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过来支援。如铁塔般壮硕的身躯立在孟青儿身后,给人一种十分不安的压迫感。
虽然这小子外表憨厚,但谁都知道他骨子里不是个善茬。
孟青儿大口喘着粗气,但没过两分钟,便从一张苦大仇深的苦瓜脸瞬间变的喜笑颜开。
“这位警哥,您看、您把我们带回去无非就是罚款扣分,伤神又费力。不如咱们私了怎么样?”
震撼王不会说话,一脸嫌弃的推开了孟青儿。
孟青儿无奈,又屁颠屁颠的拿着一支烟去求极北灵子。
极北灵子一脸得意的接过烟,“怎么私了,说来听听。”
“我请各位吃顿饭吧。”孟青儿说。
“带走!”极北灵子瞬间冷下脸说。
孟青儿赶忙拉住极北灵子的手,“别别别…这位警姐,您看我们这帅哥这么多,不如你中意那个、就带回去玩玩。绝对把你伺候的服服帖帖的。”
说完,还指着几个人介绍道,“这位高大威猛的男人是我们的卫队长,人称‘江湖小伟,’怎么样?”
极北灵子摇了摇头。
“这位的年龄虽然稍微有点儿大,但是老肉有嚼头,您看看?”孟青儿赶忙指着李叔介绍道,完全不在意后者那鄙夷的眼神。
极北灵子还是摇了摇头。
孟青儿无奈,最终将目光放在了我的身上,“这个,虽然是个瞎子,但只是暂时看不见,用不了几天就能恢复如出。到时候金屋藏娇、任您拿捏。”
极北灵子有些勉为其难的点了点头,“这个勉强说得过去,但是,规矩就是规矩,过程还是要走一走的。”
孟青儿会意,从车里掏出一盒化妆品,“警姐姐,这是我朋友从韩国带回来的保湿乳,5000元一盒、绝对保真。您试试看,如果用的好,知会一声,以后再买、我给您打五折。额不…打两折。”
极北灵子十分勉强的接过化妆品,“好吧,谁让我天生就是善心人呢。走吧,走吧…”
孟青儿闻言,大喜过望,指挥着众人登上越野车绝尘而去。
我望着几个抛下我扬长而去的队友,心中不禁有一万匹曹尼玛在奔腾。
“太不仗义了。”巫医喝了一口酒说。
我白了巫医一眼,恨不得把这个老头千刀万剐。
似乎察觉到了我嫌弃的目光,巫医有些尴尬地将酒葫芦递到我面前,“要不要来一口?”
我一把打掉巫医的酒葫芦,对着后者拳打脚踢。
“尼玛,你个甩不掉的烂泥鳅,看我不踹死你。”
巫医双手接过酒葫芦,随后就地一滚,躲过了我的继续攻击,“你再这样、我还手啦!”
我再次冲上前,却被极北灵子拦了下来。
“尼玛,有本事来呀!”
极北灵子摇了摇头,“小子,好久不见。”
我扯掉眼睛上的布条,双眼血红的盯着她,“小妞,有话直说,别拐弯抹角的。”
“还是这样的急脾气。信使大人有请。”极北灵子淡淡的说。
我叹了口气,低下头问道,“她最近过的好吗?”
“还好吧,就是总做恶梦。”极北灵子说。
我迟疑了一下,还是轻声问道,“鲁玉菲呢?她的伤好些了吗?”
“最近总是咳嗽吐血,她也没有接受正规的治疗,情况不太好。”极北灵子有些惆怅的说。
我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走吧,你也不想装一辈子协警吧?”
“你怎么知道我是装的?”极北灵子愕然的问道。
我翻了翻白眼,“猜的。”
极北灵子一个弹跳、跳上我的后背,“你小子就是欠揍!”
“快下去!小心莲心知道了、扒了你的皮。”
…
回鹤城的客车上,极北灵子和震撼王一左一右的将我夹在中间,生怕我上个wc都会逃跑一样。看得一旁的巫医是又惊愕又费解。
而这一车的人却是一脸嫌弃的望着我,时不时还交头接耳,对着我指指点点。
想来也对。他们两个穿着协警的衣服。还像看犯人一样看着我,不让人误会才怪。
“你们俩来的时候没开车吗?”我环视着二人尴尬的问道。
由于我们三人坐在一起,座位却是只有两个。这样就显得我们之间的间隔非常的局促。
极北灵子凑到我面前,醉人的香风不禁让人有些迷醉。
“信使的用度就是‘圣主’的那点死工资,给我们配车,你出钱啊?”
我轻刮了刮极北灵子的鼻子,“别什么东西都找老板要。你们没事就找份兼职,挣一台车钱也不贵。”
“真是抠门。”极北灵子噘着嘴说。耿直中却带着几分俏皮,引得客车上的众人纷纷侧目。
人就是这样,越是稀奇的东西就越是好奇。日本人在“东北”并不多见,他们也都是图个新鲜感罢了。
正在我们互相吐槽之际,坐在前排坐上的巫医,喝了一口酒,突然凝视着我道,“小子,你印堂发黑呀!”
“滚!你个江湖大骗子!”我没好气道。
“这次是真黑!”巫医坚持着说。
385章 走霉运(一)
我轻挑了挑眉,给极北灵子打了个眼色,“你俩把这老头扔下去,回头我给你们涨工资。”
“这我可管不了,他是自己买的票。不过涨工资的事,到是可以商量商量。”极北灵子甩了甩手道。
巫医闻言得意的笑了笑,遂掏出一块黄符递给我道,“小子,你这是要走背运的前兆,快把这个收好,能救命的!”
我被着老头气得咬牙切齿,刚准备跳过去教教他怎么说话,可乘坐的客车却突然一个急刹车停在了路上。
众多的乘客由于没有准备,身体前倾,撞到前排的座椅又弹了回来,几乎是瞬间从疲惫的旅途中恢复了清醒。
“怎么回事啊?”一个旅客茫然的问道。
“是啊?怎么回事?会不会开车呀?”又一个旅客附和道。
“对不起,对不起,客车出了故障,不过很快就会修好的。”售票员满脸歉意的说。
“要多久啊?”极北灵子问道。
“很快,很快…”售票员说。
极北灵子无奈的摇了摇头,脸上罕见的露出迟疑之色。
“歪果仁、怎么了?”我疑惑的问道。
“信使大人最近不问政事,还和‘白家’闹得很不愉快。这车出了问题,不会是他们搞的鬼吧?”极北灵子疑惑的说。
“你这就是神经过敏。”我戳着后者的脑袋说。
巫医摇了摇头,重新将那块儿黄符地给我。“此言甚对,确实是过敏。这小子在走霉运,谁跟着他谁倒霉。现在他坐在客车上,这整个一车的人就都跟着他倒霉。”
“我去尼玛的!”我跳起来拍着后者的脑袋怒道。
“各位乘客静一静。客车的两个轮胎爆了,暂时走不了。不过各位乘客不用担心,我们已经联系了另一辆客车来接我们。”乘务员检查了一遍情况后说。
众人闻言,是叹声一片,但奈何、此时车子坏的地方,前不着村儿后不着店儿,也只能委屈的在这等着。
极北灵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随后使劲的伸了一个懒腰。
“在这等着也是等着,咱们出去走走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