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我。
“你没事儿啦?”我高兴地问道。
后者浅笑着摇了摇头。
“还不舒服?”我再次问道。
可后者仍然是摇了摇头。
见状,我一把将-她拥入怀中,“你是在逗我,对不对?”
可刚抱住她,后者却又开始连连的咳嗽,“嗯,我刚刚保住命,身上的内伤还没恢复呢。”
闻言,我赶忙将她小心的扶回到床上。
“快躺下,快躺下。”
极北灵子哑然失笑,可在那精致的双眸中,却闪过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异色!
“灵子,你怎么了?”我疑惑的问道。
可话音未落,一把匕首横穿过我的胸口!低头望去,发现那匕首的主人,竟然是极北灵子!
我惊愕地问道,“为什么?为什么…”
…
这可怕的场景,让我直接从轮椅上跳起来。环顾四周,极北灵子仍然安静的躺在床上,周围也没有任何异常。
而此时的我,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冷汗湿透了。
“原来是个梦。”我擦掉额头的汗水说。
“做恶梦了?”蓝悦问道。
我点了点头,“而且是非常可怕的恶梦,跟真的一样。”
“说来听听,没准儿我还能帮你解解呢。”蓝悦说。
我瞟了一眼病榻上的极北灵子,叹息道,“算了,我不想再提了。”
“跟这个-日-货有关吧?”蓝悦追问道。
我不置可否,“或许是我太敏感了。”
“其实并不是你太敏感,而是这些人,早晚都会是你的敌人,如果不早做准备,吃亏的还是你自己。”蓝悦提醒道。
我顿了顿,没有再纠缠这个话题。
而刚刚天亮,icu的大门就被人缓缓推开。
“情况怎么样?”
闻声望去,一个身着白色套裙的女孩儿,快步向房间内走来。
齐腰的长发,高挑的身姿,水晶的高跟凉鞋接触地面,发出清脆悦耳的音符。手心翻转,一枚硬币轻快的在指尖流转,而那圆润的硬币边缘,时不时还闪烁着凌厉的寒芒。这世界上能拿“硬币”当武器的人,除了‘鲁玉菲’还有谁?
我顿了顿说,“极北灵子的情况不太好,不过我已经…”
可没等我说完,鲁玉菲便打断我道,“听说你得了一枚金元丹,把它给我。有了它、就可以救信使的命,也可以救咱们的命。”
我愣了愣,尴尬的摇了摇头。
“怎么了?”鲁玉菲问道。
“金元丹…”我尴尬的挠了挠头。
“到底怎么了?”鲁玉菲不耐烦的问道。
“‘金元丹’我给极北灵子吃了。”我鼓起勇气说。
“你说什么?你怎么能给她吃呢?”鲁玉菲说。
“你难道让我看着她死吗?”我指着病榻上的极北灵子说。
鲁玉菲大口喘着粗气,急促的呼吸、使丰-满的-胸口-剧烈的起伏。“那也要考虑大局呀。”
“我已经派人去找‘恶魔之眼’了,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的。”我说。
“没用的。凌云和孙琦找了一晚上都没有找到。”鲁玉菲喘着粗气说。
“‘白家’要那颗‘恶魔之眼’到底要干什么?”我问道。
“别想这些没用的了。还是先操心操心咱们怎么过这一关、再说吧。”鲁玉菲怒声道。
“你把心放宽点儿。极北灵子也是你的近臣,失去她、我看最痛苦的人就是你。”我白了一眼鲁玉菲说。
297章 领罪
闻言,鲁玉菲照着我的伤腿就是一脚。“我是会很伤心,但我不会感情用事。”
“你有病啊?”我捂着自己的脚、怒声道。
话音未落,鲁玉菲一把掐住我的脖子,“烂好人,你知道这么做要付出多大代价吗?”
我抓住她纤细的皓腕,“你以为我不想救莲心吗?她是因我才伤成那样儿的,所以我比任何人都想救她。可眼前这个姑娘,也是为我受的伤,我真的没办法看着她死。”
鲁玉菲大口喘着粗气,凝眸直视了我半天,眼神中满是复杂和无奈。
面对沉默,我直得叹息道,“不管多大代价、我都做完了,你看着办吧。”
闻言,鲁玉菲气得脸都绿了。她双腿压住轮椅,脱下一只水晶凉鞋,用细长的鞋跟、狠狠砸向我的脑袋!
“啊!你这是什么路数?”我捂着头说。
鲁玉菲使劲砸着我的脑袋,“打你‘丫的’不听话!”
“打头可以、不打脸中不中啊?”我捂着脸说。
可不说还好,话一出口,鲁玉菲便开始故意砸我这张英俊的面具。
心中不禁暗骂,再打下去,这张假脸就露馅儿了。
想到这,我抓过高跟鞋,将它的鞋跟直接掰了下来。“我的脸是为好莱坞准备的,打坏了你可赔不起。”
闻言,鲁玉菲在短暂的愣神后,用双手死死的掐住了我的脖子,嘴里还怒骂道,“我特么掐死你!”
随着她做了个向前扑的动作,而我身体后仰,坐着的轮椅也跟着向后仰,最后给我摔了个四蹄儿朝天。反观鲁玉菲这妞、摔在我身上,但双手仍然死死地掐着我的脖子。
正在这时,一直昏睡不醒的极北灵子突然从病床上爬起来,但由于体虚,身子一歪、直接从床上滚落而下。
见我们二人这个形象,极北灵子先是一愣,但很快便低下头,跪在鲁玉菲面前说。
“主人,是我要吃那颗金丹的。”
鲁玉菲凝视了后者一眼,“那颗儿金丹有作用吗?”
极北灵子摇了摇头,咳嗽这说,“感觉不出来,但疼痛确实减轻了。”
鲁玉菲叹了口气,遂站起身,脱掉另一只高跟鞋,将它的鞋跟也打了下来,“罢了。我回去稳定一下局势,只希望情况不会太糟。”
话落,鲁玉菲踩着一双没有‘高跟儿’的水晶凉鞋,快步离开了icu。
在她推门出去时,昨天给极北灵子做手术的医生也正好进来。
我跪在地上,艰难的将极北灵子扶上病床。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我问道。
“好多了,至少不疼了。”极北灵子喘着粗气说。
见状,医生一脸愕然的扑上前,“她?”
“怎么了?”我问道。
医生仔细检查了半天,又拿出一只小手电,照了照极北灵子的瞳孔,最后竟然拼命的摇、晃起后者、很失态的吼道,“怎么可能?奇迹呀!她竟然活过了昨晚,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我将特别失态的医生推到一边,“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医生顿了顿,赶忙跑出icu病房,嘴里还喃喃自语,“我要写材料,这太不可思议了。”
望着疯疯癫癫的医生、我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你先在这里慢慢养,我得回去请罪了。”
“留在信使这边吧。你现在回去、肯定没好果子吃。”极北灵子虚弱的说。
“我是个男人,不能总缩在女人的庇护之下。再说、莲心现在因我受伤,已经自身难保,这个时候,更不能给她找麻烦。”我无奈的说。
极北灵子目光有些游离,似乎有些事情想要告诉我,但每次即将说出口时却又欲言又止。
“怎么了?”我疑惑的问道。
后者眨动着精致的双眸,“没什么,你自己小心点儿就好。”
我从后者的衣领里抽出一根女士香烟,“安心养着吧,有时间我来看你。”
…
出院时,我还了轮椅,买了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