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31 章(1 / 1)

我为国家修文物 十三闲客 2000 汉字|2 英文 字 2个月前

就没有生向南的气,只不过是跟向南闹着玩罢了,看一看现在如日中天的向南是变了还是没变。

现在看来,向南还是跟原先一样,不管他名气多大,本事多高,他还是他,一如几年前第一次见到时的一样。

感觉到这一点,贾昌道就感觉很开心。

不愧是自己一早就看重的人啊,无论身份地位怎么变化,依然能够保持初心,这是多么不容易的一件事。

火锅店的门口可不是聊天的好地方,向南和贾昌道聊了两句,就和钱昊良一起在楼上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又各自点了一些菜,等服务员下去之后,向南才看了看钱昊良,笑着问道:

“钱大哥最近工作怎么样?忙不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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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稍稍有点忙,快到年关了,展馆里的一批文物要进行更换,所以最近这段时间都在忙着修复库房里的文物,准备布置到展馆里去。”

钱昊良拿起桌上的茶壶,先给向南和贾昌道各自倒了一杯水,然后又给自己的杯子里倒满,笑呵呵地说道,

“前两天我在修复一幅古画的时候,碰到了石绿走油问题,试了很多种方法都没把这个问题处理掉,我记得你之前好像修复过石绿走油的古画,本来还想着打个电话找你问一问的,没想到这么凑巧,你正好来京城了。”

向南笑了笑,问道:“是什么古画?”

钱昊良说道:“清代画家沈铨的《富贵闹喜图》设色绢本立轴图。”

向南略一沉吟,就想起这人是谁了。

沈铨,字衡之,号南苹,之江省吴兴人,清代画家。

他擅长绘画花卉翎毛、走兽,以精密妍丽见长,也擅长画仕女。曾受聘东渡倭国,创“南苹派”花鸟写生画,深受倭国人推崇,被称为“舶来画家第一”。

沈铨把一生献给了绘画事业,在继承院体派传统的基础上,独创了强大的南频画派,在当时的江南独树一帜,被时人给予了很高的评价,有诗赞曰:“江南高手谁第一,吴兴沈生世无匹”。

想了想,向南说道:“我看看明天有没有时间,要是没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就到文保大院那边找你看看。”

“你这次过来,是参加华夏文物学会文物修复专业委员会的代表大会的吧?”

钱昊良迟疑了一下,问道,“占用你的时间,不会影响你自己的事情?”

“应该没什么特别的事。”

向南摆了摆手,笑着说道,“就算真有什么事情,还能比修复文物更重要吗?”

坐在一边一直没怎么吭声的贾昌道听了向南的话后,也忍不住笑了起来,打趣道:

“你这小子,还真是个另类,别人都是把文物修复当成一份工作,你是把文物修复当成了生活,在你眼里,估计没什么事情是比文物修复更重要的了。”

第一千四百一十一章 天生劳碌命 (第一更)

几个人聊了一会儿天,服务员就开始陆陆续续地上菜了。

这家火锅店不是用电磁炉加热的,而是那种老式的木炭火锅,锅底则是麻辣味的,等锅里的汤底烧开之后,一阵阵麻辣鲜香的味道渐渐地飘散开来,让人忍不住口舌生津,感觉肚子更饿了。

贾昌道笑着说道:“先别聊了,赶紧趁热吃,我都有好几年没吃过涮火锅了,一闻到味道就馋了。”

“开涮,开涮!等填饱了肚子,咱们接着聊。”

钱昊良也笑了笑,将一盘藕片和一盘土豆片全都倒了进去,然后又拿筷子夹了一卷羊肉卷,放进火锅里涮了几下,就捞了起来,夹到碗里蘸了蘸料汁,随后就放进嘴里大嚼了起来。

钱昊良眼睛一亮,拿筷子指了指火锅,对向南说道,“味道不错,向南,你也赶紧吃,别客气。”

向南笑了一下,也拿起筷子边涮边吃了起来。

三个人闷头吃了一阵,很快就“消灭”了一大半的菜,贾昌道的脑门上亮晶晶的,都开始冒出汗来了,他抽了一张纸巾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舒服地长出了一口气,笑着说道:

“冬天吃火锅,真是舒服,难怪现在京城里的火锅店越开越多,不管走到哪儿都看得到。”

向南点了点头,应和道:“这倒是,不止咱们国内,连国外都有不少火锅店。”

“前一段时间我跟许弋澄打电话,听说你还跑米国哥谭市那边修复文物了?”

贾昌道端起桌上的杯子,喝了一口啤酒,有些感慨地说道,“你这小子,现在的路子是越走越宽了。”

“又去了哥谭市修复文物?”

钱昊良也是一愣,随即笑道,“那不是又带回来了不少好东西?”

向南摇了摇头,说道:“帮别人修复文物,能带回来什么好东西?真正的好东西,可都还留在海外呢。”

三个人边吃边聊,一直吃到夜里八点多,肚子都快撑不下了,这才离开了火锅店。

临分开前,贾昌道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伸手拍了拍向南的肩膀,笑眯眯地说道:

“你这次过来的目的我早就已经知道了,就凭咱俩的关系,到时候我肯定投你一票,你小子可别忘了我的好。”

向南一怔,随即醒悟了过来,他连忙朝贾昌道拱了拱手,说道:“那我就先谢谢贾教授您了。”

“行了,我得先回去了,这京城的夜里,可真是要冻死个人。”

贾昌道一脸不在意地朝向南挥了挥手,然后一缩脖子一弓腰,就钻进了漫天大雪里,转眼就不见了踪影。

“这雪是越下越大了。”

钱昊良伸出一只手来接了一片雪花,转过头来问道,“要我开车送你回去吗?这十几分钟的路可不好走。”

“算了,我还是走一走吧。”

向南摇了摇头,说道,“这么大的雪,你还要开车?坐地铁回去不行吗?”

“没事,以前也这么开,大不了开慢一点就是了。”

钱昊良笑了笑,说道,“既然你不坐车,那我就先走了,我女儿还等我回去陪她写作业呢。”

“你赶紧回去吧,路上开车小心一点。”

向南点了点头,又说道,“明天我要是去文保大院找你的话,再提前给你打电话。”

“行,那我走了。”

钱昊良笑了一下,往头上戴了顶帽子,也冲了出去。

等钱昊良走远了,向南这才将羽绒服的帽子掀起来戴在头上,两只手往兜里一揣,也走进了大雪之中。

短短两个多小时的时间,整个京城已经铺上了厚厚的一层的雪花,马路上的车子依旧来来往往,将原本如棉花一般的雪花轧成了黑乎乎的雪水,肆意横流,倒是两边的人行道上,依旧是白茫茫的一片,只看得到一双深浅不一的脚印,慢慢地朝远处延伸。

寒冷的大雪夜,大家都宁愿待在暖气充足的屋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