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大的行走于人间,就好生修炼一番吧。”李云指了指青花漂浮半透明的下半身说道:“至少把你的身体修炼的凝实一些。” “啊” 青花垮了个脸,是欲哭无泪了,早知道刚刚就不故意跳出来吓那几个人了。
这吓着吓着,就被禁足了啊! 李云来到了隔壁程阳县,这里的山水豆腐花特别有名气。
对了,是甜豆腐花。
小时候也曾经特意为了这里的豆腐花而步行半日来买。
“后生仔,吃多少钱的?” “五角钱的豆腐花,一块钱的芝麻糊,各来两份。” “得嘞!” 一根扁担,挑着俩大缸,缸子里是豆腐花和芝麻糊,摆几张小板凳,小桌子在路边,装在塑料碗里,吆喝着喊,也算是一道特色的风土情。
纵然有时候有些占道经营的意思,不过小县城和大城市的区别也就在这里,很多在大城市里十几年前就消失的风土情,在小镇小县里却是可以得以呈现。
李云悠哉的吃着豆腐花和芝麻糊,一旁的青玄也舔的快乐。
老板也是惊奇,第一次见到来吃豆腐花的还会给自家牛点一份的。
此时此刻,另一边,却有另一件事吸引了老板的注意力。
“草泥马的,老板,你这豆腐花里有苍蝇。” 几个混混把桌子掀了,操着公鸭嗓子就喊老板。
“啊不对啊,我很注意卫生的,我卖了二十几年豆腐花,没遇到过这事儿,会不会是你吃的时候没注意” “我管你那么多,我就是吃到了苍蝇,你说,你要怎么办,你不赔钱我就砸了你的店!” 黄毛混混叫嚣着,这老板就是想回答也百口莫辩,特别是身躯瘦小的他被几个小混混逮着个正面顶着,气势就弱了三分。
正当这老板不知如何是好时,旁边传来一阵声音。
“放开那老板。” 寻声望去,却见一位中年男子,衣着朴素,留着一嘴胡子,看起来豪迈无比,旁边放着大货车的车钥匙。
“我刚刚看见了,是你自己将苍蝇放进去的。”大货车司机一脸平静的看着这几个混混:“所以老板不必要道歉。” 为首的混混一手插着口袋,一手捧着豆腐花,流里流气的走来,歪着脑袋说道:“怎么,想当出头鸟?很拽?” 混混将豆腐花倒在了大货车司机的脑袋上。
由于这豆腐花是凉了的,也不至于烫伤人,不过却是极大的侮辱。
“我dn的出头鸟呢,告诉你,道上的兄弟都尊称我一声寒哥” 中年男子面色平静,只见行拱拳礼,淡淡道。
“在下公孙武,师承陈贺高。” “承,让!”
第七十一章,没看过会说话的牛啊!
“陈贺高是”这混混愣了下,刚想思考着什么,只见这名面容英武的中年男子蹲下身来,抓起一捧砂石就拍在了这混混的脸上。
“哎哟我草,你来阴的!” 这位中年男子从怀中掏出的东西也是让人瞠目结舌,有石灰粉,有螺丝刀,有起子,有钢钉 这些看起来非常不‘正派’的家伙让这中年男子面对七名混混一时间还占了上风。
“他的。” 一位混混感觉自己这样是被羞辱了。
居然让一个跑货车的中年窝囊货给打成这样,说出去还往哪混? “老子neng死” 混混拿起一块大石头就想朝着公孙武砸下去。
公孙武察觉到身后有异已经来不及了,就在电光火石的刹那,一只竹竿出现,轻轻的挑起了大石。
“闹出人命的话,过了。” 道人轻描淡写的用竹竿挑起了石头。
这混混只觉得今天接二连三的‘丢脸’已经很不爽了,如今也不想思考用竹竿挑起大石头是什么概念,只是恶狠狠的道。
“他d,你们俩今天都别给老子” “再不走的话,你牛哥今天就要吃大餐了。” 混混们脸色一僵,只见一旁的青牛居然口吐人言。
“怎么,没看过会说话的牛啊?信不信吃了你,话说小哥你细皮嫩肉的,吃起来一定很桀桀桀桀桀” “妖怪啊!” “草!” “快跑啊!” 青玄这一吓唬,瞬间就将这些个混混给吓跑了,连同那老板都被吓的趴下了了 李云看着老板,笑着说道:“老板不用慌张,那是贫道在用腹语术吓唬他们呢。” “啊腹语啊哦吓死我了,还以为牛真的会说话了” 老板抚着自己的胸口平复心情,也选择性的忘掉了刚刚那大青牛动嘴的情形和吓唬的表情,反正说是腹语就是腹语吧。
有时候,留那一分清醒一分醉,能活的更自在一些吧。
公孙武则是嘴角抽搐,他分明是见着牛在说话了,不过也还是没有点出来。
作为一名货车司机,走南闯北多了,总是能遇到一些怪事儿不要去多追究,多追究容易把自己绕进去。
“多谢出手相助。” “无妨。”李云笑着说道:“阁下武学精湛,和七名持械混混打斗居然不落下风。” 公孙武有点窘,脸红道。
“这个,和先生用竹棍挑飞大石相比,我这儿就是小孩玩闹” “小孩玩闹可不会丢钢钉,石灰粉,还有螺丝刀的” “这个,我们无限制格斗流派讲究的就是个就地取材,实用至上。”公孙武无奈道:“在见着你之前,我还以为武术都是花拳绣腿呢。” 李云却是笑而不语,自己用的并非武术,不过武术也的确并非花拳绣腿,面对公孙武说的无限制个都也评价道。
“这黑狗白狗,能逮到老鼠的就是好狗,这无限制格斗能助你威风,惩恶扬善,不也是精粹武术吗?你这功夫也是相当俊的就是场面没那么好看罢了。” “哈哈哈,以前跟别人说无限制格斗人家都说我是煞笔,也就您会夸我功夫好。” 公孙武和李云聊的也是投机,也说道。
“兄弟,既然大家有缘,我请你喝两杯吧,刚刚如果不是你救了我,恐怕现在要去医院躺着了” 李云也坦然点头,这饭酒受之无愧。
“可。” 几人来到乡镇上的同福大饭店,这名公孙武也是豪爽,一桌子好酒好菜款待上。
满桌子的油光看的李云是口水直流,相谈一番,三杯马尿下肚后,这公孙武也是该说的说,不该说的也在说。
这公孙武本家是开武馆的,闻祖上是一位功夫大侠有家传功夫,后人在清末民初的时候开设武馆广教家学武术,巅峰时期武馆学员是三教九流应有尽有。
“以前听说我们家还相当的风光,要什么有什么,因为因为我那个太姑姥姥,她是一个天才,当时十里八乡的武馆,军阀都要给我太姑姥姥一点薄面,那是相当的风光。”公孙武感慨道:“不过武馆的崛起是因为我太姑姥姥,衰落也是因为我太姑姥姥。” “为何而衰?” “她啊,没有感情的,听我爷爷说,她每天就只有练剑,练剑,练剑,不关心其他事情,就连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