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心宝此时累得不行,实在不想让他继续,愣是没动情,她不想自己这小身板躺在床上几天,到时别人一猜就猜得到他们两今晚在做什么了。
但是她不想动情,但也得让李子麟放过她啊。
李子麟就是不想轻易地饶过她,在她温热的红唇摩挲,四片柔软的嘴唇相互碰触,就是不想离开。
“停停停……别再来了。”心宝连忙喊停,再亲下去就真的没完没了了,“我好累,今天放过我吧。”在他的红唇上啄了一口,讨好地道:“下次,下次一定让你尽兴,好吗?”
李子麟看着软软地趴在自己怀里的小人儿,一张小脸绯红如霞,唇色艳丽水润,雾蒙蒙的大眼睛微微泛着水光,小脸因呼吸微喘,透着靡磨的媚色,他根本不想放过她,但是看着她很是疲惫的样子,不由自主地心疼,只好狠狠地亲了她一口,“这可是你说的,下次双倍奉还。”
“嗯嗯。”心宝连忙点头,下次再说,只好今晚能让她好好睡一觉就行。
而李子麟却想着下次改怎么折腾她,下次一定要尽兴,不要向这次一样吃还没吃够。
想到这里,他哼笑了起来,心宝身上似乎有某种吸引力,让他一靠近她就想要她。从他遇到她认清自己的心意后,他就想着要跟她长长久久,一辈子生活在一起。吻了吻她汗湿的脸颊,喃喃道:“宝儿,你答应我的事情可别忘了,下次咱们慢慢来。”说完起身把旁边放着的白色披风盖在她的身上,抱着她去了外屋,来到屏风后一手抱着她,一手将浴桶里的水用内力加热,然后才抱着心宝进去。
将两人的身体认真地冲洗一遍,才抱着她回床上,两人一夜好眠。
……
第二天,心宝早早就醒了,虽然昨天睡的晚,但是一觉睡到天亮,睡眠质量不错,所以早上起来后的精神还不错。
她准备好早膳,等着一个个的人起床来用膳。
这几天也都习惯了,子麒、子麟,连浩,轩辕玉,冷血,赤乌,现在还加上墨白都会到连院来用膳,说是她做的比别人做的好吃。
她听了心里很是高兴,做这么多人的饭菜也不烦。
见一个个的人继续到来,心宝看了看,还是没见到冷血和赤乌两人,难道他们两个真的离开了吗?一晚上都没有回来?
她心里还是有些放不下冷血,就想吃完早饭后去他院子里看看。
用完饭,心宝甩下缠人的子麟和墨白,一个人来到劲园,推开房门,还是没有人。
她失落地坐在桌边,手里把玩着茶杯,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院门看,就想看到冷血突然出现在院子里。
等了半个时辰还是没见到人,心宝的心中泛起一阵阵疼痛,撑起身子站了起来,一步一步挪到床边,猛地一下,倒了上去。
将还残留着冷血气息的枕头抱在怀里,死死地抱紧,眼泪不自觉地流下来,嘴里呜呜地骂道:“臭冷血,你怎么能这样,离开也不说一声,就算我们不能做恋人,但也能做朋友吧,你就这么不告而别,是想整哪样啊……呜呜……”
她想起昨夜冷血在她的房中,他从背后拥着她,他的怀抱那么宽阔那么温暖,好舒服。
昨天他们俩都还那么亲密,为什么今天会变成这样,他不告而别了,真的彻底丢下自己了。
为何他一定要她跟他走呢,留在这里不好吗?
他们都互相喜欢,为什么不开开心心地在一起呢。
好吧,也许只是她觉得开心,而他,并不觉得。
他还是介意的,对她的心里有别人不能释怀。
心宝将头埋进枕头,低声哭泣着,安静无比的房里只听到她哭泣的声音。
似乎觉得自己很丢脸,猛地一拉被子,将全身盖了起来,躲在被子底下哭泣。
可能是太伤心了,也可能是被窝里太暖和了,心宝哭着哭着就睡着了。
……
冷血宿醉刚醒,睁开眼睛一看,入眼的摆设很是陌生,他不在王府的劲园里吗?这里是哪里?
揉了揉疼痛的额头,坐了起来,看清眼前的事物,他才想起,昨天跟赤乌在这里喝酒从下午一直喝到晚上,两个喝得烂醉,就趴在桌子上睡觉了。
昨天他到底喝了多少啊,怎么头还是有些晕啊。
一手撑额支在桌上,一手倒了一杯花啜了起来。
突然听到外面脚步声响起,紧接着房门从外面被人打开,看着赤乌手里拿着早点走了进来。
“喏,吃点吧,昨天喝了那么多酒,饭都没沾一点,现在肚子饿得厉害吧。”
看着他手上的包子,冷血没有接,沉默半晌,侧脸闭眸,有些自暴自弃道:“不吃,饿死睡了。”他都要失去心宝了,还吃什么吃。
赤乌本来靠在一边一手按摩着突突直跳的太阳穴,闻言,收回包子,扔在桌上,眉眼轻抬,没好气地道:“你到底在想什么?你自己都明白,失去心宝就不想活,那你还计较那么多做什么。她的心里有你,你就该知足了。”难道像自己一样,被他当作朋友对待,不喜欢他不说,甚至到现在估计她都不知道他喜欢她。如果自己能光明正大地站在她的身边,他就不会计较那么多。“难道你还不了解她么?明摆着心里有你,却又不能为了你放弃自己的人,就是她。而且李家兄弟在你之前就认识心宝,也在你之间与她有关系,他们对心宝的爱并不比你少一分,他们能接受,难道你就不能,你要是放弃心宝,就如了他们的意。而且如果不是他们之间有点误会,你会有机会趁机而入么,算起来,你是插入者,现在多一个少一个又能怎样?你真能放下她吗?如果能的话,那我就不多说了,你尽管离开,就当你的生命中她从没来过,你过你想要的生活,从些以后与她无关,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冷血仰头,睁眼看着房梁,似乎在思考赤乌的话,良久,才问:“换作是你,你是如此想的?”真能想开吗?事情如他所说的这么简单吗?那这样的到底算不算爱情?
赤乌:“当然,如果是我的话,我根本不会离开心宝的身边,不会让别人有机会趁机而入,就算心宝心里有他们就能怎样,她心里最先想到的还不是你吗,总的说来,她是你名义上的未婚妻,这点她是有答应的。”
对啊,她虽然没答应跟他一起回血刹盟,没给他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承诺,但她并没说不嫁给他啊,就算她心里有别人,那她最先嫁的也得是自己,他得是她第一个相公。
冷血无奈的一笑,他还是妥协了。
一看他那样,赤乌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你再介意又能如何,只要你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