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就地一坐,摸出几只钵碗,又鼓捣起来,随着一份分药末的出现,阵阵香气乱逸,满空皆是药香。
她自个一边鼓捣一边暗乐,一边的月小小与月十三则越看越郁闷,愣是想不明白眼前人准备干什么。
大功告成!
约半柱香后,忙活了一阵的墨泪,偷笑欢呼一声,收起吃饭的家伙,抱着一只装着药粉的碗,晃悠着走到一个青袍男子身边,很好心的整了一撮儿塞进他的鼻孔里。
月小小月十三两人大惑不解。
而那正忙活的人,根本没管主仆两,径自给人寒了一撮粉末,又回头,走到兰宝林那儿,又摸出只小瓶子,往药碗了加了点东西,扮匀,竟一股脑儿的全给他灌了进去。
“好啦,你们两个赶紧的起程,接下来的,女孩子家不宜观赏。”收起碗,拍拍手,瞧还杵着没动的主仆,不客气的轰人。
“为什么?”月小小眨巴眨巴美眸,好奇的问。
“小姐,我们走。”月十三脸微微一热,一把揽住自家小姐就跑。
“不要啦,不要啦,我要留下来,不要……”小姑娘哪肯,手脚乱舞的直嚷嚷。
月十三直接无视,几步蹿到玉兰花商行的鹿马群处,解开二匹,跳上其中一匹,带着另一匹,飞驰而去。
嗯嗯,不错不错。
墨泪频频点头,目送人远去,自个踱到鹿马群前,解开缰绳,放开了所有马匹。
鹿马没了束缚,甩开四蹄,奔向月十三所去的一方,不消片刻,马匹跑尽,雪地上只余下无马的马车。
放生马群,墨泪回转,等着欣赏自己的杰作。
约摸过了一盏茶的功夫,歪七歪八倒地的男子们相继有了变化,一个个的呼息逐渐急促了起来,脸上子慢慢浮现出浅浅的红晕。
兰宝林的皮肤变粉红,脸似抹了胭脂上了妆,原本就俊美的容颜更加的美艳,看起来比少女还妩媚几分。
再过几个呼息的功夫,青袍男子们口中发出干渴般的吞咽声。
“嗯嘤……”兰宝林的手在无意识时抓扯自己的衣衫,口中嗌出细碎的娇嘤声。
当他娇嘤时,青袍男子们似是受到了蛊惑,竟呼的坐了起来,睁了眼儿,一个个眼珠微红,眼神迷离,有如喝醉了酒。
最先被塞药末的男子,爬了起来,竟摇摇晃晃的跑向兰宝林,他跑的极快,三步两作二步,几个迈步就跑至,随之,往下一扑,一下子扑在兰宝林身上,照着正娇喘吁吁的男人乱啃。
哎哟!
退站在一边的墨泪,一把捂住了嘴,暗中狂笑,搞基吧,大家一起来搞基,瞧瞧,她是多么的有爱心啊,成全了这么多的人,好人哪,她真是个大好人。
如果可以吼的话,她一定会大声吆喝,拉人来围观现角,嗷嗷,现场版的男男亲密呀,双p,np,应有尽有,不看白不看,看不了不收费,这是多好的机会啊小丫头空间升级记。
咻-
正当她心怀激荡时,忽的,全身发寒。
她飞速抬头,天空迷茫,上不见天。
奇怪!
看着灰茫茫的空气,墨泪按了按胸口,满心的惊诧,她怎么感觉像是暗处有双眼睛在看着自己呢?
低头,忽然的,那种被人盯视的感觉又一次涌上心头。
眉心一紧,抬头看看,又望望抱在一起乱啃乱咬着的一对男男,一跺雪地,呼的一下划过空气,稳稳的坐在白马背上,又恋恋不舍的瞅眼深情相抱的一对,一夹马腹,飞马而去。
识时务者为俊杰。
她是深谙其道的,在这种荒凉的地方,若遇上等级超越自己人,可不是件开心的事,所以,当时不利己时,该撒就得撒,就算舍不得现场版的男男np场面,也必须走。
因此,她当机立断,立即走人。
白马如飞,踏出阵阵飞雪,越去越远。
当那人与马没入苍茫看不见时,一点人影自渡桥之上方的天空中一飘,似一片雪花飘落到了雪地上,正停在白马曾停驻过的地方。
其人白袍月牙色面具,三千墨发披散于后,端的是潇洒飘逸之极。
“小混蛋,满脑子的乱七八糟就算了,还想乱看些腌脏的东西,下次再敢如此,看我不揍你。”瞟一眼吻得气喘吁吁的一对儿,他嫌弃的碎了一口,随手抛出了一把粉末,又背转了身子。
站了半晌,他瞅着空气,独自笑语吟吟的自语:“先生啊,你再不出现,可别怨本公子不给你机会。”
“吾已等候多时。”天空中传出回应。
银面男子微微抬眸。
簌-
一点白光从空射至。
来人银罩银色面具,黑发挑部分束于顶,亦是一身白袍,不同的是他腰束红色镶玉腰带,白中配红,煞是好看。
遮去了面的两人,相视而笑。
“先生几时抵达?”瞧着从天而降的来人,男子并不惊奇。
“至回益城后便守候在此,所幸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让我给等到了。”银面男子朝着对方点点头,又望望开始互扯衣衫的一对男子,无力的抚额:“烬公子,这些人,你意下如何?”
“本尊猜着小淘气饶了他们必有用意,就容他们继续蹦跶,有他们给小不点儿试药当消谴也不错。”背对着一群人的月牙色面具白袖人侧目,眼芒一闪,邪邪的笑了笑。
雪地上的男子们已被烧得面红耳赤,一个个眼神迷醉,无意识的拉扯着衣衫,有几个开始爬向正激烈相拥的一对儿,而那搂抱在一起的两人更是因相互拉扯而变得衣不遮体,只余底裤了。
“不错,活人玩起来比较有趣。”银面人赞同,却是连眼角都没斜,视那些娇嘤急喘于无物。
“先生,通州有热闹可看,墨、凌两家的这次结亲,小家伙肯定会去的,咱们也凑热闹去。”白影一掠,飘摇而去。
“正有此意斗破后宫,废后凶猛最新章节!”纵笑一声,银面男子如闪电一闪即跟上。
两抹人影一闪即逝。
“啊,臭男人终于走了啊。”远远的另一侧山峰上,响起了少女肆无忌惮的娇嗔声。
那儿,正是山峰的险壁处,岩劈森立,如今被冰冻结,像倒竖着的银刀。
伴随着声音,从一支雪白的岩石后转出一男一女来,女子是个娇美的小姑娘,长着一张秀气的鹅蛋小脸,目若明珠,琼鼻樱桃口,纤细娇俏。
她穿着水蓝色百褶裙,外披着一件红色的纱衣外套,肩罩霞披,一手搂着一只血红的狐狸,另一手摸着它的头,唇角微翘,灿灿生辉的美眸正望着两男离去的方向。
其人,正是小魔女斗真。
她的身侧的男子,他一手负后,一手摇着一把乌色鎏金扇,看起来顶多是而立之年,头戴高顶冠,发长过腰,内着斜襟白袍,腰间围着白玉色围腰,系着红色丝绳,挂着一块碧莹莹的美玉,外罩一件宝蓝对襟外袍。
其人面白如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