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想哭泣。
他的肩膀就在我的面前,我忍不住一口咬住了他肩膀的肌肉。
感觉真好,他的肌肉充满弹性而又有力量,我报复地用牙齿在他的肩膀上打磨,不轻不重的咬着。
“还不回答!”他不满地抬起了身子,停止了身下的动作,手指却在我的身体四处周游。
他的离开让我感到一阵空虚,我忍不住抱紧他,渴求他的拥抱。
他的眼睛带着笑意,却只是在我的身体浅出厮磨,始终不肯再深深的进入我。
我恼恨的再次咬他的肩膀,他哼了一声,却无动于衷,好像只是一只蚂蚁咬他一样。
我继续小口小口的咬着他,他却好像觉得很舒服一样,发出长长一声叹息。
我极力靠近他,勾着他的脖子,他却好像一把骤然冷却的火,虽有余温,却不再那么热烈。
他生我的气了,因为我不肯回答他的问題,其实不是我不愿意回答,我只是当时……我当时根本就顾不上回答了,我只是感受着他给我的热情,给我的爱抚。
到了这个时候,我只有解释,我半抬起身子靠近他,亲吻着他的眼睛、鼻子,还有那扎人的胡子。
他却冷着脸不回应我。
我顾不得害羞,低声对他说道:“还要我怎么说呢?我当然喜欢你了,难道一定要让我亲口说出來才算数吗?“
听了这话,他才又高兴起來,突然很快的抱紧了我,沉重的压上了我。
他再一次深深的进入了我,每一次的撞击都是那么又深又重。
这种力度不再让我害怕,反而欣然接受,我回抱,热烈的回吻他,紧紧的和他纠缠在一处,恨不得和他融为一体。
极度的欢愉让我忍不住尖叫出來,到后來,我累极了,瘫软着身子,沒有一丝力气,他的精力却还是那么旺盛,也不知疲倦,仍然继续在我身上索取。
许久,他才闷声吼着,发出的声音压抑又充满力量。
过了会,他翻身躺在我身旁,我忍不住低声埋怨他:“你可真有力气,昨夜在米兰勒那里也沒累着你!”
他发出一阵轻笑,手臂伸过來搂住我,在我耳旁轻声说道:“傻瓜,昨晚我沒碰她!”
一股喜悦在我心里弥漫开來,我翻身面对着他,伸出一只手细细摩挲着他的脸问道:“真的!”心里却高兴极了。
“当然,我只想要你!”他一点也不含糊,非常干脆的说出來。
心里高兴极了,可却不知该说什么?我只是依偎在他的怀里,感动安心极了。
…………
之后的几天,我们一直为宴会的事情筹划。
我找來阿恕,问他打算在这里呆多久。
阿恕沉吟着沒有回答,神色颇为犹豫不决。
莫顿在一旁突然说道:“冰雪马上就要來临了,在春天到來之前,还是呆在我们这里吧!我听说你的医术很高明,能为我们部落的人看病吗?”
阿恕立即点头说道:“可以!”
事实上,我也看出來,阿恕并不想回到汉地,他为什么要离开,是要逃避家里的婚事吗?
想到这,我并沒有继续盘问下去,而是直接对阿恕说,我想学汉字,请阿恕教我。
阿恕起初感到意外,我对他解释说:“要和你们汉人做生意,不认识你们的汉字怎么能行呢?再说,我对你们汉人的文化其实早就很有兴趣了!”
阿恕点头答应了我,我和他商定,由他每天抽出一段时间來教我识字并且讲解汉人的书籍。
宴客的头一天,大阏氏突然命人找我,当时我正在和夏克娜、阿鲁筹划着明天的宴会席上的具体细节。
因为人数太多,我打算在王庭的露天举行宴会,而且我和莫顿的毡帐也不能和头曼单于相比,沒有他那么庞大的场地,这两天难得好天气,大家沒必要窝在毡帐里。
我打算在四周用厚重的布匹围起帘幔,夏克娜却认为我太奢侈浪费,沒必要这么隆重。
可是我不这么认为,这是我在众人面前的一次正式出场,在我來到匈奴王庭的那一天,我只是见了头曼单于和左骨都侯等人,可是对于左贤王和右贤王却都不曾见过,即使明天來的只是一部分女眷,可是那也足够了。
只有莫顿的疼爱是不够的,只要各位阏氏以及族里有地位的女人能够参加我的宴席,我就得到了匈奴人的承认,就站稳了脚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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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晓之理
我对夏克娜说道:“那些布匹又不是用了就会沒有的,宴会完了以后,我还可以把它收拾了以后拿來赏人,沒错,我的确是在炫耀我的财富,我刚來到匈奴。虽然我的背后有楼兰,但是它离我太遥远,我只有用这些财物和美食來打动她们,让她们尊重我,哪怕是表面上的尊重也好过对我当面无礼,难道你还不明白吗?”
夏克娜听了,也只有无奈的点头,事实上,她们应该觉察出來,马兰勒对我以及她们都很尊重有礼,这些难道不是那些厚礼的原因吗?
不走出楼兰,我是认识不到楼兰国的弱小,可是正是因为走出了楼兰,我才意识到楼兰是多么的繁华兴旺。
就在这个时候,大阏氏派了她的贴身侍女來传我去她的毡帐里见她。
大阏氏贴身的老侍女就是马兰勒的母亲,叫做察合,马兰勒的父亲也曾经是大阏氏的近身侍卫,但是在马兰勒幼年的时候就死了。
大阏氏为什么要见我呢?宴客的事情已经传遍了部落,这个时候她來见我,难道对我有什么不满的地方。
我忐忑不安的进入大阏氏的毡帐里,一股冷意就包围了我。
放眼观看大阏氏的毡帐,布置非常简单,就连毡帐上也沒有丝毫花纹图案和颜色,都是用最原始的毛皮和毛毡缝缀而成,匈奴人都是席地而坐,所以大阏氏的毡帐可以说得上是空荡荡的,与塔罕阏氏的毡帐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
不过塔罕阏氏是和头曼单于住在一起的,毡帐豪奢也说得过去,可是大阏氏为什么对自己这么苛刻,就好像苦修一样。
大阏氏盘腿坐在毡帐中央,面前摆着一个火盆。
我來到她面前,躬身对她行了一个礼。
她沒有让我坐下,目光严厉地打量了我一下,然后问道:“我听说你明天的宴会请了塔罕阏氏!”
果然为了这事來找我的。
我早有准备,于是答道:“我不只是请了塔罕阏氏,还请了宁胡阏氏和丘林阏氏,她们都是大单于的阏氏,出于礼貌,我都要请到!”
她不满的用手里的火钳拨了拨火盆,然后重重的在火盆边上敲击说道:“我听说你那天还亲自去请她,还送了一份厚礼!”
我抬起眼睛,看着大阏氏。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