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5 章(1 / 1)

楼兰女王 小家碧玉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上的伤还沒完全好呢。”

他冷哼了一声。爬了起來坐在我身旁。突然伸手在我的腰上卡了一下。

这一下骤不及防。而且我的伤势也确实沒有完全好。我立即痛呼起來。额头上也冒出冷汗。

帐帘一掀。拓跋云突然冲了进來。看到我和图那。警惕地看着他。又问我:“你怎么啦。是他欺负你吗。”

图那不悦地哼了一声。敌意地看着拓跋云说道:“你关心的应该是罕娜。不该是她。”

我立即揉着腰。干笑着一边对拓跋云做眼色。一边说道:“我沒事。就是腰扭了。”

谁知拓跋云压根就不理会我的暗示。依然走近我。固执地看着我问道:“你的腰怎么会扭了。那天分开的时候都是好好的。你对她做了什么。”

他又扭头质问图那。咄咄逼人的气势好像恨不得立刻把图那赶出去。

图那也被激怒了。站了起來盛气凌人地对他说:“就算我对她做了什么。你又能怎样。这是我的地盘。我说了算。你一个从我手里逃走的漏网之鱼。有资格在我面前说话吗。”

拓跋云的脸色由青到红。又由红到黑。看着让我心惊肉跳。

我连忙站到两个人中间。一边往外推着拓跋云。一边对他拼命的挤眼睛:“好了好了。你不要管这么多了。赶快去休息吧。明天你还要举行婚礼呢。要不然。哪里有好精神。”

拓跋云却好像一股倔劲上來。我根本就推不动他。

这时。罕娜也从外面进來了。看到我们三个人拉拉扯扯的样子。大概也觉得不妥。

她小心翼翼地走近拓跋云。轻轻拉了一下他的袖子说道:“阿云。早点休息吧。你的住处我已经给你安排好了。”

“是啊是啊。你就早点去休息吧。”我巴不得他赶快随着罕娜出去。今天脾气怎么越來越火爆了。

拓跋云看了一眼罕娜。沒有说话。我心里长长松了一口气。总算这家伙还知道。给人家姑娘一点面子。

可是图那这时却在我身后故意说道:“是啊。你早点休息吧。别打扰了我和玛雅的好事。”

他这话一说出來。我就知道要糟。果然。拓跋云的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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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出樊笼

好在拓跋云虽然生气。却也知道眼前的形式由不得他乱來。

他反而转头看向我。面色凝重地问我:“玛雅。如果你不愿意。可以告诉我。我们沒有必要委屈自己。”

我明白拓跋云的意思。他其实是在暗中问询我应不应付得來。如果应付不來。就不要和图那周旋了。

我冲他飞快地眨了一下眼睛。掩嘴笑道:“你胡说什么啊。我怎么会委屈自己呢。是图那大人见我腰受了伤。好意來探望我的。你快点去休息吧。休息不好。明天怎么有精神迎娶罕娜呢。”

真是惭愧啊。我居然这么虚伪了。虚伪到利用罕娜对拓跋云的一片真情。

罕娜听了我的话。羞涩地涨红了脸。痴痴地看着拓跋云。嘴里小声地说道:“阿云。走吧。”

拓跋云铁青着脸。终于意识到自己的无能为力。站立半晌。一言不发地掉头就走。

拓跋云走了之后。图那若有所思地盯着他出去的方向好半天。才说道:“你看。这小子的心压根不在罕娜身上。可惜了。我的妹妹要伤透了心。”

我半开玩笑地试探他:“那你也可以坚决不答应啊。”

他冷笑着说道:“牛不喝水。强按头也沒用。总要她吃了亏上了当才会明白的。再说了。娶了我的妹妹。陪送那么大一笔嫁妆。我有什么不划算的。大不了以后杀了他。重新找个男人就行了。到时候我又可以赚一笔彩礼钱啦。”说完哈哈大笑起來。

我只有沉默。无言回答。这人还真是冥顽不化。贪婪到了极点了。

笑过之后。图那又伸手碰了一下我的腰。这次。我虽然沒有大声喊出來。却也还是低声呼痛。

他不满地说道:“还以为今天好了。我就可以和你乐一乐了。算了。真扫兴。”

他说完痛快地扭头就走。只留下我一肚子气。妈的。我又不是随军慰劳他。还和他乐。我乐他个老母啊。

图那走后不久。外面又响起了脚步声。

立即就有人喝问。于是就有人回答。我听出是阿恕的声音。连忙掀开帘子。对外面说道:“让他进來吧。”

外面已经是深夜了。东胡人的营地已经安静了许多。只有巡夜士兵的马蹄声和火焰燃烧木材的噼啪声。在黑夜里分外清晰。

守护在我帐篷外的两名东胡人却说:“对不起。图那大人吩咐过。任何人不能靠近这里。更不能进去。”

我听了这话目瞪口呆。沒想到图那人都走了。还來这一手。这是在有意防备我们吗。

阿恕默默的站在那里。想了一下。对其中一个年长的看守说道:“那么就让我站在这里和她说两句话。可以吗。就两句。你们一样都可以听得到的。”

两名守卫有点迟疑。

阿恕连忙对我说道:“玛雅。我已经和阿云说好了。他会好好休息的。你也早点安歇吧。我记得你从前晚上经常睡不好。半夜三更的都会爬起來发呆。今天应该不会了。早点睡吧。我走了。”

他说完这话就对我点头示意。匆忙之间。我也点头答道:“好。我知道了。”

看着阿恕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我转身走进去。

我盘膝坐在毡子上。回想着阿恕刚才所说的话。心里顿有所悟。

我从來都沒和阿恕说过我半夜三更睡不着。也沒有这个毛病。阿恕这么说。一定是在暗示我。要我今天晚上三更的时候起來。

他和拓跋云两人肯定也已经商议定了某件事。可是到底是什么事情呢。

我惴惴不安地翻來覆去。强迫自己打了个小盹。再次睁开眼。周围已经很安静了。

我轻轻地爬起來。检查了一下随身的东西。

短刀已经在身上藏好。衣服鞋子也都束紧了。

脚步悄悄地挪到了门口。我轻轻解开了拴住门帘下摆的绳子。然后往外看过去。

夜里寒气大。原本守在门口的两名侍卫也都坐到了火堆的那边。虽然还是面对着我的帐篷。却一个个都闭上了眼睛。盼着膝盖。头一点一点的。打着盹。

篝火将明将灭。寂静的夜里。马厩的方向传來隐约马匹骚动的声音。

远处的燕支山树影婆娑。好像美丽的姑娘蒙着面纱。影影绰绰的。

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黑夜里向这边慢慢移过來。

我睁大了眼睛。却只听到自己“咚咚”的心跳。

屏住呼吸。我静静等待着阿恕和拓跋云的到來。

黑暗里。仿佛各种奇怪的声音都在无声而悄然进行着。

我感觉到有什么进入了东胡人的阵营。却又不敢肯定。眼前或明或暗。实在是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