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允许我可以去花园里转转。但是不许出府。而且必须有人看守。
我点头应允。不答应也沒办法啊。
出了房门。一路走向花园。不觉韩王府萧条。反觉得仆役们人來人往。十分热闹。
我不解地问两个护卫。才得知汉帝的大军已经进了平城。因为汉帝在此。所以來此的将军士兵络绎不绝。韩王府的仆役们则忙着准备宴席。犒赏三军。
知道汉帝的大军已经进城。我的心里更是焦急。我和阿尔泰都被严加看管。想跑等于是插翅也难飞。
难道说我就只有乖乖地去做汉帝的妃子。
可恶的老东西。年龄都可以做我的父王了。居然还这么好色。
不行。我绝不会答应。
可是。假如只有我一人好说。大不了以死相逼。问題是现在阿恕和阿尔泰都在他手上。
“卖胡桃啊。卖胡桃啊。”用楼兰话喊着的叫卖声隐隐传进了我的耳朵里。
在这平城。怎么会听到楼兰话呢。
叫喊声又传來。似乎总在韩王府花园的后门边围绕。而且这声音还很耳熟。
又有人大声斥责着。让那卖胡桃的赶紧走远。不许围着王府叫唤。
我心念一动。急忙对护卫笑着说:“我想吃胡桃了。能帮我把外面那卖胡桃的叫进來吗。”
两个侍卫惊讶地看着我。问道:“外面是在卖胡桃吗。外面就是听不懂他叫唤的什么。”
我这才想到。看守我的护卫是汉人。他们听不懂楼兰话。
我连忙笑着对他们解释。让他们帮我去外面将那卖胡桃的请进來。
护卫为难地摇摇头说:“不行。皇上不许你见外面的人。”
未完。马上补齐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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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白登山
汉帝冷眼看着我。语气中带着讥笑:“你以为你还能和朕讲条件。等我们上了路。自然会放了他们。可你要是不听话。就别怪朕不客气。”
眼前这种情景。实在是逼人太甚。可我倘若有一丝胜算。也不愿这样任人摆布。
“陛下。”我突然叫道:“陛下。我能和您谈一谈吗。”
汉帝看了我一眼。然后点头说:“你随朕來。”然后转身向前走去。
我随着他走进了韩王府的大厅。汉帝摆手示意身边的侍卫退下。然后坐了下來。
他平静地看着我说:“你想和朕说什么。”
我犹豫了一下。试探地说道:“陛下。第一时间更新您为何一定要玛奇朵随您回到大汉呢。”
汉帝唇边浮起一抹笑意。牢牢看着我说:“朕做事情不需要向人说明原因。朕想做就做了。何须原因。”
“不然。”我坦然看着他说:“玛奇朵自问不是妖女。能够使陛下不在乎他人指责。冒着和匈奴结仇的风险。陛下原本就想对付莫顿吗。”
“陛下原本带着大军。让我们都以为是冲着楼兰而來。可是中途陛下却突然來到平城。难道陛下从來就沒打算去楼兰吗。”
“陛下和玛奇朵初次见面。就提到了玛奇朵在米兰城的那一场舞。可是。如果玛奇朵不是嫁给莫顿。陛下还会这样在意玛奇朵吗。第一时间更新”
“如果陛下沒有在平城遇见我。现在又该怎么做。”
汉帝哈哈大笑起來:“你很聪明。朕开始对你有兴趣了。”
我的问題其实句句都是围绕一个问題。汉帝的目标究竟是谁。其实。虽然沒有得到他的答案。但是我现在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推断。
汉帝。他想要对付的是莫顿。
匈奴地域辽阔。人人擅战。汉人和匈奴人之间经常发生摩擦。匈奴人沒有粮食吃的时候。总是喜欢跑到汉人的地方抢。汉人的商队驮着货物到匈奴的时候。价格也总是开得高高的。因为他们知道匈奴人分不清茶叶的好坏。第一时间更新
汉匈之间。从來都是解不开的结。
既然汉帝默认了我的推断。那么我也放下心來。此时要做的无非就是等待莫顿的到來。
可是莫顿为什么还沒有消息。
第二天。我就从下人的口中得知。汉帝已经到处传开了消息。要带着我离开平城。
我的心好像油锅上的蚂蚁。开始受着煎熬。我既希望莫顿赶快到來。又担心他会遭到汉帝的伏击。
他刚战胜东胡图那。如果再遇上汉人的军队。即使匈奴一向善战。汉人却是以逸待劳。胜负也很难说。
第三日清晨。汉帝终于开始启程。
他带着韩王和我、阿尔泰、阿恕等人。其他的人都关押在后面的囚车里。前后左右都跟着大队的护卫。浩浩荡荡地离开了平城。
一大早上的天气就灰蒙蒙地。天色阴沉。好像要下雨的样子。
汉帝也不急着赶路。过了中午。就看到了白登山。白登山位于平城外三十里处。山势并不急缓。而周围却是一片平原。只需登往山顶处。前后左右的情形都一望便知。
也许考虑到此处极易瞭望。容易防守。汉帝于是下令大军停下。就在白登山驻扎。
他派人将我从马车中请出來。更多更快章节请到。一下车。我就看到韩王也从另一辆马车中下來。
几日的功夫。韩王发须都已多了斑白。面容也憔悴。不止如此。他的双手双脚还上了镣铐。每在地上走一步。就发出沉重的铁链声。
我难过极了。对汉帝说:“莫说韩王此时还沒查清究竟是否有罪。就算韩王犯了大罪。以他当年追随陛下打下江山之苦劳。陛下难道就不该善待他吗。”
汉帝看了韩王一眼。又扫了我一眼。淡淡说道:“朕倒忘了。这做女儿的自然是会护着做父亲的。”
我的心突突直跳。暗自诧异汉帝怎么会知道我和韩王的父女关系。
韩王此时却叹了一口气:“我辛苦瞒了十几年。更多更快章节请到。以为陛下不知。却沒想到陛下早就探清此事。可怜我父女眼前相聚不敢认。如此今日。多谢陛下成全。”
汉帝面有得色地说:“你以为朕一直不知道。早在十几年前。朕就知道这件事了。你左右逢源。端着大汉的饭碗。女儿却做了匈奴的阏氏。你以为朕糊涂了吗。”
韩王叹气说道:“不敢。我从來不曾那样想过。陛下就忘了。玛奇朵虽然是我的孩子。可是我也还有其他的孩子啊。”
汉帝哼了一声。不再说话。
此时。大军已经扎营结寨。三军也开始埋灶生火。准备做饭。
天上的乌云黑沉沉的。愈发压低了。好像伸手就可以触到一样。
天黑以后。就下起了小雨。
雨密密麻麻地。夹着风向人脸上沒头沒脑地打过來。
在外行军不比平城。我和韩王、阿尔泰都被关在一顶帐篷里。另外还有士兵重重把守。
我看到阿恕和阿哲也都还好。只是阿恕的精神似乎很颓废。
我想安慰阿恕。可是压根就不能靠近他。
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