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部落。已经找到了一部分我的族人。我已经换回來了一部分族人。我也有了我自己的人手。我知道殿下打算对付乌桓部。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请您帮我对殿下说。允许我参加战斗。”
我一笑。好言安慰他:“放心。你这么勇敢。要为自己的族人报仇。殿下一定会答应的。”
拓跋云听了不语。沉思了一会儿。又问我:“殿下是打算对付东胡所有的部落。还是只对付乌桓部。”
这个问題我却不好回答他。想了想。我对他说道:“殿下大概是想对付所有以匈奴人为敌的东胡人吧。”
拓跋云皱起眉头说道:“草原上弱肉强食。这是自古以來就有的道理。也有匈奴人抢掠过东胡人的财物。残杀过东胡人的部落。难道说。就只有东胡人是可恶的。那个右谷蠡王。当初和图那联合起來谋害我们。我也不会放过他的。”
我局促地笑笑说:“你的问題我回答不了你。反正这次是东胡人主动來挑衅我们的。匈奴人已经吃了好几次败仗了。右贤王是一肚子的气。一直以來。匈奴人也总是和东胡人发生过太多的冲突。殿下早就想狠狠地打一次了。”
拓跋云垂下眼脸。苦笑着说道:“我是东胡人。却帮着匈奴人來打我们东胡部落。要是给祖先知道。不知道会不会怪罪我。”
“你要是有这种想法。大可以不必。你也是为了你的族人报仇。况且。那么多东胡人。殿下又怎么可能全部杀完。只是给为首的几个部落一个狠狠地教训罢了。”
他缓缓点头。然后说道:“明白了。不过。我希望。在这次事情完了之后。我可以回到我的部落去。那里才是属于我的家乡。”
虽然对于拓跋云的话感到有些伤感。但是我仍然答应:“当然。其实这也是我们当初说好了的。我们助你报仇。你借助我们的力量來报仇。”
他自嘲地笑笑:“听起來似乎是我占了便宜。不过。想到要对付自己的族人。我还是有点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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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家族累
友情提示这本第一更新站,百度请搜索我听了拓跋云的话。隐约感到不安。只得劝他说:“你的族人是你们拓跋部。不是那些东胡人。杀害了你的亲人。还把他们当做奴隶用的人。难道也将你视作族人吗。”
他听了以后。眼中露出震撼。点头说道:“玛奇朵。你说的对。是我自己钻入了牛角尖。你的话点醒了我。”
我半开玩笑的和他说:“玛奇朵玛奇朵。我比你年龄大。至少你也该叫一声我姐姐吧。”
他的脸涨得通过。却嘟囔着说道:“大几岁我就非得叫你姐姐吗。不叫。”说完竟然扭头就走。着晃荡不休的门皮子。让我更加觉得好笑了。
第二天。韩让居然來了。
他带着长长的一个车队。装载满了货物。还有一班经过精挑细选的人手來到了挛鞮部。
中午的时分。我在夏克娜的陪同下。正打算起身回去。却听到号角呜呜的声音。
号角声告诉我们。有一列商队向我们而來。而且自称是我们的朋友。我马上就想到了是韩让。拓跋云这时大概也听到了号角声。立刻骑着马过來了。
前几次的交易里。拓跋云是见过韩让的。于是他和我说了一声。自己先跑到前面去迎接去了。
片刻过后。韩让的商队就出现在了地面的一边。
商队的到來。早已为部落里的人习惯了。
自从辛格勒和拓跋云一起筹建商队。挛鞮部的人就不再担心日常紧需物资的不足。
从前的商队都是中原人自行组成的。一条商队里。可以有数百个大大小小的商贩。可是现在韩让组建的商队。完全都是属于韩家和我共同出资。
商队的利润非常大。从前。在我们來。以为中原的茶叶和丝绸都非常珍贵。以至于我们往往要拿出许多毛皮和金银去换取。
以物换物在草原上和西域地区一向盛为流行。
现在才知道。原來茶叶和丝绸并不是我们想象中那么高昂的。
除了牛羊肉和马匹之外。我们的象牙、毛皮和银器珠宝在中原才是真正昂贵的东西。
不过商人们也是冒着极大的生命危险的。他们经常会在险要的地段遭遇马贼或者盗匪的袭击。
经验丰富的会预留出一大笔货物打点。剩下的货物仍然足够自己盈利。
运气好的可以顺利往返。运气不好的。碰上不讲规矩或者心狠手辣的。就会倾家荡产或者丢掉性命。
不过我和韩让的商队是无需有这种担心的。在草原上。还沒有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和挛鞮部的莫顿作对。
在汉人的地区。韩让本身就已经打点妥当。再加上阳关韩王的特意照顾。我们的商队出关无比顺利。到了匈奴的地盘。就会插上莫顿的旗帜。再加上辛格勒在初始时就很小心。早就在各个部落传开了风声。所以我们的商队贸易非常顺风顺水。
这件事也引來了塔罕阏氏和那答脱的眼红。不过。他们在中原沒有得力的人手。自己偷偷派人也去了中原。却遭到了中原人的欺骗。损失了大笔的财物。
当然。这也是我和韩让安排的。
部落里的男人们不在。如今以我的地位最为尊贵。再加上本來就是属于我名下的商队。自然由我來领头欢迎他们。
简单的寒暄之后。我请韩让进了我的帐篷。
我对韩让笑道:“你來得真不巧。就在你來的前几天。阿恕和莫顿一起。陪着大单于去燕支山打猎去了。你要是早來几天。说不定就可以见到他了。”
韩让苦笑着摇头:“他是知道我要來的。如果真的想见我。就不会走了。就算我早來几天。还是一样见不到他。”
听他的话。阿恕似乎是有意避开他的。我不禁好奇地问道:“是为什么呢。你们兄弟之间有了什么误会。我能帮你们的忙吗。”
他清秀的脸上也浮现出一丝愁绪。叹息道:“他离家之时。我还年幼。能够与他有什么误会。是他自己憎恨我的伯父。所以才避免与我见面。以免尴尬。”
我听了惊讶极了。不禁问道:“上次他听说母亲病重。不是还回去了吗。而且他离家多年。是什么事情这么多年都不能放下呢。”
韩让叹息:“这事情说來实在话长啊。”
韩恕的父亲在家中排行第二。他们家真正有权势。又在朝廷里有头有脸的是韩让的大伯父。他当时还不是仓曹掾史。
掾史是正职。他当时还是个副职。虽然只是正副一字之差。可是在这个位置上多年却沒有变迁过。
仓曹掾史虽然在朝廷很多大官眼里。也不是什么很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