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
“至少一个星期。”
“太久了,明天我就要他跟我走。”
“这不可以。”
“可不可以你说的不算。”
我睁开朦胧的双眼,发现、一身开叉黑旗袍的莲心正在和一位医生谈话,见我醒来,她抓起我的手,冷冷的说,
“感觉怎么样?”
“头晕,恶心,想吐…”我揉着自己的额头说。
“你总有出人意料的表现。”莲心扬了扬眉说。
“到底是谁赢了?”我无力的说。
“先摔下擂台的人是你。”
我叹了口气,“这镖王,算是当不成了。”
“也不见得。”莲心语气冰冷的说。
“此话怎讲?”
“凌霄不喜欢做镖王,换句话说,白家的镖王对他也没什么吸引力。”
“你的意思是,他愿意让给我做?”
“当然不是。”
我白了一眼莲心道,“你能不能一次把话说完呐?”
莲心坐到椅子上,翘起二郎腿、点起一支烟说,
“他在医院抢救呢,所以、恭喜你、现在是白家的镖王了。”
“我靠,怎么可能?爆炸时、我也在场。现在我都醒过来了,他不至于去抢救吧?”
“你释放的两种火焰,一种是你自己的,另一种是你蓝影子的,它们对你的伤害都特别小,但对别人的伤害就不一样了。”莲心吸了口烟说。
“我看不止这个原因吧。”
“当然还有你蓝影子的功劳。”
“莲心,你怎么会突然懂得这么多?”我狐疑的问道。
“人总是会变得成熟,就像小孩子、会长大一样。”莲心吐了口烟圈说。
“我听蓝煞说,你正在修炼一种邪法?”
“不该问的别问。”莲心弹了弹烟灰说。
闻言、我愣愣的直视着她,竟一时不敢反驳…
望着面前浓妆艳抹、妖艳冷媚的莲心,我怎么也无法将她和曾经那个唯唯诺诺的“小慢性子”联想到一起。
我轻叹一声,“或许人真的会变吧…”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有点不习惯吧?”
“我感觉还是过去的你、比较好相处。”
莲心夹着烟头在我眼前晃了晃,“把手伸出来。”
我狐疑地伸出手掌,“你要干什么?看手相吗?”
话音未落,莲心直接将烟头戳向我的手心!
我顿时心头一紧,瞬间的剧痛,如上万把钢针同时刺入掌心!
“你疯了吗?”我怒吼道。
莲心目光直直的盯着我,“你要是再敢对我不敬,我就把你的舌头割下来喂狗!”
说话的语气异常冰冷,让人无法对她的话、产生半点怀疑。
我愣愣地看着他,良久都没有回话。
“很好,这样才乖。”
说完、莲心拔出烟头,重新将它点燃。
“从今以后,你就是白家的第五大镖王,另外,还要负责保护我的安全。”
“你身边儿有个震撼王,还用得着我保护吗?”
莲心轻笑一声说,“你不跟着我也行,到时候我先杀你的蓝影子,然后再杀掉小羽,看看到时候、你后不后悔?”
“莲心,这个玩笑你可开不得?”
莲心瞪着一双水眸媚笑着说,“呵呵…先叫一声信使大人听听。”
202章 噬血影咒
“信使大人…”
话音刚落,莲心就凑上前,与我的左手十指相扣,另一只手掐着我的脖子,泛着妖异红色的嘴唇、轻印在我唇边。
淡淡的体香袭来,让我有一种异常缥缈的感觉。
可就在我沉浸其中时,脖子却突然传来一阵、针扎般的剧痛。
我赶忙推开莲心,发现自己脖子上出现了一朵黑色的莲花,仔细看,那莲花中竟然隐藏着、两个小小的黑色血孔!血液不断从中渗出,很快将上衣染成了暗红色。
“莲心,你这是干什么?”
“你真不会享受。”莲心撩了撩自己的一头白发说。
我按住脖子上的伤口,“这也叫享受吗?”
“有了我的印记,就是我的人。”
“你这都什么逻辑?”
莲心抬起我的下颚说,“告诉你,凌霄并不是我让他上台的,你以后想活着、就必须跟着我。”
“什么意思?他不是说、是你让他上台的吗?”
“凌霄跟白家有很深的渊源,所以能让他打擂的、只有白家。”莲心说。
“那你为什么不争辩呢?”
“暗影军团,是信使的近卫军,说副统领现在听别人的,我这个信使的脸面还往哪搁?”莲心双手抱胸说。
“看来你这个信使,当的也并不轻松…”
“都像你想象那么完美,我就不用等半个月、才宣布身份了。”
我望着面前的莲心,不知为什么,此时的她让我越来越陌生。
妖异的眸子,精致的旗袍,城府极深又沉着冷静的气质,让我无形中联想到一个人,我的女王,“张雨微…”
“你看什么看?”莲心冷冷的问道。
“没什么。没什么事我想休息一下。”
“你是在撵我走吗?”莲心有些不悦的说。
“没有,只是累了。”我淡淡的说。
莲心扯着我的胳膊,直接将我拽到了床下。
我本就有伤,身体重摔在地,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摔裂了!
“从今以后,你不许离开我半步!就连上厕所都要经过我的允许。”莲心踩着高跟鞋,居高临下的说。
我望着头上、美的令人窒息的莲心、轻笑道,“这么对我你开心吗?”
莲心抬起高跟鞋,踩在我脖子上,随着力量的增加,可怕的窒息感、很快来临。
我虚弱地握住她的脚踝,顺着旗袍的缝隙,甚至可以看到那幽暗森林的一抹深邃。
“你这是在惩罚我吗?”我喘着粗气说。
“你是我的挚爱,我怎么舍得惩罚你?”莲心用力踩着我的脖子说。
话音未落,蓝色的。
“天有正气、神明在上、封印邪法、扶正祛邪。”
说完,蓝凤咬破中指,在我脖子上画了一个小圆圈,随后蓝色的火焰、开始灼烧我脖子上的血孔,撕心裂肺的疼痛,几乎让我晕死过去。
见状,蓝凤皱了皱眉,缓缓收回火焰。
“成功了吗?”
蓝凤摇了摇头。
“那是失败了?”
蓝凤又摇了摇头。
“怎么不说话呀?”
“没有成功,但也不是完全失败。”蓝凤有些歉意地说。
“说清楚一点。”
“我延缓了它发作的实效,但没有从根本上将它破除。”
我叹了口气说,“算了,不就是喝血吗?也不是什么难以接受的事,大不了就天天喝好了。”
“你想天天喝,也得天天有啊。”蓝凤撇了撇嘴说。
“你什么意思?”
“她万一哪个月不给你喝,那你可就有罪受了。”蓝凤担心的说。
“车到山前必有路,回头去问问大忽悠,看看她有没有办法。”
“也只能这样了。”蓝凤点了点头说。
…
翌日早上,医生早早送来了出院通知单,我简单收拾了一下,在蓝凤的搀扶下,缓步向医院外走去。
可让我意外的是,来接我的人,竟然是鲁玉菲和极北灵子。
“出院了,感觉如何啊?”鲁玉菲浅笑着说。
“感觉好极了。”
“哦,那就好,跟我来吧,以后就和信使大人同居了。”鲁玉菲挑衅一笑说。
“可以不去吗?”
“当然不行!”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被她们半强制的带上车。
鲁玉菲说要带我去别墅,可经过一座浮桥后,这妞、却开着车子一头扎进了江边的一座人工岛,岛上竹林遍布,幽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