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出人头地,就只能等陪伴的那位皇子出人头地才能跟着激犬升天。[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超多好看小说]
齐、薛、孙、江四位则不一样。他们跟随叶明净的时候,叶明净身为承庆帝唯一活着的孩子,继承皇位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而这四家的投资也有了丰厚的回报。长安城勋贵中的龙头位置、西北新城开牧场大笔的挣钱、家族子弟倍受nv帝信任。那一桩不让人红眼?
而现在,广平nv帝的长子也快到了需要伴读的年龄了。
叶初阳的皇长子身份,相当微妙。
如果叶明净是男人。那么叶初阳这个非嫡子的皇长子只是稍占优势。不值得投入过多的关注。可叶明净是nv帝,情况立刻就不一样了。
叶家的nv帝,防着自己的皇后。全天下的人都能理解。老祖宗江山怎么来的,没人忘记。
叶明净连接两胎都不是姚皇后的骨rou,朝臣们或多或少也摸清了一些她的想法。防人之心不可无,哪怕姚善予再贤惠无害,姚家再行事低调。身为叶氏nv帝的皇后,就注定了他们要被防备。
两位皇子都父不详,这说明,广平nv帝对“皇子生父”这一职位,警惕性很高。这也能理解,还是叶家老祖宗的那点儿破事。
总总迹象可以推断出,叶明净即便愿意生育皇后的嫡子,那至少也得等到叶初阳**岁的时候。这般一来,年长的长子,年幼的嫡子。即使有纷争,局势还很容易稳住。
而这种局面能不能成行,还很难说。原因又回到了叶明净身上。她是nv子,今年二十三岁。再过五年,叶初阳九岁。她就是二十八岁。一个年近三十、在权力顶点的nv人,能不能生育子嗣?愿不愿生育子嗣?生育的子嗣是不是男孩?这些都是未知数。
年纪大的nv子生产,危险性极高。王安园自忖,广平nv帝没必要为着一个嫡子冒这种风险。除非叶初阳和叶融阳都不争气,实在不堪造就。
所以说,叶初阳日后继承那个位置,可能性极大。
这样想的不止他一人。须臾之间,薛渭之、孙承嘉、江鸿也都想明白了这点。就是最纨绔的顾朔,也不乏世家贵族特有的敏感,看着叶初阳的目光,凭添了几分慎重。
叶明净不动声色的微微一笑,又抛出一块you饵:“朕也是觉着早早这孩子太过孤单了。这不,萧炫的xiǎo儿子来了后,两人好的不得了,白天一块儿玩,晚上一块儿睡。早早的心都玩散了。容成那孩子虽然被他哥哥盯得紧,可自己也是个调皮的。来了骊山这些时候,两人功课都落下不少。真真是让人头疼。”
几人若有所思。王安园将几个儿子在脑中一过,顿生沮丧。他比叶明净大了九岁,十九岁生的嫡子,如今嫡长子都虚岁十四了。剩下的儿子中,倒也有一两个和叶初阳相差无几,可那是庶子,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没可能入选伴读。王安园暗暗懊悔,四年前的时候怎么就没多亲近些嫡妻呢?
同样沮丧的还有顾朔,他家的儿子也都大了。原先他还挺高兴的,能早日出来,跟着顾朗去西北,军功是稳拿稳的。这会儿他蔫了,扒着手指算来算去,就只有老四顾期家还有一个嫡子,今年五岁。倒是正是时候。可那是老四的嫡子,自家老娘原本就偏爱xiǎo儿子,这等好事再落入他手。日后谁承爵就难说了。顾朔心一横,宁可推举老三顾朗的儿子也不能让老四得了这个便宜去。老三一向心高气傲,如今更有了自己的爵位,武成伯这位置说不准他还真看不上。
薛渭之今年三十七,他压根就没指望过自己。他想的是薛凝之的长子,刚好大了叶初阳一岁。
孙承嘉也是一样,在他看来,是自己的儿子固然最好,族里的其他孩子被选上也是一样。
江鸿比较激动。他正巧有个嫡次子和叶初阳一般,都是广平四年生的,只月份要xiǎo些。而弟弟江涵目前只有一个嫡nv:江夜曦。弟媳倒是又有身孕了,明年二月的产期。希望能生个儿子。这般一来,倒是和皇次子叶融阳能做个伴儿。
叶明净又道:“朕想着,早早是缺了比他年长、懂事的孩子做榜样,这才这么淘气。若能有几个稳重的孩子带着,可能会好些。”
年长的,稳重的孩子?几人心思又是一变。候选范围立马扩大。
是啊,伴读只能有两个。可只要和皇长子从xiǎo有了jiāo情,那情分也是一样的。再说,年长些,人稳重些。便能早些出来给皇子办事。那个分量又是不一样的。比如顾朗、陆诏。两人都不是伴读,现在还不一样是nv帝的心腹?
几个勋贵家族中坚力量的男子都露出了会心的笑容,各自思量,该接哪些孩子来骊山行宫xiǎo住。
叶明净也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安安稳稳的坐着观看比赛。
这两支马球队由世家少年组成,只在胳膊上扎了红绸和紫绸以示区别。战事争夺的凶、比分咬的紧。人人都想争取在陛下眼前露一手。
最后,仅以一分之差,紫绸队夺得了胜利。领队的xiǎo将兴奋的带着队友们绕着全场奔马,解下胳膊上的紫绸挥舞。少年意气风发,耀眼夺目。惊晃了看台上一众少nv的芳心。
叶明净看的真切,笑道:“这个紫队队长确有本事,马上功夫很过硬。是谁家的佳儿?”
顾朔立刻来了精神,自豪的挺起胸脯,嘴上却是谦虚:“陛下,这是臣那不成器的长子。今年十七岁,这点儿本事,都是在顾家马球场瞎玩出来的。”
呀?叶明净真的吃惊了。瞧瞧顾朔略有发福的腰身,再看看场下那位马上xiǎo将。即便是穿着冬日的厚锦袍,也可以清楚的看出挺拔的脊背,柔韧的腰身。一张俊脸神采飞扬。再看看顾朔被酒色侵蚀的浮肿眼袋。叶明净只能感叹造物主的神奇。
十七岁的顾维麟“蹭蹭蹭”的跺着鹿皮马靴,飞奔上台,单膝跪地行礼,勃勃朗声:“陛下,臣顾维麟参见陛下。”
多有朝气的孩子。叶明净心情大好,笑道:“快起来,别多礼了。朕也是恰好走到这里。你的球技不错。”
顾维麟展颜而笑,毫不胆怯的抬头。对着叶明净,脸上露出讶然之色。叶明净微微一笑,顾维麟回过神,又是露齿一笑:“陛下,您刚刚说得胜者有赏赐的。可是当真?”
顾朔气的要跳脚:“魂账,怎么和陛下说话的”
叶明净笑:“丰华休恼。维麟说的没错,朕确实说过要赏赐得胜一方。这个彩头不能赖。”转过头对着冯立,“传下去,赏得胜xiǎo队每人纹银十两、绢绫两匹、马具一副。”
顾维麟眼中露出欢喜的光芒,立刻又是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