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了起来,本来如果夜冷是男子,也就让他曼夭成婚了,可是他没想到在大堂上面夜冷竟然自己承认是个女子。
燕扬被扔进了黑暗潮湿的地牢里面,单独一人被管着的,因为燕扬有些提放心,所以吃的不是很多,自然中的迷药也不是那么的重,不一会儿,就勉强的醒了过来。
想到昏过去前发生的那件事,燕扬不禁怒火中烧,又想到自己练夜冷都保护不好,不禁又是有些自责。
想到从开始发生的一切,燕扬不禁笑了笑,原来他和冷都已经一起过了这么久了啊,时间还真是过得快啊,从夜冷伸出手的那一刻,自己就已经确认了自己要跟着这个人一辈子,只是一辈子是不是也有些短,期间还会发生那么多的曲折离奇,自己是真的不想要在忍受和夜冷分开的日子了,那样子的孤独,或许从第一眼开始自己就动心了吧,在燕国的时候,自己也见过不少美好的事物,可是没有一件是能让自己喜欢的,可是冷是自己第一次见到的那么妙的人,那应该是自己一生中唯一的一次心动吧,以前是没有过的,以后也绝对的不可能有,只要冷不在了,那么自己的心就不会跳动,自己的人生也不会再有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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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 卑鄙
想到这里,燕扬又觉得自己是何其的幸运,竟然遇见了夜冷,要不然自己的生命里面也不会有着这么一段难忘的记忆吧。
“哐当”一声,是牢狱中铁门被打开的声音,燕扬坐在地上,缓缓抬头看向眼前的那个人影,花狂澜就站在门口,很是冷漠的看着燕扬,眼中没有什么感情。
“我想,你和卿卿的关系还是不浅的,可是卿卿只能是我一个人的,所以你离开这里,永远都不要回来了,不然,后果你是知道的。”最后几句话中威胁的意味很是明显,却让燕扬笑了起来,那样的痴与傻,狂与烈。
他摇了摇头,然后声音暗沉的说道:“冷在哪里?”
花狂澜心中也是好笑的感觉,微微笑了笑,然后明了的说道:“我就知道卿卿是会吸引很多人的目光的,只是你是斗不过我的,我也可以暗自将你处置了,可是我不愿意让卿卿伤心,只要让她知道你在某个地方活的好好的就行了。”
“卿卿?什么卿卿?”燕扬知晓花狂澜肯定是认错人了,于是毫不留情的打击道,“恐怕你的卿卿很久以前就不在了吧,还真是为你感到可悲,一直活在自己的回忆里面,现在自己最爱的人还要找替身才能缓解自己的思念。”
花狂澜听到这话,很是恼怒,连忙上前一个耳光扇在了燕扬的脸上,燕扬的头偏了过去,嘴角还溢出了一丝血迹,看来花狂澜这巴掌是用了狠力的,可是燕扬知道,花狂澜越是这样,越是说明了他心中的惶恐。
虽然很是气急败坏,不过花狂澜也没有杀掉燕扬的冲动,只是也笑了起来,然后报复般的说道:“是,我是一直活在回忆里面来想念自己心爱的人,不过不用担心,以后的你也会和我过上一样的生活,用不了多久的,我想你一定很期待吧。”
语气显得是那么的残忍,而那些词语在燕扬听来也是很伤的,宛如一把利刀割向心脏,燕扬咬紧了嘴唇没有说话,让花狂澜心情一阵愉悦。
“你会知道这么多年来我所承受的痛苦。”转身之后,花狂澜薄凉的嘴唇中再次吐出了这么一句话,然后抬腿走了,这句话让燕扬的瞳孔瞬间放大,但在他扑上花狂澜的那一刻,铁门却被关了起来,燕扬只能无助的双手紧握着铁门上面的铁棒。
花狂澜的笑在幽暗的牢房里面竟然显得很是妖冶不可方物。
而还在花城中的宋彦君也见证了城门上面的那一幕,看到花曼夭要跳城楼的时候,不禁嘲笑般的笑了,可是后面发生的事情确实也是出乎自己的意料的,毕竟,爹竟然会那样对自己的女儿说话,关键是明明上一刻,还是对花曼夭极好的爹。
宋彦君还是留在花城中,他要确保夜冷安全的离开这里后,才会会宋国去,况且要不是只有自己这么一个儿子了,想必父皇还是不希望自己回去的吧,怕不得自己死了才好,毕竟一国的太子竟然是个瘸子,这不得不算是皇族的耻辱吧。
握紧了手中的酒杯,宋彦君一声苦笑,就将烈酒悉数灌进了自己的喉咙里面,以前的他一直因为国家的时候而奔走,根本没时间去接触酒,而在双腿废了之后,他更是清心寡欲,根本没有碰,自己这样子的大喝,不禁觉得酒真的是个好东西!
你遇见我的时候不是我最美好的时候,我也没有陪在你身边让你看尽天下的繁华,或许,这就是我们错过的原因吧,在你最艰难的时间里面,是另外一个人陪着你度过的,所以他也理应陪你度过最美好的时候。
宋彦君心中很久没有那种涩涩的酸意,身为皇家人,是不能轻易的表露出自己在想什么的,如果被轻易看出来,那么就是致命的伤,而那样是不允许这么骄傲的自己的犯的。
酒足,宋彦君的头也是一阵一阵的疼痛,脚步虚浮的进了自己订的房间,宋彦君躺下就睡了过去,不知道做了什么好梦,嘴角竟然带着丝丝甜蜜的笑意。
不知道过了多久,夜冷才慢慢的醒来,花狂澜用的迷药是很高档的,只要好好的睡一觉,那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
可能是因为睡的过久的原因,她觉得后背有些酸痛,慢慢的爬了起来,她才警觉身上的衣服被人换了,头发也被梳了起来,变成了少女的头型,很是诧异,一颗心‘扑通扑通’的跳着,“燕扬?”她试探着叫了一声。
“燕扬?”这一声是更加的慌张了,她知道自己是被花曼夭的爹花狂澜算计了,难道花狂澜一开始
是在做戏吗?就是为了将自己擒住?
“卿卿,你醒了,怎么能乱跑呢,小心着凉了。”花狂澜站在门口,笑的很是柔和,身后下人的手中端着粥和一些小菜。
听到那个称呼,夜冷的眉头皱了起来,这是个什么意思?她站在原处没有动,沉声问道:“你把燕扬怎么了?如果是因为花曼夭的事情,你冲我来就是了。”
“你在说什么?你是不是做了噩梦?”花狂澜好像是什么都不知道似的,依旧是笑的很温和,那样子的他看起来竟然很像夜阑天!一瞬间,夜冷的心中有些怔忡。
“花狂澜,你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