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麻的“眼睛!”那些眼睛眨动着眼睑;眸光中满是怨毒。
见到这一幕全场都倒抽了一口凉气。就连震撼王都是嘴角抽了抽。
反观莲心被那些眼睛盯上后;神情竟然变得迷离;良久过后、动作依然保持原样;仿佛是元神出窍了一般。
秦竹见状,朗声大笑,“这是三十二颗天生的‘恶魔邪瞳;’同时望向某个人;足以让她魂飞魄散;仅留下躯壳;这可是我在日 本搜刮了好一阵儿才集齐的。哈哈…”
难怪他可以降服那么多身怀异能的特殊人类,原来都是靠着这个东西。
“莲心。”我失声道。可后者依然是没有任何反应。
见我们惊愕的表情,秦竹更得意的狂笑起来,“这么完美的躯体,一定可以成为我最得意的艺术品。”
话落,手脚也开始不老实的托起莲心的下颚,“这样才乖嘛。”
“不许碰她!”
震撼王和凌云爆呵一声,同时奔向秦竹。可声势浩大的二人只跑到了一半便止住了身形。而此时,秦竹的表情也瞬间僵硬在了当场。
只见双眼无神的莲心缓缓扭过头,玉手轻轻推开秦竹那满是疤痕的手掌。
秦竹愣了愣、难以置信的望着莲心,“这怎么可能?”
莲心那绝美的脸颊露出一个足以迷倒万千少男的微笑;可手中的武器却丝毫没有懈怠;只见双刃极速挥舞;柔美的身法;如同在雨中煽动着翅膀的蝴蝶。
秦竹见事不妙;赶忙连退数步;可胸口那32只怪眼;却被割得血肉模糊。
见自己主人吃亏,白灿抬起信号槍、对着莲心就是一颗。见莲心有危险;震撼王赶忙手持大锤、挡在莲心身前;可还没有接近;就被一朵小型的黑莲阻挡;绚丽的火焰顿时如烟花般、在雨中炸裂而开。
趁这个空挡,凌云几个闪身飞略到白灿身后,一脚将她踹翻在地,随手还夺掉了她手中的信号槍。
白灿在地上滚了几圈儿,退到秦竹身后,“主人,先撤吧。”
秦竹用雨衣护住自己的胸口,瞟了一眼莲心、道,“小姑娘,你成功勾起了我的兴趣。咱们来日方长。”
话落,白灿取出一颗白色的球体在地上一摔;一股白色的烟雾顿时将他们二人完全笼罩;待烟雾散去;二人已消失的无影无踪。
“忍者的逃生术。看来这两个人,来头不小啊。”凌云摇了摇扇子说。
莲心望着二人消失的位置,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全城搜捕。不管他们是什么来历,从今天开始,我不希望鹤城再出现这两个人。”
“是,信使大人。”众人恭声行礼道。
见此情景、我也是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可没过几秒钟、这颗饱受摧残的心还没来得及放下,就又被提了起来。
只见莲心提着双刃走到我面前,二话没说、提刀便刺向蓝悦的脖子。
蓝悦此时受了重伤,此刻只是紧紧抓着我的一只手、纹丝未动。
我不敢怠慢,赶忙伸手抓住莲心的刀刃。锋利的刀芒仅仅停在了距离蓝悦不到半寸的地方。
“松手。我说过、下次见面一定杀她。”莲心冷声道。
我没有松手,而是侧身挡在蓝悦身前,“你要杀她就先杀我吧。”
莲心刀刃向前移了移,“你以为我不敢吗?”
“我失去了一个蓝影子,绝不能再失去第二个。”我决然的说。
393章 蓝悦受难
莲心缓缓沉下眼眸,“这就是你,当着我的面还在护着其她女人。”
“我只是让你别杀她,这个要求并不过分。”我几乎是带着哭腔嘶吼道。
见我们二人僵持不下,凌云舍着老脸凑过来给我们打了个圆场。
“信使大人,您看那蓝悦都伤成那样了,若是没人给她治伤,她一样也是个死。不如就此把她扔到荒郊野外,让她自生自灭算了,也免得您动手、脏了您的刀不是?”
我目光冰冷的瞟了一眼凌云。蓝悦此时行走都困难,把她扔在这冰冷的荒郊野外,真是比一剑杀了她还痛苦。
似乎是察觉到了我的眼神,莲心竟然饶有兴致地同意了。
“这个主意不错。这雨这么凉,相信你一定会很享受的。”
话落,莲心将手中的双刃甩给震撼王,“咱们走。”
震撼王十分粗鲁的将我和蓝悦的手分开,像拎小鸡儿一样将我拎了起来。
“傻大个儿,你放开我。要不是我现在身上有伤,非一刀劈了你不可。”我咬着震撼王的肋骨怒骂道。
但这个震撼王似乎是特殊材料做的。任凭我怎么挣扎撕咬、他就是不放手。
随着众人的缓缓离去,蓝悦只是欣慰地笑了笑。随后见她在雨中拄着大刀想站起来,可无论她怎么用力、却始终无法站起身。
望着那孤零零在雨中挣扎的身影,我的心如刀割般疼痛。
“莲心,你非要让我恨你一辈子吗?”我声音异常低沉的说。
“我要的并不是你的心。我只要留住人就行了。所以你怎么看我,我无所谓。”莲心双手抱胸,表情淡然的说。
我双手紧握,准备做一次捶死挣扎。可还没等我动手,自己的后脑就遭遇了一记重击。已然重伤的我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的打击,在徒劳的挣扎片刻后、便眼前一黑昏死过去。
…
等我再次醒来,已经躺到了一辆房车里。可躺的位置不是舒适的大床,而是冰凉的地板。周围除了车子的颠簸声,还有哗哗的流水声。显然车内有个人正在洗澡。
“你醒了?”一个有些虚弱的声音,轻声问道。
闻声望去,一个一身白色蕾丝套裙的女孩儿,正端着一壶茶站在我头顶的位置。
水晶的高跟鞋,一身公主的贵气,站在我头顶的不是别人,正是刚才一直未露面的鲁玉菲。但此时她的面色隐隐有些苍白,显然是重伤未愈。看来鹰韵那一刀着实让她伤的不轻。
“我这是在哪儿?”我从地板上缓缓坐起身、揉了揉自己发疼的后脑勺问道。
“咱们在车里。”鲁玉菲说。
“我知道。我的意思是咱们要去哪儿?”我追问道。
鲁玉菲瞟向浴室里那道婀娜的倩影,“信使要去内蒙古的阿尔山,传说那里有一位神医,可以解你身上的‘化骨斑。’”
我瞟向浴室那道倩影,由于视力没有完全恢复,两米开外的东西依然是模糊一片。
“不用去了。我身上的化骨斑已经解了。”我摆了摆手说。
“解了?怎么解的?”鲁玉菲给我倒了一杯热茶,有些诧异的问道。
我接过热茶喝了一口,清香的暖意,让我从里到外都是暖洋洋的。可瞟向车外的雨夜,我又想起了在荒野外的蓝悦,心中未免有些酸涩。
“捡到了一株草药,吃了以后,化骨斑就莫名其妙的解了。”我随意的敷衍道。
鲁玉菲精致的俏脸扭曲成了一个奇怪的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