歉?”
“怪我欲.望太强,让你不舒服了。”
路尧这样一反常态道歉,反而令楼屿反应不过来。
楼屿心虚了,实际上他自己什么德行他最清楚。
闲着没事喜欢瞎撩。
路尧还算是自制力不错的,只要狐狸别故意撩,什么事儿都没。
浪荡的性格,闲着没事作作死。
楼屿心中生出愧疚,于是主动过去亲亲他。
“我气消了,晚上回屋睡吧。”
“嗯。”路尧浅浅一笑,冰凉苍白的手指抚摸在狐狸侧脸,用了点劲儿,侧头亲吻。
楼屿眼睛乖乖闭上,完美错过路尧眼中一闪而过的亮光。
快到叶软和顾城结婚的前两天,楼屿光明正大不用回家,并且待到路尧前情敌家里。
还非常嘚瑟的住进叶软房间,霸占飘窗。
一连两日身心没有被折腾,楼屿养足了精神,又和小绵羊等人脑袋抵着脑袋围观于晶晶大型失恋现场。
“唐糖看着挺软,脾气和叶小软一样,倔的不行。”于晶晶扁嘴,快哭了。
“为什么你们都有对象了,我还要和老李一样是个单身狗呜呜呜!”
叶软坐一旁没忍住扑哧一笑:
“这话你可别让李哥听见,他这么疼你,听见了……可能比你哭得还要惨。”
于晶晶忍了忍,破涕为笑,“好像是,至少我还有个暧昧对象。”
楼屿懒散地问:“你们进展到哪一步了?”
于晶晶眨眨眼,“就……就上次她喝了点酒,我扶她一把,我俩就嘴一块去了。”
“她胆子挺小的,每次害怕了会往外身上蹿,我一抱她,还挺乖。”
于晶晶陷入自己的回忆中,嘴角的笑压不下去:
“上上次,咱们还在武装车时候,我淋了点雨感冒了,她照顾我,晚上熄灯时候还偷偷摸摸亲我来着。”
楼屿琢磨一会儿:“她都亲你了,按说不应该拒绝啊!你是不是做了什么让她生气的事情?”
于晶晶迷茫:“我不知道啊,她对我一直挺好来着。”
杨小绵小声说:“会不会……不想公开啊?”
“有可能。”司狞靠墙站在一边,“有一次她们拉扯玩闹,唐糖看到我后,立马和于晶晶拉开距离。”
说到这儿,叶软突然想起很小很小时候的一件事。
“我大概知道唐糖为什么怕了,不过这件事是她的阴影,晶晶,你还是自己去问吧,我不方便告诉你。”
于晶晶急了:“什么事啊?”
“她四五岁时发生的事情,和三队前任队长的姐姐有关系。”
叶软点到为止,多余的闭口不言。
楼屿有一些印象,和叶软对视一眼,见兔子摇摇头,便忍下疑惑,什么也没问。
他和叶软,唐糖,贺洲几个,从小就认识,不过以前特种人分散的严重。
后来归拢起来,三支队伍的队长各有所长,比如当年风风火火一人灭对手一队人的叶青蔓,令这些小崽子十分钦佩。
但也不乏一些垃圾。
记得三队前任队长是个男的,当然年纪不小了,楼屿对他印象深,还是因为前任队长有一个姐姐。
三十多,是个……喜欢小女孩儿的同性恋“怪人。”
三队前任队长训练三队队员时,他姐经常出现。
后来有传言她因为私下绑走了一个三队的女孩儿,被告上法庭,坐了牢。
而叶软,是父母离婚后,再次从国外回来,才当上了队长。
当时的三队不好管,一盘散沙。
楼屿想起来一件事,笑得狐狸眼眯起:
“哎,我记得你当年当队长时贺洲不服,偷偷往你饮料里下泻药来着,后来被你发现了!”
杨小绵记起这回事儿,笑道:“后来贺洲还经常单挑队长,被打了十几次才老实。”
叶软显然刚想起来这些陈年往事,笑了笑没说话。
当年都是一群没长大的小孩子,后来经过那么多年的出生入死,慢慢磨合。
现在早已经是彼此可以把后背交给对方的战友。
楼屿托腮看着几人。
心道,现在这样真好。
以前恩恩怨怨随风而逝。
哪怕等以后老了,三五成群约出来一起踏青,也挺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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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楼屿和路尧一起参加了婚礼。
坐在台下,路尧看到台上叶软和顾城交换戒指,若有所思转头去看楼屿。
狐狸嘴角带了一丝浅笑,温暖的微风拂面,带起他额前的碎发。
注意到他视线,楼屿问:“怎么了?”
“会遗憾吗?”路尧问。
楼屿顿了两秒,才反应过来:
“不会,没遇到你之前,我对未来没有什么规划,觉得和自己顺眼的人在一起就可以,从来没想过婚礼是什么样的。”
如果不是末世,还是有许多人看不起同性恋。
就算能和叶软走到一起,也不会在末世前大张旗鼓的举办婚礼。
然而现在不同了。
能活着就好,别人过得怎么样,没人有这个闲心去管。
听到台上兔子,低声说了一句情话。
楼屿有感而发,手指挤入路尧指缝,十指相扣,装模作样深情款款,在路尧耳畔低语:
”风筝有清风,海豚有大海,我有余生和你。”
路尧眼神闪动着微光,眼眶慢慢红了:
“谢谢你,还有……我爱你。”
楼屿笑容灿烂:“不客气,我也很爱你。”
黎明到来前,一切都是黑暗的。
路尧原本只有黑白色的世界,因为那只矜贵狡猾的小狐狸出现,变得五颜六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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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尧和狐狸番外完]
[接下来该姜卿和司狞~]
===姜卿司狞番外(一)===
疯狂过后在走廊上正好撞见队员是什么感觉。
丢脸到想就地死去算了。
司狞面色不自然地捂住侧颈的吻痕,朝二人点点头,连忙回了房间。
走路时后背又疼又酸,每走一步像是走在刀尖上一样,一瘸一拐。
“草。”司狞一进屋,背靠门板缓了一会儿。
“真他妈疼。”
司狞后悔的肠子都青了,没想到有一天会因为心情烦躁做出这种事。
单身这么多年,一上来就全垒打。
还特么……无关情爱。
实在是太疼了,估摸已经受伤了,还是要弄药来吃。
司狞皱眉,强忍疼痛去浴室冲了个澡,换上一身干净衣服去敲楼屿的门。
过了许久,路尧来开的门。
“有事?”路尧头发正往下滴着水,像是刚洗完澡。
司狞尴尬一笑:“我想找队长要点药。”
路尧:“他睡了,要什么药?”
司狞呆立一会儿,难以启齿。
路尧不耐烦,正要关门。
“那什么……”司狞急了,正要豁出脸皮说出来。
忽然手腕被人握住,姜卿朝路尧笑了下,“我这里也有,你们接着休息。”
“你要带我去哪儿?”司狞跌跌撞撞跟在姜卿身后,手腕挣脱不出。
姜卿没说话,发觉他不舒服,速度慢了一些,带着他直接进自己的房间。
司狞一脸防备往后退:
“你干什么?刚才我不清醒,现在你再敢……就犯法了。”
姜卿微扬嘴角:“犯法?给你机会报警。”
姜卿直直路过司狞,进去屋子。
司狞站在门边没动,“你到底有什么事,我要去找我队长拿药。”
“我这里有。”姜卿从大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