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6 章(1 / 1)

历史世界唯一魔法师 第九天命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意思。”

  确实是很有意思。

  一番畅饮,朱拂晓回到自家船舱,然后又开始继续修行圣杯法。

  炼金护符涉及到未来几种魔法的准备,关乎重大不可有丝毫的闪失。

  傍晚

  敲门声响,柴让领着仆役,此时来到了朱拂晓的房门前:“朱兄,歇息了么?”

  “原来是柴兄来了,柴兄快快请进。”看着柴让,朱拂晓笑着将其请进来。

  此时仆役端着一个箱子,放在了屋子内的灯火下。

  “深夜冒昧前来,千两白银不成敬意,乃是在下多谢兄台救了三娘子的。”柴让笑眯眯的看着朱拂晓。

  朱拂晓上下打量着柴让,然后打开箱子,一片白光差点晃瞎了他的眼睛:“柴公子既然非要谢我,那在下也就只能却之不恭了。”

  见到朱拂晓收下白银,柴让面色好看一些,然后打开手中折扇:“不知公子是何人士,如今家中还有兄妹几人?做什么营生?”

  “不过是寻常百姓人家,世代耕田,吃一口干饭罢了。”朱拂晓笑眯眯的道了句。

  听闻这话,柴让脸上浮现出一抹笑容:“在下不再过多打扰,就此告辞吧。”

  柴让走了,留下朱拂晓站在屋子里,看着案几上的千两白银,目光内露出一抹思索:“这千两白银,怕没有那么好拿。柴绍这厮分明是小瞧我,听闻我家世不堪,竟然不在将我当成情敌,对我也不在过多的询问。”

  朱拂晓将箱子的盖子扣上:“不过也是,我与三娘子之间的差距,就像是那天堑,不可跨越。”

  李家乃关陇世家,岂会将自家女儿嫁给一个穷书生?

  想都不用想。

  晋级为魔法师后,朱拂晓精神力格外强大,尤其是那天生的死亡魔法符文凝聚,更是将朱拂晓的精神力增加至一种不可思议的状态。

  精神力壮大,凝聚炼金护符,自圣杯内汲取魔法之力的速度,也就是数倍的增加。

  乘坐大船第五日之时,朱拂晓盘坐在屋子内,忽然周身虚空传来一道玄妙波动,然后下一刻体内精气神涌动,冥冥中一道奇怪的构件出现在了其精神世界内。

  炼金护符,一个看起来水蓝色,呈现三角锥般的立体图形,周身镶嵌着金边的水蓝色炼金护符,缓缓出现在了朱拂晓的精神世界内。

  伴随着那炼金护符的出现,一道精粹、烙印着朱拂晓精神印记的魔法,凭空衍生。

  这魔法是完全属于朱拂晓的,可以转化为任何属性的魔力,唯一缺陷就是炼金护符诞生的魔力有点慢。

  一日或许只能释放一道入了品级的魔法、几道普通的魔法。

  想要施展大型魔法,还要积攒魔力,不知要积攒多少天才可以。

  炼金护符的形成,对与朱拂晓来说,生存与保命的能力大大增加,日后也可以施展许多魔法中不可思议的手段。

  “公子,三娘子邀请您前去赴宴。”有仆役走上前来,站在门外呼唤了一句。

  朱拂晓点点头,也没有多说,只是随着仆役走出门外。

  这几日三娘子天天来到朱拂晓门外,不断宴请朱拂晓参加各种宴会,邀请朱拂晓前去小酌。

  柴绍这厮本来寻思,有机会能够与三娘子多腻味一段时间,可谁知道竟然横空杀出来一个朱拂晓。

  偏偏他知道朱拂晓的性子,看到过朱拂晓的资料,知道这厮以前是个什么类型的混账。此时在这大船上也不敢胡乱开口威胁,免得这厮不知轻重,捅到了三娘子哪里,到时候大家都有的麻烦。

  就因为朱拂晓不知天高地厚,整日里在城关县大肆宣扬杨家,完全是一副中二书生的青年模样,对于柴家的各种威胁都油盐不进,使得树大根深的柴家也没办法,只能硬生生的下狠手,将这书生给敲死了。

  可惜

  现在是在李家的大船上,就算是柴绍想要找机会下手将这书生给敲死,也没有机会。

  至于说警告?

  万一这神经病嚷嚷出来,咋办?

第51章 死仇

  柴绍想要朱拂晓死,可却偏偏没有什么好办法,在这艘李家的大船上,想要动一下手脚都是异想天开。一旦被三娘子发现,到时候反倒是会遭人厌恶。

  他费了多大力气才靠近了三娘子,岂会叫朱拂晓给搅合了场子?

  朱拂晓斜倚在大床上,一双眼睛看向远方,目光里充满了宁静,感受着体内炼金护符内一道道魔法之力诞生,眼神里露出一抹光彩。

  炼金护符虽然诞生的魔力很慢,但那只是相对于一刻钟来说。一日之间,炼金护符诞生的魔力绝对不少,储存下来的魔力,足够朱拂晓办很多事情了。

  “你似乎与柴绍不对付?”三娘子提着酒壶,脚步轻健的自楼阁下走来,站在了朱拂晓的身边。

  “柴兄似乎很不待见我。”虞七回了一声。

  “哦?”三娘子上下打量着朱拂晓,过了一会才道:“你虽然面色谦逊,但你的眼底总是有一缕若有若无的骄傲,似乎根本就不将这世上的人看在眼中。在你的眼中,我看不到王侯公卿,有的只是众生人人平等。真不知道究竟是何等世家,才能教育出兄台这般心境。”

  朱拂晓闻言笑而不语,只是自顾自的斟酌着美酒。

  “说实话,我也瞧不上那家伙,整日里黏在身后简直是烦死了。可惜,家中要借用柴家的财力物力,我也没有办法避免。”三娘子苦笑着递给朱拂晓一个酒杯:“痛饮。”

  朱拂晓也不推辞,端起酒盏随着三娘子碰杯一饮而尽。

  “你是一介书生,按理说不该来辽东的。”三娘子一双眼睛看着朱拂晓,身前的这个男子,满是各种谜团。

  朱拂晓闻言轻轻一笑:“我既然来辽东,就当然有不得不来的理由。”

  他能感受到三娘子话语中的那股子豪迈劲,对于眼前的三娘子,也不由得暗自欣赏。

  三娘子确实是不凡,叫朱拂晓心中有了一丝丝悸动。但这一丝丝悸动很快又被他压了下去。

  不是时候!

  至少现在不是时候。

  朱拂晓坐在楼船上与三娘子对酌,远处甲板上的柴绍恨得咬牙切齿,目光里充满了杀机。

  “那孙子是怎么上船的?当真是邪门了,怎么哪里都有他?”柴绍咬着牙齿,恨的指尖骨骼捏得作响。

  “听人说,走的是独孤阀关系,具体却不太好问。”管事低声道。

  “独孤阀?”柴绍愤怒的表情逐渐冷静下来:“他与独孤阀有关系?”

  管事不语。

  “去查清楚。”柴绍道了句。

  管事躬身告辞离去。

  华灯初上,醉醺醺的三娘子告辞离去,留下虞七坐在窗子处,看着天空中升起的月色,正要关闭了窗子去睡觉,却听窗外传来一道声响:“朱兄睡了吗?”

  “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