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老鼠。
一旁雷耀想用两箱手榴弹来对付老鼠,这暴殄天物吗。不过雷耀可不知道暴殄天物,他只知道,凭着他的水平,几颗手榴弹就足够,其他的是留给日本人的。赶忙提醒说:完全不需要这么多,有上几颗手榴弹就够了。
才说完却瞧着李之贻对他暗使颜色,后腰处更是有陈默在戳他,以为是他们认为自己的说大话。
白宝禄拍拍胸脯,哈哈大笑。说:保证没问题,别说两箱再来一倍都不叫事。可见他们跟是何等的关系,又是如何的有办法。
这时,雷耀才清醒。反正是白家搞来的也不用花钱,一颗也是一箱也是,为何不多拿点,用不完了可以留下,以后总归有用到的时候。刚刚白宝禄自信的样子,绝对不像是说大话,雷耀都有些后悔要少了。
白家走后,李之贻也在后脚出门。
陈默忽然灵光一闪,找到雷耀,说:哥,你说老鼠牙也是牙,狼牙也是牙,要是南千门真有办法,你的狼牙匕首上的两颗牙或许也可以试试。你想啊,若是牙上带毒,跟人动起手来胜算可就太大了。雷耀想以往自己跟别人动手的时候,必须找准机去插穿对方的脖子,可若是有毒,老鼠牙那么大小的伤口,都能在瞬间置人于死地,而他,只需要有办法接触对方,不论身体哪个地方咬上一口,对方必然一命呜呼。
转念一想,办法是好,但是他认为用毒者都是下流的小人,这样的手段太阴,自己正大光明,绝对不会同这些下三滥的手段。
不过陈默不赞同雷耀这个想法,他说:手段阴不阴固然重要,爹也曾经告诉他习武之人,打败对手不能用一些下三滥是手段。不过要看对谁了,凶残成性的小鬼子压根就不能当人看,下三滥的阴招他们也没有用,对付他们还谈什么光明正大,多死一个就减少一个危害,这份贡献不看过程。
雷耀想陈默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对人确实能够用下三滥的阴招,做事要光明磊落,可是对这群畜生,必须是无所不用其极,越凶狠越好,不给他们的颜色瞧瞧,要不然他们还真以为中国人只会温良恭谦让。
中国人也是有血性的,这头沉睡的雄狮终将苏醒。
转念一想,说到:狼牙经常携带在自己身上,难免有个意外,若是一不小心,反而将自己毒死了,那可是天大的笑话。
陈默一想也是这个理,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雷耀或许是在犹豫,没有再讲话,忽然想起带回来的那些老人,被迫离开他们的家乡,滋味一定不好受。喊上了陈默,俩人一块来到了后院。
城里的环境对于一辈子长在村里的大爷大妈来讲简直就是遭罪,被困在屋檐下哪也去不了,憋屈的难受。以往他们大牛庄不论是放牛还是放羊,天地悠悠,一片苍茫,想去哪就去哪,就算不放羊,在村门口,拉拉家常也是打发时间的好方法,说说哪个寡妇偷了汉,村头的二流子又干了什么坏事,村口的傻子又惹谁不高兴了。
蹲在门口的几个大爷见到雷耀过来,擦了擦胡茬上的鼻涕,忙是迎上前来,问:小伙子,俺知道是你救了俺们大家伙,又管俺们饭吃,俺们都一把岁数了,没有什么能够报答你的,这样吧,俺放了一辈子羊,别的不敢说,放羊绝对是一把手,你家里有没有羊,以后俺给你放羊,保证养的肥溜溜的。雷耀当然没有羊,这里是南京城怎么会有羊,就算有羊也没有地方放。
雷耀笑了笑,这幅样子简直跟他第一次到上海一样,想起李之贻告诉自己的话,说:大爷城里连放羊的地儿都没有,这路啊,都是柏油大马路连草都长不出来,你们就在这里安心的在这住下,一大把岁数了就不要做活了,要是无儿女的就把我当儿子,以后就清净的享福,天天吃肉包子。
在背井离乡,经受了鬼子的虐待之后,他们第一次感受这样的温暖,脸上简直乐开了花。他们不甘于此,总得眼前的恩人做点什么事。
雷耀也是农村人,他明白一时半会无法适应这很正常,他也是慢慢才习惯了城市生活,自然能够体会到这些老人的感受。在安抚老人过后,他让陈默去外边找找,有没有可以拿回家里来做的活种,有点事做这些老人也不会无聊,毕竟村里可不会让自己闲着,他们认为只要一闲着,身体就跟不上了,必须找点活做做。
雷耀随手找了给板凳坐下,跟着一位刘大爷聊起了放羊的事。第一次遇到自己能够上来的话题,这应该是他走出村子跟人聊的最开心的一次,从小就放羊的他以为自己有着独到见解。
大爷,我这边的那种土羊打都不怕,调皮依旧呀!你那边是不。
是哈,
没想到,刚聊一会儿,就被大爷几句话给推翻了,毕竟人家可是放了一辈子的羊,关于放羊的见解可是通过实战磨炼出来的,就像自己地战斗技巧,也都是通过实战磨练出来的。完事大爷指了指他背后的镰刀,问:你这是什么武器,跟俺割草用的挺像,俺家里也有一把差不多的。
老大爷是看到雷耀使出镰刀打鬼子,误认为是什么特殊的兵器,雷耀哭笑不得,这哪里叫像,分明就是普普通通的镰刀,说:我这把镰刀跟你家里割草那把是一样的。
一听说是普通的镰刀,大爷深情变得严肃起来,一副教小孩的样子告诫他,说:这可不好,小鬼子手里都有火炮,你用这个还没靠前呢,就给你打两个窟窿。
雷耀也就保持低调,不然把上海发生的事说出来,怕是要吓得大爷一口气上不来。
第一百四十五章特制的镰刀
给俺看看你的镰刀。大爷不知哪来了兴趣,放羊割草他干了一辈子,第一听说镰刀能打鬼子,要过镰刀在手中把玩了下,用自己的大拇指在刀刃横着抹了下,点点头道:你小娃娃这镰刀磨得还挺快的,不过光是快不一定是好镰。
好似有些门道似的,雷耀心想,这位大爷莫不是跟陈默一样,是哪个门派的传人?赶忙问大爷:为什么这样说?话才道出口下一秒雷耀更傻了眼,此时镰刀已经卡在他脖子上,这还是第一次感觉到被镰刀压迫的感觉。
上一刻还正手握镰刀,眨眼的功夫大爷的手已经探在自己脑后,反抓的镰刀已经架在自己脖子上。
这么快?雷耀自认为打小惯使镰刀,玩的如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