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们没资格瞧不起你。”
莲心慢吞吞地说,“我来冰城上班,就是想摆脱这些流言蜚语,可很多事情。注定一生都躲不掉…”
莲心没有了眼镜,走路时特别小心,我给她来了个公主抱。
莲心娇羞的说,“这么多人,别这样。”
“怕什么?”
来到医院,我抱着莲心,来到急诊值班室,发现程雅静,正趴在桌子上睡懒觉呢。
我拍着桌子说,“起床啦。”
程雅静睡眼朦胧的四处看了看,“你有事吗?”
才想起来,我换了一张脸,她认不出我了。
“程云雅雅,帮我朋友处理一下。”
程雅静狐疑的望着我,“你怎么知道我的本名?”
我挠了挠头,“猜的。”
程雅静揭开纱布,“这是刀子割的?伤口虽然不深,但肯定会留疤,这么年轻的小姑娘、怎么不注意一点?”
我叹了口气道,“能不能想想办法?”
程雅静干笑两声,“我是外科医生,如果想完好如初,我建议你、还是去韩国吧。”
我白了程雅静一眼,这程大医生,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毒舌了?
“好好…那开一针破伤风吧?”
“晚上做不了试敏,明天白天再来吧。”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好吧…”
离开医院,我先找了一家眼镜行,给莲心配眼镜,可这姑娘说什么都不同意。
“你没有眼镜怎么工作生活啊?”
莲心慢吞吞的说,“我用的眼镜很贵的,工资还没开,现在买不起…”
我拍着胸脯说,“我给你买。”
莲心有些挣扎,但最后还是鼓起勇气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突然问这个干什么?”
“我不想不明不白的,接受一个人的恩惠。”
“这算什么恩惠?你挨打还不是因为我?”
莲心倔犟的说,“你是第一个不介意我身世的人,也是第一个肯接受我的人,谢谢你…”
我强行拉着这个慢性子,去配眼镜,而让我意外的是,莲心的验光结果,并没有近视,可她却坚持说自己不戴眼镜、看不清东西。
无奈又给她选了一副眼镜,这次没有选那种又大又笨的款式,而是一副特别精致的方框眼镜。
莲心戴上后,整个人的气质,提升了不止一个档次。
这姑娘资质不错,可就是太不懂得打扮自己了。
站在人流攒动的天桥上,望着身边清纯可人的姑娘,我还是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莲心,你既然是鲁家的人,怎么还会在乎这几千块钱的眼镜?”
莲心轻抚了抚自己的一头白发,低下头说,
“我跟那些千金小姐不一样,刚才你也听到了,我母亲是一个 妓 、女 。
这世界上最卑微的职业。
怀我的时候、我父亲并不知道有我的存在,直到我五岁那年、父亲才把我接回鲁家。
结局可想而知,没有人看得起我们,兄弟姐妹们、也都不接受我。
从小到大、陪伴我的只有孤独,我自卑,自闭,没有信心,别人骂我,是野孩子,野种,我也都不还口,别人打我,我也从来不会还手…
这就是我,一个 妓 、女 的女儿…”
我搂着她的肩膀鼓励道,“虽然出身没得选,但未来的路在自己脚下,去他妈的那些势利眼,做好自己的事,证明自己的价值。
到时候把那些欺凌过你、压迫过你的人,统统踩在脚下,到那时、就没人敢欺负你了。
这世界上、只有强者,才配得上别人的尊重。”
我说这些话的初衷,是想鼓励莲心,不要在乎其他人的看法,做出点成绩给他们看。
但我万万没想到,这番、挨不着边儿的豪言壮语,竟然改变了莲心的一生,为此、我更是悔不当初。
莲心眨着呆萌的大眼睛,慢吞吞的说,“你救出你朋友的父母,是不是就要离开了?”
我点了点头,“但我会给你留下15的股份,让你在玉鲁集团有立足之地。”
“你能带我一起走吗?”
我摇了摇头,“莲心,我是个有女朋友的人,不值得你爱…”
“我知道,我就想跟着你、还不行吗?”
“你会有你自己的未来,有时候靠山山会倒,靠人人会跑,所以、做人一定要靠自己。”
莲心娇俏的脸颊闪过一抹阴郁,但马上恢复了平静,她递给我一张“纸条”道,
“这是你要的东西,去救他们吧,记得你答应过我的,千万不要报警。”
“这就是关押我朋友父母的地址?”
“我早就得到了,只是犹豫要不要给你,我这么做,回去之后、会受到很严重的惩罚。”
我顿了顿,“莲心,我还是带你走吧,跟着我虽然不能大富大贵,但肯定能保你衣食无忧。。”
莲心摇了摇头,“我会站在你面前,但我会先去证明我的价值。”
说完、莲心缓步走下天桥,望着她的背影,我心里说不出的惆怅…
我用一张假面具、欺骗了一个纯洁姑娘的感情,但为了雨微,我别无选择。
打开那张纸条,上面只有一行小字。
可望着纸条,我却有点不知所措,莲心上次不是说老董事长夫妇被关在疗养院吗?怎么突然变成整容中心了?
不管了,这个慢性子,外表那么清纯,应该不会骗我。
雨微的父母、情况不明,迟则生变,拿出手机、拨通了邵鑫伟的电话,
嘟嘟…
“你们在哪儿呢?”
邵鑫伟说,“我们能在那儿,守二小姐呗。”
“跟我出来办件事,不要告诉雨慧。”
“干嘛呀?带兄弟们找女人去?下九流的事儿我们可不干。”
“胡说八道什么呢,所有人秘密集合,咱们今晚上、就去救老董事长。
雨慧这丫头有点儿意气用事,我担心她情绪失控,所以先不要告诉她。”
电话那头传来邵鑫伟激动的声音,“真的吗?你还需要什么?尽管开口。”
“你先帮我查一个地址,名字叫‘康美儿整容中心,’最好搞一张内部的地图,今晚八点、咱们准时在整容中心回合。”
“老董事长那边儿有多少人把守?就我们70多人够吗?”
“不是有80人吗?”
“那十个兄弟,坐船还没回来呢。”
我揉着自己的额头道,“不知道,先过来再说,记得准备些趁手的家伙。”
“好吧,八点钟,咱们整容中心门口见。”
想着雨慧即将见到自己的父母,我心中无比宽慰,这将是我送给她、最好的礼物。
走下天桥,在路上拦了一辆出租车,可让我诧异的是,当我说出整容中心的名字后,一连三个出租车司机都拒绝了我。
在拦下第四个出租车后,我一屁股坐在副驾驶上。
司机礼貌地问我,“先生,您去哪?”
“往前开,钱少不了你的。”
“先生,您要先说一下去哪。”
“我能跟你打听一个地方吗?”
“您说。”
“你知道康美儿医疗整容中心吗?”
司机面露惊惧之色,“你打听那干嘛?”
“司机师傅,那里到底有什么古怪?这么多司机竟然没有一个人敢去。”
“那个地方、白天晚上都不能去的。”
“为什么啊?”
“你不知道,那个整容中心,在冰城的东郊,牌子虽然是个整容中心,但你想想,谁能把整容中心开到郊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