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几天。”这段时间白天黑夜连轴转,更让人心累的是结果摊在桌面上,可出于种种原因,你不能有丝毫的失败,败代表着你立即出局。
调休三天回到实验室,二刘连续加了三批催化剂套用的小试,结果也一如王近之小试记录中所示,顺利吸氢,质量合格。
“你原来搞过加氢吗,怎么会自制催化剂?”又一次技术总接会议上,卲厂长也发出疑问。整个轻旋企业中,会自制铝镍合金催化剂金属块的只有金厂长与另一已过世的老工人两人,最后一次自制已是十年前的事了。后来,因为镍粉市场化,可以市购得到,企业就停止自制催化剂采取外购。
“资料上学的。”王近之把查到的资料摊在桌上。
多年以前,自制催化剂作为企业核心技术,每次都是由金厂长两人负责操作的,外人看都不让看,看了下资料就学会了?这不可能,由邵厂长眼里,王近之解读出一重意见,肯定是金厂长传你的,你与金厂长到底是什么关系?
而由二刘的眼里,解读出另外一重意思,金厂长这么待你,你反而带头反他。
融个铝锭而已,都把自个搞成这样,有天理吗,绕不开的金厂长,我晕。
一百八十七章 甲醇裂解氢
“解决氢源问题才能解决企业的基本生存,王工,这个课题就交给他们吧,你教他们一次怎么个做镍锭,再不会,让他们自个去请教金厂长。一周后出差。”会议的最后,邵厂长作出决定。
王近之带着二刘到达机修车间,当着他们的面浇铸了镍铝合金锭,又与王金宝一起刨成金属条并消化了一小批七十克的催化剂,够做五批小加氢釜套用的量了。
“多谢两位兄弟接下了这个活,这里就交给你们了,我得上大西北走一遭。”甲醇裂解生成氢气是西北某个研究所的技术。只要是基础化工有关的,肯定是偏远地区的研究所成果,这是当时中国化工研究的怪现象之一,沿海的研究机构都在研究一些短平快的能赚钱的项目去了,跟着市场跑,早忘记基础究研才是化学的根。
兰州某研究所里,刘国庆教授看到有人为了裂解氢的技术找上门来,兴奋得眼里都带着眼花,象是地下党见到上级派来的同志那么激动地伸出双手。
“我终于等到你们了,我以为我的研究成果没有任何价值了呢。”刘教授为了甲醇裂解成氢的项目,整整搞了六年的研究,经过无数次的实验,也得到数次的奖励,可这么些年来,就是没有一家厂家找他进行产业化。轻旋合成化是第一家找他进行产业化对接的企业。
“都说副产氢,可是,有多少家企业有副产氢呢,化肥企业与氯碱企业两大行业,可氢气主要用在什么地方?是有机合成上,化肥企业与氯碱企业是无机化工的企业,他们的技术人员不懂有机合成,就算有氢源也不会选择出好的加氢产品,隔行如隔山啊。有加氢的好产品的厂家,如果外运氢气进行加氢,在成本上是个什么概念,一瓶氢气06千克重,钢瓶却是几十公斤,随便一个产品,氢气的运费就会把加氢成本提到天价,国家战略贮备技术要多元化,甲醇裂解肩上负的是这个使命。”还没有正式开始谈业务,刘国庆教授就老泪纵横地对着王近之发表了这么一番的感言。
“真的,你们老一辈的研究员才是我们国家的脊梁。”不知怎么的,王近之想起了报告文学中写过的两弹元勋邓稼先、钱三强、赵九章、钱学森、孙家栋等等杰出的为国家默默贡献着的科学家们。不求名,不求利,只为做出某项对国家真正起作用的技术。
“我带你们去看一看我们的甲醇裂解装置,它是由甲醇和脱盐水按一定比例混合后经换热器预热后送入汽化塔,汽化后的水甲醇蒸汽经锅热器过热后进入转化器在催化剂床层进行催化裂解和变换反应,产出转化气含约74氢气和24二氧化碳,经换热、冷却冷凝后进入水洗吸收塔,塔釜收集未转化完的甲醇和水供循环使用,塔项气送变压吸附装置提纯。
根据对产品气纯度和微量杂质组分的不同要求,我们采用四塔流程,纯度可达到999~99999。设计处理能力为1500n3h转化气、纯度为999的变压吸附装置,其氢气回收率可达90以上。”刘教授如介绍自个孩子似的带着王近之介绍起裂解甲醇制氢的工艺流程,一路上兴致勃勃的,每当介绍到关键点时,回过头来看一看王近之几眼,看到王近之问的几个问题都是裂解制氢工艺中的关键点,更是开心的要命,转头对跟着一起来的学生谢绍庆说,“你先去跟食堂说一下,小餐厅里安排几个菜,中午我得跟小王,不,是王工好好地喝几杯,我办公室橱子顶上有一瓶好酒,也给我拿下来。”
跟教授与资深的学者们交往,只要掌握一个关键点,他们肯定会引你为知己,这个关键点就是在他们认为重要的地方,你能适时地问出一些问题或至少点头表示赞赏,当然喽,要发现这样的关键点,你个人必然得事先做足功课,对这个研究领域有足够的了解与深入的研究。
一百八十八章 不忘初心
“小王,你是第一个找到我们这里来的真心地谈判的客户,在你之前,也有客户来看过,可都出于好奇心,看了看我的获奖证书谈几句就走了。参观也只是走过场哄哄我老头子,意向书签了好多,一签之后就没了回音,不象你。”刘国庆教授端着酒,眼里满是泪在打转。
“现在,连意向书也没签呢,刘教授您就这么肯定我是真心的?并且,我在工厂里位微言轻,没有决定权。”王近之十分奇怪,也许,是老人家太想通过实际的生产,来证明他的研究成果与人生价值了吧。
“我老头子活了六十多年了,看人的眼光还是有的,不一定要看到你在合同上签了字才知道真假,听到你问的问题就知道事情的本质了。有没有决定权是另一回事,看人得看心。来,好酒得遇知己才开,我给你满上。”刘教授手有些哆嗦。
这一点确实被老教授说准了,企业处于转折点上,没有比裂解氢更好的解决途径来解决目前的氢源问题,王近之过来,本来就抱着破釜沉舟的打算的。
“我细细地看了刘老师您的技术,肯定能适合我们企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