空空如也的双手,将床头的剑取了下来,才稍有安心的往外走去,直至窗口。
她倒是要看看究竟是谁在没完没来了的戏弄她。
就在季锦靠近窗户的时候,这个声音戛然而止,就好像是外面的人听见了里屋的动静,和季锦自认为她发出的声响不大,何况是她的脚步因为习武的缘故。声音一直很轻,除非外面的人是一个高手,否则是难以察觉季锦的靠近。
季锦握紧了手中的剑。难逢对手,好久都没有摸过剑了,她心中难免有些激动,毕竟,对于一个习武者。没有对手,是一件十分枯燥的事情,压下这心情,季锦小心的问了一句:“谁!”
说着准备推开窗子。
低沉而有力的声音透过一层窗纸传入:“是我,阿锦。”
与此同时,季锦的窗子也推开了。看见的正是,子玉半缩着身子,一声黑衣 早已隐于黑暗之中。子玉欢喜的眨着有神的双眸,淡淡的琥珀色充满了狡黠。
季锦惊然,张了口,欲要出声:“唔唔唔……”
季锦用力的推着子玉结实的胸膛,却发现。子玉的力气大的惊人。
季锦双目瞪的如铜铃一样大,她里面只穿了一件单薄的亵衣。外面披了件外衣,早在挣扎时,外衣就被挣脱于地,就连衣襟口处都渐渐松散,露出一片白皙的肤色,与若隐若现的春光。
子玉的大半个身子几乎都钻进了窗中,与季锦的身子紧贴着,身体做着亲密的动作,皮肤摩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