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5 章(1 / 1)

小人物的医化三十年 王者近水 2000 汉字|8 英文 字 5个月前

走访,客户问我,我电话回复说工厂已派了技术科的小王出发,他们一直没等到你,这件事同样关系到企业的信用,你给我个解释。”

“小王啊,你自作主张的老毛病又犯了,屡教不改,个人的事不能影响工作。”马厂长苦口婆心地说:“这次事我们不奖不扣,到此为止,以后一定得注意。”

“谢谢施科长提醒,谢谢厂长理解,以后一定注意。”王近之感激地表态,心情好时,感觉一切都好,人家的批评也全是善意的。

“我们讨论下这次供应商审计吧,吴见华,这事你组织一下,明天拿一份方案给我。”马厂长说完,转身离开,施科长几分钟后也借口有客户离开了。

“这次是药企,柠檬酸酯是医化产品,与以前的化工产品不同。审计可能有点悬。”王近之说出了自个的担心。“马厂长视同一向来的企业考察了,以为只要搞好卫生做好接待就能过关,这肯定是不够的。”

“我们在上一次合资企业的基础上提高接待档次,你就做专心做好信息沟通,以防对方突然袭击,其它的厂部负责,放心吧。”中国式检查嘛,应酬第一,这已成全厂共识,马厂长、吴科长都抱着这想法,王近之心中隐隐地有些不祥的预感。

上海传来消息,杨经理与刘组长等一行四人在周五到达有机厂进行供应商考察,自驾,上海本地的车子,黑色车,车牌号沪bxxxxx。

“周五?上海到建德得一整天,周六参观一天,周日新安江玩一天,正好。”供应商审计接待会上,马厂长打上如意算盘。为防止突然袭击,从杨春桥到工厂派人设点盯着车子与车牌。

周五下午四点半,客人如期而至,在严州大酒店住下,古镇风情,让客人赞叹不已,美酒佳肴,宾主尽欢。

客人对厂方的接待非常满意,工厂产品检测质量绝对ok,明天的审计应当能通过,厂领导团队十分乐观。

客人到厂了,会议室中,企业介绍完毕,参观生产现场。刚到车间,杨经理与刘组长就连连摇头。是卫生不好吗?连续的突击,窗明几净,设备重新油漆了。检查了管道与设备后,更加眉头紧锁,马厂长与吴见伟也意识到审计出大问题,可能通过不了了。可问题到底出在那儿呢??

检查到生产记录与贮罐区,杨经理一行又面露喜色,也许能过?马厂长的脸色有如练功到乾坤大挪移第四层的阳顶天,忽红忽白,忽阴忽阳的。

回到会议室,杨经理提出,厂房结构不合理,医药原料要求在密闭的环境下操作,才能防止粉尘等异物,设备明显是多产品共用的,并且其它产品是普通的增望剂,制药原料最好另上新的生产线,总结发言时,杨经理说:”国产化替代进口,为国家节约外汇,是我们的追求目标,我们也一直在寻找合作伙伴中,老车间不符合我们的产品环境要求,你们的管理基础还是比较结实的,如果你们新上一个车间,我们可以提供文件的支持与管理上的帮助。”

第二天,游罢千岛湖,客人返回上海。

六十四章 闺蜜分手酒一杯

对厂领导来说,新上一个车间这是个大难题,老厂区早无空地,新厂区没有蒸汽,其它公共设施也缺少,加上天流公司每年用量也就百来吨,起码得十个天流的销售量规模才养得起一个这么高规格的车间,并且,国营厂上大投资得报政府决定,可不上又可能失去一个企业产品由化工进军医化的机会,上还是不上?马厂长等讨论多次,难以决择。

“这比找对象择偶还困难。”王近之在林夕的家里与林爸爸等一起坐着喝茶聊天。“一投资就得上千万,万一找不到这么多下游的厂家,产量达不到预期,钱就哗哗哗的全掉到新安江里了,好象化了血本却追不到女朋友一样。”

这个比喻倒别致,林夕兴趣盎然地侧着头,突然,象是想到了什么,脸色微微一变,半开玩笑地接了一句,“是不是你们男生追女生都这么精明,一开始追就斤斤计算着化多少钱得到多少回报?”

“哪会啊,这只是个比喻。”王近之知道自己说错话触动到林夕内心的痛,连忙转移话题,“你闺蜜的男朋友王武柏近一两周有点怪怪的,老是找我讨论柠檬酸酯的技术问题,他不是技术科的,这产品与他的工作关系不大呀。”

“有上进心都是好事情,你不会又被叫去进行柠檬酸酯的调查,经常出差没时间陪我家阿夕吧。”林爸爸显得比林夕还热心。

“哪会呢,伯伯放心,我是技术科的,只负责开个头,找销售渠道是供销科的事。”

改口叫伯伯不叫林老师了,林夕听出称呼上的变化,飞过一个充满杀气的眼神,桌下又狠狠地踩了王近之一脚。

电话铃响起,是闺蜜黄凯白的声音,“你们小两口在一起吧,晚上请你们喝酒。”

“谁小两口了,瞧我见面不撕烂你这小蹄子的嘴,晚饭都已经吃了,喝什么酒呀,能不能改天诚心诚意地请我们一次?”

我们?王近之听了心中暗喜,林夕在闺蜜面前用我们两个字,表示慢慢地在接受着我了。

“”只单请你们,老地方,不见不散。”说曹操,曹操到,不知他们有什么要紧事,电话里声音神秘兮兮的。

老地方是酒吧的名称,位于新安江畔,装修上走的是怀旧路线,音乐轻柔,不象其它酒吧,摇滚乐震耳欲聋的,适合于三五朋友聚会聊天。林夕与王近之坐下后,黄凯白的第一句话就是:“你家外婆要与你们生离死别,天各一方了。”

说得这么严重,林夕拧了一下她的脸,摆出恶狠狠的表情,“乌鸦嘴,想不开,跳新安江了,想我救你,门也没有。”

王武柏给大家倒上红酒,一声不发地回到角落。

“厂花骗到手,回家喝老酒,我猜得对不对?”王近之试探着问了一句。从进厂的第一次交往中,王武柏就透露出将来要当老板的抱负,一个性格很内向的人,一但打定主意,就会竭尽全力实现它。

“明天就走,辞职报告前天交上去的,下午已经批下来了。”被王近之猜破心事,王武柏有些不好意思,“来,喝酒,我先干为敬。”咕嘟一囗,红酒一杯没了。

王武柏平时的酒量就半瓶红酒,高脚杯一口一杯下去,从认识到现在还是第一次。

“你什么意思,一口闷,也不等我们?”黄凯白发话了。

“回家创业,做增塑剂与柠檬酸酯,我猜得对不?所以,才只找我们俩道个别。”王近之也一口干了一杯红酒。

“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