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就是马匹。巴音连忙躲避。拔出长刀对着地下就是一阵luàn砍。同时喝道:“别管我。那边还有一个人,放箭”
卫七暗叫不好。他只缠斗住了五六人。还有五六人听了命令后立刻向着陆诏的躲藏地去了。
陆诏眼睁睁的看着又是几只箭射过来,急忙就地一滚。耳边风声呼啸,大腿生疼。他躲过了大部分的箭,终究还是有一只射中了他的大腿。那几个士兵在他滚动时已经完全发现了他的身形。又一次的在弓上搭好箭。
我命休矣。陆诏心头一片荒凉。
这时,远方传来一阵急促的长啸。一个人影飞快的掠了过来。他的速度极快。在听见声音后,几乎是一瞬间,人就到了眼前。堪堪挡在陆诏身前。
然后,齐发的数箭到了。
“当当当当”清脆的声音传入耳中。那五六人射完箭后定睛一看。顿时吃惊的瞪大了眼。
一个青衣男子手持一柄乌黑的长剑站在他们面前。身下散落着一地箭矢。
“计都大人”卫七惊喜的叫道。
计都目光扫视过十余名汗王亲卫队队员。用平静无波的口吻道:“卫七,老规矩,一个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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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三十二章 刺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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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三十二章刺杀(下)
巴音听的懂汉语。
一个不留。就凭那两个人?还带着个累赘?
他很想冷笑。却发现自己笑不出来。猎手都有本能的动物直觉。青衣男子身上弥漫着一种血腥的杀气。
再怎么样他们也只得两个人。还没有马。巴音对着众人喊道:“杀了他们,一个不留。”
计都听不懂瓦剌语。就在巴音说话的瞬间,他手一抬,揪住身后的陆诏用力一抛。一百多斤的成年男子好似没有重量一样被抛出了十几米之外,落在半人高的草丛里。
“当当当”青影闪过,几只射向陆诏落脚点的箭又被拦截了下来。
没有人看清他是如何动作的。这是什么样的速度?巴音心头一凛。身边有几人眼中闪过恐惧。用瓦剌语叫道:“他不是人”
计都依然听不懂。卫七听的懂。不过这都无所谓了。没有陆诏在一旁要顾忌,两人抬手间,暗器突发。射向那几个还在马上的瓦剌士兵。战斗开始。乌黑的剑鞘回旋着如同飞镖,急速扫向四个士兵的腰间。雪亮的九曜剑出鞘,青影如鬼魅,寒光闪过,鲜血喷涌。等巴音的眼睛再次捕捉到计都的身形时。两个士兵已经断气身亡。一个是喉咙间血液蜿蜒。另一个是胸前心口处被扎了个dong,鲜血如喷泉般汩汩涌出。
巴音浑身冰冷。这样的速度,他的眼睛都捕捉不到。更别说手中的刀和箭了。
而这时,卫七也杀了一人。优势已经倒转,追杀者变成了被杀者。猎手变成了猎物。
计都按照他的节奏,九曜剑收割一个又一个的生命。这些剩余的瓦剌士兵已经全部被从马匹上nong了下来。想跑也跑不掉了。
又是一番激战,巴音这边再度倒下五人。还剩余五人。那四个瓦剌士兵的心理防线终于崩溃,大叫着:“他们不是人”边喊边向马匹扑过去,想要逃命。(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无弹窗广告)
计都怎么可能让其得逞。青影纷飞,剑光流转,红色的鲜血又一次染红了草地。
终于,只剩下了巴音一人。
勇士从来不畏惧死亡。但死也要死的明白。他握紧了书中的刀,用汉语问:“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计都看他一眼。这人虽然武功低微,心性却很坚韧。若是从xiǎo在天波卫长大,也是一流好手。出于对对手的尊重,他回答道:“大夏皇帝陛下的贴身护卫。”
巴音惊讶:“nv人的护卫?”随后他又感叹,“你们的nv皇帝这么勇猛,我们竟然一无所知。汗王失策了。”一般来说,王的武艺就算不高过身边护卫,最起码也能达到七成。达到这青衣男子的七成武艺,汗王突不huā尔模是绝对对抗不了的。
计都莫名。了解瓦剌风俗的卫七“扑哧”一笑,道:“我们大夏和你们不一样。我们的皇帝陛下不善武艺。”
不善武艺?巴音吃惊的道:“那她有什么本事收用你们这样的勇士?”
这个问题太复杂了。计都手肘向陆诏落地的方向指了指:“他也不善武艺。你们又为什么要追杀他?”
巴音醒悟,恍然道:“我明白了。来吧。”挥出长刀。纵然明知不敌,也要杀出勇士的尊严。
九曜剑相迎,三招之后,收割走了瓦剌汗王亲卫队队长的生命。这一片草地上,七零八落的横着瓦剌勇士的尸体。倒下四匹战马。
计都爱惜的擦干净九曜剑,归还入鞘。卫七在尸体身上翻出水囊、伤yào,割下几片柔软的内衣布料,匆匆跑到陆诏的身边。用匕首挖出箭头,再用清水洗涤,最后撒上伤yào包扎。陆诏疼的冷汗直冒,脸色惨白。
计都搜刮了其余士兵身上的物资,打包成包裹,牵过完好的马匹。来到两人的身边:“还能上马吗?得赶快走。血腥味会引来狼群的。”
“我没事。可以赶路。”陆诏知道问题的严重性。咬着牙一瘸一拐的翻身上马。
七匹敌人的马,再加上原本的两匹就是九匹。每人三匹轮换可以以最快的速度赶路。计都问道:“你们打算去哪儿?”
陆诏道:“回大夏的边关。这里的事得冷一冷。”
卫七也道:“先得找大夫把腿伤给治好。可不能瘸了。”大夏还没有瘸腿的官员。陆诏要是瘸了腿,官员生涯也就到头了。
计都看了看他的伤口,道:“没伤到筋骨。先赶路吧。不用去边关,到边关外的村落里去养伤。我去关城里请大夫过来治。这样更安全些。”
陆诏没有异议。三人便向着最近的关外村落赶路。
日落月升,几天之后,三人来到逐城外的那个村落。计都道:“这里的村民我认识。村里条件还可以。去逐城请大夫也方便。”
陆诏从善如流:“我对边关不熟。就听你的。”
计都嘴唇抿了抿,别过脸去找村长打招呼。陆诏不知道他,他却是知道陆诏的。叶初阳的生父。
村长听说他们在草原边境遭受了瓦剌人的袭击,还杀了几个瓦剌人。连声呼“好汉”。热情的将他们迎进村子。计都道:“我们不去你家打扰,就在黄家的房子里养伤便好。”
村长想了想:“那也成,横竖那地方宽敞。我让我家nv人送些被褥过来。”
计都将从瓦剌人那里打劫过来的剩余物资和银钱都给了村长:“这些都是从瓦剌人手上抢来的。麻烦您去趟逐城,帮我们请个治外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