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 章(1 / 1)

腹黑女药师 相思如风 2000 汉字|1 英文 字 2个月前

高兴,你奈我何?”

“小丫头,你这么有精神,我看现在学习正好。”老头很淡定,淡定的没将挑衅当回事儿。

自作孽不可活!

墨泪有气没力的撇嘴:“不要,你说的是明天。哦,老头,你要有心理准备,我这个人很笨,记忆力也不好,咱们提前说好,你不能因为我学得慢就对我吼,你嗓门太大,我怕吓出好歹来。”

哼哼,别的她不拿手,整人的工夫还是有几手的。想当老师?她可不是好教的,大家骑驴看唱本-走着瞧,看看谁先败北。

“如果你不肯用心,故意装笨,我不介意将你吊起来,用竹枝抽屁股蛋儿。”花迟开不理那些,搬出曾经教导徒子徒孙的杀手锏。

这方式,还真他祖宗的狠!

墨泪只觉背后凉风阵阵,一蹦跳起来,咚咚往外跑,此地不宜留,溜之为上策。

她才跑出几步,后面传出嘱咐,声音清晰无比,无比清晰:“记得明日的事儿,辰时时分必到,不来也可以,我让大黑狼去唤你,或者,叫大黑陪你住也行。”

有如五雷轰顶啊,墨泪腿一打颤就定在原地不动,回头,咬牙切齿的瞪着老头,在心里狠狠凌迟着他,千遍万遍,剜n遍后心理总算有点平衡,气吭吭的扭头:“辰时就辰时,爷还怕你一个老头不成!”

辰时,早上七点到九点,她就当重温校园生活好了。

刚想甩头离去,又想起顶顶重要的事来:“老头,做人要有责任心,捡回来就要养活我,这一日三餐可不能少,记得准备好食材山村田园本秀色全文阅读。”

“若没有呢?”花迟开难得生起一种逗人的心思来,乐呵呵的。

“好办,你的糖豆够多,我委屈些,就拿糖豆当三餐。”洒脱的一甩袖子,走。

“死丫头,那是丹丸,不是糖豆!”老头嘴角抽蓄着,严肃的纠正,想着被糟踏掉的东西,心里又抽疼,也满心的不解:“丫头啊,你一口气吞下近百颗丹丸,有没哪里不舒服?”

小丫头就是一怪物,有些药别人吃一颗都可能要爆体,可她倒好,吞下几十颗不说,还连带的吃了人参,竟一点儿事都没有,体质也太奇怪了些。

哦……

墨泪心跳微微一顿,心中闪过一丝无奈,果然的,贪吃不是好习惯,不小心就爆露出身体的与众不同来了,以后得小心再小心啊。

“有的,肚子里一阵阵发热。”暗自哀怨完毕,丢一句立即加快脚步,两步蹿门而出。

废话。

老头无力的撇眼,目送人离开,心里万分期待往后的日子,嗯嗯,不错不错小丫头还是满明事理的,以后日子大约不会无聊了。

第二天,墨泪准时报道。

也从这一天起,她苦催的生活拉开了序幕,天天陪着人炼药,打坐,认药材,终于在数天后,她不认字的糗事再也藏不住,就那么爆光。

“你不认识字?”花迟开差点以为自己幻觉了,曾经的奇才小童竟不认识字,说出去谁信?就算是后面真变傻,也不可能连最初学过的字也忘记了吧?

“不认识。”瞅着手中抱着的老头指名要读的书,墨泪苦着小脸,却是理直气状的承认,不认识就是不认识,那种比火星文还要火星文的东西,谁认得?让她认那个,还不如去扯一把草揉乱再拿来让她辩认是不是字呢。

不认识?

没关系,他教,这回保证能将小东西收拾得服服贴贴!

想想,老头暗中大喜过望,立即平静的点头:“哦,不认识也没关系,我教你。”

啊?!

还要教她认字,有没搞错?

短短的一句,惊得墨泪浑身发毛,一愣之后,坚决抗议:“不学!”

语气坚定,态度是斩钉截铁般的硬,谁要学那种乱七八糟的东西,宁愿当文盲也不要委屈自己接受老头教字,不用脑子用脚趾头想都能想通,若真学那个,她肯定会被老家伙收拾得很惨,其他的东西她心里数,唯那一样没有,到时如何判定有没用功,那还不是凭那头的一句话就决定的事,跟老头学认字,那就是自寻苦吃。

“给你选择,一,认真学,二,天天跟大黑睡。”老头悠悠的瞟瞟门口。

墨泪条件反射般的回头,看一眼那只蹲着的庞然大物,抹了抹额,弱弱的低头服输:“我学。”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她呢,则是人在黑狼前,不得不低头,她对黑狼无爱啊,若真要跟狼睡一个房间,还不如被老头虐呢。

就算做好了心理准备,当真正被虐时,也险些抓狂,而她的日子,也在水深火热中继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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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时如苍驹过隙,转眼到十一月初。

经历数月的惨无人道式的痛苦煎熬,墨泪勉强将一本听说是最基本的药草典籍书上的字给认全了。

倍有成就感的老头,丢下一人一狼,外出。

山中的冬天来得早,雪也来得更快,在老头走后的第四天,鹅毛般的大雪纷纷扬扬的降临,一连连下整整七天七夜才转小。

第九天,雪终于消停,天也放晴。

天地间变成了银色的世界,巨大的古树化为一座座白山丘,与遥远的白色巨峰遥相呼应,小屋所在的地方,地面的积雪厚达六尺有余,空地上的药草被遮盖得再也寻不着一点痕迹,林间的亭子和独木挖空而成的小屋周围挂着长长的冰棱桩。

木屋因为建在树木丛中,入冬之后,只有到中午时阳光才能照到屋子,在这一天临近中午,当太阳照临到屋顶时,紧闭了数天的门终于开启,一袭黑袍的小少年行了出来。

仍然是做男装打扮,梳着公子发,裹着黑衣的皮袄,还披着黑色的披风,黑衣黑发,连靴子也是黑色的,整个一团黑。

身着黑衣的小少年,目光平平的平视着前方,好似没有焦距,眼神空洞无神。

她离屋后,径自沿着台阶走到空地上,又直直的走向北方,步伐机械,她的靴子踏过雪层时,陷下去,当拨脚,留下一个深深的脚印。

沙沙嚓嚓-人走过,雪层发出叫声。

呼呼-风吹过,卷起人身上黑色的披风,那披风似旗帜翻卷。

而她仿若没有知觉,一步一步的往前,背后留下一个个的脚印,那脚印串成串,延伸进树林,延伸向北方。

那一抹黑色落在雪白之中,是那般弱小,又是那么刺眼。

黑色,离木屋越来越远,然后,隐入林中。

木屋的最北方,是绝崖,此际,悬崖被雪覆盖着,蜿蜒横躺,起伏自然,高低有势,恰似一条龙趴卧在那儿睡觉穿越在聊斋全文阅读。

沙嚓-

伴随着一阵踏雪之音,黑色衣袍的人缓缓的出现在林子边界,她走得很慢,小小的身躯在风中摇摇欲坠。

慢慢,她走出林子,走向悬崖。

三十丈,二十丈,距离在一步步缩短,当相距约十丈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