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25 章(1 / 1)

历史世界唯一魔法师 第九天命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的厉害。

  宇文述手掌划过宇文成都的衣衫,只见其身上牛皮甲,蚕丝衣衫,尽数化作了灰灰。

  宇文述心乱如麻,对着侍卫道:“取雪水来。”

  不多时,有侍卫取来一大桶冰雪,然后宇文述接过冰桶,直接扣在了宇文成都的身上。

  只听滋啦声响,犹若烧红的烙铁遇见了冷水,雪水飞速融化,阵阵白雾升空而起,向着四面八方逸散了去。

  “这?这?到底发生了什么?这可如何是好?”宇文述看着眼前一幕,顿时心乱如麻,纵使他经过无数的场面,可此时这般着实不曾见到过。

  人的温度怎么会这般高?

  除非是激发了血脉。

  “血脉?血脉!”宇文述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一样,瞳孔不由一缩:“来人,给我看守好祖坟,不许再有半分纰漏。”

  当东方第一缕斜阳出现在天边,朱拂晓回到了院子里,美滋滋的正要往回走,却看到了站在院子中的一道人影。

  “李兄怎么在这里?”看着那熟悉的背影,朱拂晓一愣,目光里露出一抹愕然。

  这大清早的,李建成在这里作甚?为何来到自己的屋门外?

  “听朱丹说,兄弟去晨练了?”李建成转过身,一双眼睛看着朱拂晓。眼神里露出一抹莫名之色。

  听闻此言,朱拂晓不动声色道:“整日里读书终究是对身体不好,今天早起便想着起来锻炼。”

  李建成一双眼睛打量着朱拂晓,然后看到了朱拂晓鞋子上沾染的石粉,还有积雪,不动声色道:“为兄之所以来此,是有件好事想要与兄弟分享。本想昨夜通知你,可昨夜我与独孤兄弟等人饮酒太晚,所以回来的迟了,不得已今早赶来通知你。”

第两百47章 杨玄感与杨昭的碰撞

  “太子杨昭今日欲要在洛阳城中开诗会,邀请洛阳豪杰前往滕王楼共赏。兄弟戏曲之名,不知如何传入了太子杨昭的耳中,特令我送来请帖,邀请兄弟赴宴。”李建成自怀中掏出一份请帖,递到了朱拂晓身前:

  “昨夜为兄贪杯,不小心喝多了,所以今早急急忙忙送来。”

  今天上午就要开诗会,怪不得李建成会起早送来。

  只是此时时机似乎有些不对。

  李建成是个人精,如何察觉不到朱拂晓的不正常?

  “太子杨昭的诗会?”朱拂晓眉头一皱,接过帖子,体内魔力在缓缓翻滚:“十步之内,我绝不是李建成的对手,除非召唤藏胎法界内的死亡君主附身。”

  只是死亡君主的力量太强了,我一旦施展出来,肉身十有八九会崩溃,到时候生死人肉白骨,反而更加麻烦。

  “为兄已经备好马车,不如一道前去?”李建成看着朱拂晓。

  “也好,我交代朱丹几句,然后这就来。”说完话朱拂晓将请帖收入袖子里,转身走入书房,看到正在准备早饭的朱丹:“我去山下赴宴,你自己吃一些东西。晚上我会给你带些吃食来。”

  一边说着,脚步一跺,一股旋风绕着大腿旋转,所有身上的痕迹尽数席卷一空。

  然后又叮嘱几句后,方才随着李建成下了山。

  此时独孤雀等权贵子弟,还有十几位寒门弟子,早就已经在山下等候。

  李建成面带笑意的和众位寒门弟子打招呼,然后又与众位权贵子弟一起登上马车。不管寒门弟子也好,还是勋贵子弟也罢,都做的滴水不漏。

  马车辘轳,朱拂晓与李建成、独孤雀三人坐在马车中。

  “听人说这次宴请,杨玄感也会去。”独孤雀忽然道了句。

  “上次杨昭被人砸了场子,虽然是柴绍惹的祸,但背后却有杨玄感暗中指使。”李建成眯起眼睛:

  “太子杨昭虽然性情温和,但毕竟是天家子弟,岂能善罢甘休?”

  “这次必然是要在滕王阁内找回场子,当着天下士子的面压杨玄感一头。好叫洛阳权贵知道,这大隋究竟是谁的天下。”独孤雀笑着道:

  “杨素虽然威名赫赫,但终究名不正言不顺。当今天子眼下不过是将精力放在了屠龙上,否则又岂会给天师道卷土重来的机会。”

  独孤家自然是与天子一伙的。

  大隋有五姓七宗,还有四大门阀。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势力很难划分的干净。杨广身为圣天子,身边自然也汇聚着门阀世家作为投靠。

  不单单是独孤家,就连宇文阀、李阀,也都是杨广的死忠。

  不过死忠归死忠,各大门阀与杨素也是有交情的,没有划分界限。皇帝轮流做,大家各自押宝,就算是同一家,也各自有阵营。

  “我素来藉藉无名,不知太子请我作甚。”朱拂晓不解。

  “听人说萧皇后的寿诞要到了,听人说杨谰、杨桐等诸位王子,俱都想着争宠贺寿。杨昭虽是太子,但位置并不稳固,众位王子身后少不得各家势力推波助澜,乾坤未定之前,杨昭的太子之位极有可能被取而代之。”李建成道了句:

  “宫中的萧皇后最喜欢黄梅戏,可惜前段时间黄梅戏全国巡演,离开了洛阳城。”

  “原来如此。”朱拂晓若有所思。

  说着话的功夫,一群人来到滕王阁,此时滕王阁已经清场,往来者俱都是青年才俊,或者书院士子,亦或者为朝中有为青年官员。

  朱拂晓与众人下了马车,数十人各自来到滕王楼内,然后寻找熟人叙话。

  滕王阁共有四层,却是等级森严。

  四楼坐着朝中官员,太子党的嫡系。

  三楼为王公贵族、众位勋贵子弟的嫡系。

  二楼乃权贵子弟。还有勋贵子弟的旁系。权贵,指的是出身寻常,但却在朝中把持紧要部门。朝中当红权贵子弟。

  一楼是寒门士子。

  等级森严,层次分明。

  李建成与独孤雀与朱拂晓分别,然后各自登楼而去,留下朱拂晓站在大堂中。

  此时大堂中摆放着酒宴,密密麻麻全都是人影,众人觥筹交错,凑在一起或者是饮酒作乐,或者是吟诗作赋。

  朱拂晓一袭布衣,扫过堂中等级分明的楼阁,心中顿生不喜之感。

  身为后世人,他最不喜欢这种将人分成三六九等的层次感,叫人心中压抑的很。

  但既然来都来了,若提前退场,只怕不妥。

  朱拂晓寻了个座位,场中寒门子弟有他认识的,但朱拂晓得罪了各位勋贵子弟,众人也不敢上前攀谈结交。

  不得不说,滕王阁酒菜却是非凡,朱拂晓寻了一个角落里的位置,伸出筷子大快朵颐。

  昨夜忙碌了一晚,他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

  今日他是打定主意,这次滕王阁的聚会,绝不出头。

  此时门外一阵阵传唱,众位鲜衣怒马的权贵子弟,纷纷仰头挺胸的自门外而来。

  楼阁内并不吵闹,只是窃窃私语,显得格外叫人心中厌烦。

  不多时,面无表情的