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章(1 / 1)

腹黑女药师 相思如风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温温君子的风流气质,那种侠士的潇洒高雅,便自那无风自动的发丝间飘逸了出来。

美男,绝世美男!

心神一荡,墨泪又有些痴了,喃喃低语:“谦谦君子,倾城难逑。”

除此,再无词可形容,依如当一个女子美到无可挑剔时,唯一能用的词就是“殊不知倾国与倾城,佳人难再得”。

“人不傻,就是有些花痴。”蓝衣少年唇角微微上翘,眼眸中有一丝异色一闪而过。

而语气轻淡,犹如在评论一件物品般的随意。

花痴?

她?

墨泪愣了一下,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她只是纯粹的欣赏美男而已,应该跟花痴扯不上边吧?

而就在她一愣神间,无论如何也没将小狼崽弄醒的母狼,呜嗷一声,一个弹跳,如离弦的箭,扑向大树吞天神帝。

呜-

悲切的呜鸣,直荡虚空。

又怎么了?

愣神中的墨泪,打了个颤,正想去看,胸口猛然的痛了一下,手臂也如被电触到,生出一阵阵的麻意。

那一阵痛与麻木感,差点让她松手。

而最初的痛意还没消失,更加剧烈的痛意如海潮涌起,从胸口的部位开始,瞬间袭遍全身每个细胞。

在这最要命的时刻,麻木的神经系统苏醒了。

痛,犹如千万凌肉。

完蛋了。

几个境头浮过脑海,那些正是胸口为何痛的原因,那事实也足以吓破人胆,墨泪大惊失色,一时再也顾不得看美男,也顾不得管母狼如何了,拼了吃奶的力气,急急往树上攀爬。

然而才刚刚移动了数下,一阵撕心裂肺的痛一冲冲往头脑,头部“嗡”的一响,紧接着就是一阵天晕地旋。

她的手无力的松开,纤细的身影如断线的风筝般飘飘荡荡的砸向地面,凄美凄凉。

“小花痴,这下尝到苦头了吧。”蓝衣少年眉峰一挑,笑意盈盈的落井下石。

擦!

被耳际的风拂得稍微有点清醒,刚有点意识的墨泪,听到少年的话,直想爆骂,毛线的,若非是为瞧他,她早爬到安全地方去了,若抵达安全境地,哪怕神经复苏,也不管多痛,倚着大树也不致于会掉落,罪魁祸首没有觉悟就算了,竟还好意思嘲笑?

奈何有心无力,只能自认倒霉,心中无限遗撼哪,千想万想,就是没预到最后竟功亏一筹,最终仍是要落于狼口,是不是就是那啥的什么人算不如天算?

如果卿卿知道,只怕会拍飞她吧,调戏美男不成功,不曾扑倒,不曾摸摸,竟将自己搭进去了,也太丢人了。

美色误人啊。

万般无奈齐涌心头,吃力的睁眼望望,努力的勾起一抹笑,自嘲了一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亦风流。”

那笑意很淡,淡似云散雾开。

那声音更轻,到最后一字时已是隐不可闻。

那人已缓缓的合上了眸子。

“死不悔改。”少年轻轻吐出一句,却是丝毫没有要去救人的意思,淡濙的看着人下落。

嗷啊-

狂扑而至的母狼,到树下时刹的钉住,后肢着地,竖立而直,张开大口,露出尖利的牙,等着猎物下落,眼神幽亮。

在面朝天背朝地的小身影离狼口不足三尺时,月下的蓝衣少年眼眸轻轻一闪,身似轻云荡悠悠的掠过虚空飘到大树旁,一把将坠下的小身子揽于怀中,蓝色一划,人似流星远去,空中留下淡淡的温润声音:“蓄生,这份美食你消受不起,赶紧逃命去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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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第七章

“这边,这边!”

“快快,水往那边泼。”

“你们去哪边,你们这边你……”

“快呀,火向南边去了!”

“哎哟-”

“哗-”

“卟-”

……

嘈杂的吆喝声,脚步声,夹杂着呼唤人,和着烈火燃烧声,与重物落地的“砰砰蓬蓬”声,惊破了夜的寂静吞天神帝全文阅读。

夜空则被火映的一片通红。

墨家更是笼罩在火焰的威肋阴影中,而西院的火也烧得莫明其妙,等人发现时熊熊烈火之威势已非人力可挡,更以风卷残云之气势卷向四方。

而如今正值六月酷暑,又加上一个多月未下雨,天干物燥,房屋见火就着,连花木都变成易燃之物,火舌借势流蹿,墨家正院岌岌可危。

墨家忙着救火,外面的人群亦是一片纷乱,无数人提桶拿盆,匆匆来往运水,他们不是救墨家,而是将水泼到墨家的院墙上,以阻止火势外溢,来保全周围的房舍免受鱼池之殃。

那阵阵喧哗,挠乱了夜,挠乱了人们的梦境。

外面混乱,而与墨家隔着一条街的对面的一家酒楼内安安静静,并没有因人声鼎沸而有人外出,其顶楼一间客房内,更有一个老者正在忙活。

老人面相极为普通,身上是麻布衣袍,鹤发挽起一圈,余下散披着的头发刚过肩而已,乍一看像极邻家的老公公,但他的一双眼极为犀利,犀利的比刀还凌利,令人不敢正视。

此人,姓花,字迟开,是位药师。

他正蹲在地面,旁边放着一个装着白膏状的盆子,而地面上躺着的则是个半赤身的孩子,看样子是个很小的女娃儿,身形不足四尺高。

她仰躺于地,眉清面秀,只穿一份薄裤,从肚脐眼到腋窝下的地方被敷了一层层厚厚的膏,最贴身的一层已凝固。

老头聚精会神的低着头,用手勺着白色膏物,一点点的往小小的人身上抹,抹得十分仔细,从胸口往下抹,一手平平滑过,药膏均匀的粘在之前的一层之表面。

烛光暗淡,满室药香。

外面的嘈杂声一一飘往四方,人在室内听得一清二楚,而里面的似是充耳不闻,真正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干正经活。

或许是想到了有趣的事,他的面上慢慢浮上笑意,眼里的犀利被喜悦所取代,气息一下子变得十分详和。

“嚓-”

轻轻的,窗棂轻响,紧接着,窗,开启,一点影子从黑暗中一掠闪入,落地无声,窗又轻轻的合上。

呼-

烛火轻轻的闪了一下。

面含喜色的老人没有回首,兀自忙活自己的事儿。

烛火闪拽中,那掠入的影子已悠闲落座,正坐在窗旁的桌边,是个男子,蓝袍裹身,墨发垂散,银色面具遮面,只露出五官在外。

面具男子斜瞟一眼,眼里浮出一丝无奈,淡然出声:“师祖,你小心得意忘形之下失手将人给救没了。”

清冽的嗓声,如冰碎玉裂,悦耳动听。

“你个臭小子,少挠我兴致!”终于,不声不响的老人总算有反应了,语气恨恨的。

什么失手,他哪时失手过?

小浑球儿一来就没好话儿,太伤人心了哪!

甩了个冷眼,花迟开瞧着才蹦进来的人,有点郁闷,这徒孙可是自己一手带大的哪,可为何个性行事完全跟自己不一样?

而当视线触及映于窗的火光,心情立马好转,眉飞色舞,兴奋异常:“该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