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0 章(1 / 1)

楼兰女王 小家碧玉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顿了。我和你是不可能的。美丽的好姑娘到处都是。不要只看见我。多看看我的周围。”

他带点绝望地和我说:“可我的眼里容不下别人了。今天。看到莫顿打了你。我当时就非常气愤。我想。如果你和我在一起。我绝对不会让你受任何委屈。也不会动手打你。我想和你生活在一起。你跟我一起走吧。我会对你好的。”

他说着。突然伸手抱住了我。脸庞紧紧贴在我的肩窝里。滚烫的身子和我挨得紧紧的。

“放开我。拓跋云。”我厉声呵斥。

可是他却毫无松开的迹象。反而哆嗦着亲吻我的耳旁和发根处。

我气恼极了。拼命地要推开他。可是他的力气大得出奇。两只手臂好像铁桶一般紧紧地箍住我。

“拓跋云。你再不放开我就叫人了。你知道如果你被抓住会是什么下场吗。你会被吊在木头上用皮鞭抽上几百鞭子。所有的人都会围着你。用石头砸你。他们不会让你痛痛快快地死去。还要用火烧死你。你放开我。不要这样。”

“不。玛奇朵。我决不放开你。我做梦都想这样抱你。你知道吗。当我被你救了之后。睁开眼睛看到你的那一刻。我的心就砰砰地跳个不停。我还以为我看到了天上的仙女。和你一起跟韩先生学字的时候。每次看见你。我的心也是砰砰地跳。我想你想得都快要发疯了。”

他疯狂极了。我怎么也拼命挣不脱他。一下子两个人突然倒在了地上。

他紧紧压住我。两只手也紧紧抓住我的双手。我拼命地摇着头。不让他亲到我的脸上。

“拓跋云。你不要……”

突然。阿恕从外面风也似的卷进來。一下子就把拓跋云拉开。“啪”地就给了他一巴掌。

他愤怒地指着拓跋云骂道:“给我马上离开这里。”

拓跋云捂着脸从地上站起來。见到是阿恕。也不敢怎样。嘴里仍然小声的辩解着:“先生。我是真心喜欢玛奇朵的。”

“不要在我面前说这种话。你、沒有资格。”阿恕铁青着脸呵斥拓跋云:“喜欢一个人就应该默默地守护着她。做的事都是为了她幸福和快乐。不是像你这样。强逼着对方去接受的。你那是真正的喜欢吗。更多的是喜欢你自己吧。”

拓跋云沒有反驳阿恕的话。可是神色依旧倔犟不服。

“还不走。”阿恕又大声喝了一声。拓跋云和我都吓了一跳。沒想到平时看着温文尔雅的阿恕居然也会有雷霆之怒的时候。

拓跋云连忙答应着。慌乱地退了出去。

阿恕转而向我。抱歉地说道:“玛奇朵。对不起。刚才吓到你了吧。”

阿恕的道歉反而让我心生不安。连忙说道:“沒事。其实不关你的事。说到底。是我把他救回來的。哪里想得到……”

我心生喟叹。不知道该说什么。无论如何。拓跋云在我眼里。就像弟弟一样。我从來沒有过半点其他的想法。

阿恕的眼睛默默地瞅着我:“他刚才对你实在无礼。你放心。我会尽快带他离开的。”

我张嘴。欲言又止。也许。阿恕的决定对我们都有好处。发生了这种事情。拓跋云实在不适合再继续留在这里了。

阿恕也走了。

空荡荡地帐篷里。我一个人坐着发呆。

不知道什么时候。外面响起了一片欢呼之声。莫顿带着人回來了。

如果是从前的我。就会用最灿烂的笑容出去迎接他。可是今天。我却只想一个人静一静。

我干脆倒在地上睡觉。双手蒙住耳朵。什么也不想听到。

即使是这样。心里还是乱纷纷的。怎么也静不下心來。

我翻來覆去的。直到听见脚步声。这个时候來的。我想除了莫顿。应该沒有别人。

我实在是不想理他。只有闭上眼睛装作睡着了。

脚步声进來。停在了我的身旁。耳朵里好像听到他微微叹了一口气。接着。我的鼻子好像被什么捂住。一股奇异的香味冲入鼻端。

再度醒來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我在一匹奔跑的马上。有人从后面抱住了我。

睁开眼的时候。我立即感到浑身酸疼。这显然是**在马背上不能伸直脊背的原因。

我只觉浑身无力。使不出任何劲。喉咙处也干得好像要冒烟一样。轻轻抿一下嘴唇。都已干得起了皮。

我轻轻动了一下抬眼往后看过去。从后面抱住我的正是拓跋云。

察觉到我醒了。他惊喜地说道:“玛奇朵。你醒了。口渴吗。要不要喝点水。”

他缓缓停下马來。就手弯腰从马鞍旁拿起一个皮囊。打开木塞。举在了我的唇边。

就着他的手。我喝了几口清水。然后问他:“这是哪里。你准备带我去哪里。”

拓跋云说:“玛奇朵。我要带你回到我的家乡。西拉木伦河畔。那里风景美丽。鲜花满地。从今往后。我们就在那里一直住到老。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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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思无涯

听到拓跋云的话。我就气不打一处來。

就好像阿恕从前说的那个故事一样。农夫和蛇。我就是那个倒霉的农夫。他就是那条忘恩负义的蛇。我救了他。他反而还要倒咬我一口。

可是想到上次东胡人來袭时。他帮了我的大忙。又是打探敌情。又是制作草药。后來还陪着我來燕支山。想到他为我做的这些事。我的心又软了。

如果不是我此时浑身无力。我恨不得给他一掌。让他好好地清醒清醒。

我有气无力地回头质问他:“你给我用的是什么药。让我浑身都沒有力气。万一这药有毒怎么办。”

他顿时忐忑不安。急忙对我分辨说:“是、是从波斯胡商那里买來的。我问过了。对身体沒有害处的。”

我又低声问他:“你给我用的药。药劲要多长时间。”

他惶恐地回答我:“一般一天**就沒事了。”

一天**。那就是说我还得等到今天晚上过了。身体才可以恢复自由。

我的心简直是无奈又愤怒。可是看到他好像受惊的小鹿一样。我的心又软了。毕竟他只是一个孩子啊。

我以商量的语气对他说道:“阿云。放我下來吧。我浑身酸疼啊。”

拓跋云的好处就在这里。一听我不舒服。急忙将我扶下马。找了颗大树。在草地上坐了下來。

他一边讨好的给我捶背捏肩。一边可怜巴巴地对我说道:“玛奇朵。你不要生我的气。”

我沒好气地回答他说:“你在乎我生气吗。”

他低头不发一言。手上的动作却仍然在继续。

看着地上的草根。我发现眼前这片草原对于我來说非常陌生。

树木比从前看到的要茂密的多。草原也不是那么平坦。而是起伏不平。好像丘陵山脉一般延伸向远方。

难道这里是东胡的地界了。

“这是哪里了。不是匈奴的大草原了吗。”

他低声回答我:“已经到了东胡的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